在霍平心中,小芳對風堡的貢獻遠超這個數字,是無價的。
現在風堡倉庫加上他個人財富,也就一萬多元能石,不過他們從獸人族身體里找到一些能晶。
這些能晶如果拿到天星城之類的大城市的話,也可以兌換幾十萬的元能石。
其實芩谷早在跟獸人族戰斗時就知道它們體內有能晶。
就像是人類修煉者一樣,吸收外界能量凝聚體內,不管是能晶還是內丹,都一個道理。
如果是獸人族獵殺了人類修煉者,也同樣能找到類似能晶的“內丹”。
芩谷當時沒有動手挖出來,一方面是戰斗太激烈,根本沒那份時間精力去做。
再則,風堡的人實在太團結仗義了,霍平也十分磊落坦蕩。
既然人家已經承諾會兌付酬勞,她這么急吼吼地提前挖了能晶,未免顯得上不了臺面。
芩谷帶著相當于二十萬元能石的能晶,跟著安運達商隊上路了。
直接背著一背包的大大小小的“晶塊”,現在她成了大家眼里的英雄,名聲大噪。
而且實力擺在那,也不怕有人惦記。
芩谷一邊走,一邊不時地從背包里摸出一個晶塊拽在手里,吸收能量…
據她估算,這里的能量或許能勉強讓她將修為提升到相當于筑基期的程度,也不知道自己打到筑基期頂峰,還能提升嗎?
她心中最期待的是,如果自己打到筑基期頂峰后,再為這個世界做出更大貢獻的話,她的先天煉氣術會不會提升到Ⅲ級?
等級越高,就意味著下一次進入小時空的起點越高,以后不管是修煉的速度還是成就都會更快更高。
一路上,佐布就笑的合不攏嘴,他是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聘請了一個超級大能為自己保駕護航。
先前還有些擔心芩谷會不愿意再接這單“小”生意,畢竟他也知道風堡的規矩,所有參與抵御獸潮都有報酬,而且那一大包能晶就背在她背上呢…還能看的上那百十來塊風車幣的酬勞?
當然,即便對方不去,他也沒任何話說。
事實證明,他的擔心是多余的。
信譽對他們商人很重要,對于保鏢而言,承諾同樣非常重要。
一諾千金!
文奇,昊升,白云洲三人也非常高興,現在他們隊伍中有一個這樣的強者,這趟鏢,穩了。他們跟著躺贏啊。
大概是之前風堡獸潮影響范圍太大,那些普通兇獸被殺怕了,現在看到人類商隊就遠遠避開。
若是以前的話,兇手群怎么也會上來滋擾一下,多少都會留下點什么。
對于普通的兇獸群而言,它們也很無奈也很絕望啊。
原本自己一個族群守在一方,成為那一片的霸主,樂歪歪。
奈何領頭的硬要召集它們去另一個地方,還跟其它的族群一起戰斗。一些比它們弱的,它們倒是可以趁巡邏沒注意打打牙祭。
可是也有比它們更強的族群,那么一個不留神自己就祭了對方的牙。
還有那些奇怪的能夠自己修建城墻的族群,以前它們也沒少吃,雖然捕獵起來有些困難,但是味道的確不錯。
原本頭領就許諾,只要沖進對方城墻隨便它們吃的,結果呢,在外面就被對方殺的屁股尿流。
關鍵是它們想離開也不得行…最后,一部分幸運的家伙總算是離開了那噩夢一樣的地方,發誓有生之年再也不去那個鬼地方了。
現在,它們甚至一聞到那奇怪族群的味道就會有恐懼的感覺。
沒錯,就是被殺怕了。
其實它們這次沒有去滋擾這支商隊作法是正確滴,因為押鏢的正是殺的它們屁股尿流的“兇手”中最強大地那個!
現在這樣也好,一路順遂,大家都省事。
隨著風堡與其他聚集區的交流貿易恢復,芩谷的名聲也隨著傳播開來。
芩谷與商隊分開時說,對方如果有好的護送任務可以幫她介紹一二,畢竟現在成了已經職業保鏢,當然是要廣結善緣啦。佐布連聲應下。
芩谷開始自主游歷。至于那一大包的能晶,已經被她全部變成了靈力存儲體內了。
不管多么龐大的財富,還是要變成自己的東西才踏實啊。
不過這么多的能晶吸收完,還包括她路上吃的食物以及修煉所得,也只到筑基中期的程度,距離后期大圓滿還差一大截。
越是修煉到后面,對能量需求更是呈幾何倍數增長。
但是芩谷現在的實力比在風堡時又提升了幾個檔次,現在,她若是再對上那些獸人族,她會更游刃有余將其擺平。
伴隨著實力穩步快速提升,芩谷現在也是信心大增,底氣十足。
天星城與芩谷之前見過的伍里莊和風堡格局不一樣,它是依靠山勢而修建起來的一座龐大堡壘。
外面全是由巨石壘砌而成,里面順著山體層層而上,如同一座聳立在天地間的雄偉大山。
這里地勢險要,易守難攻。
不過,把城建在這么高的地方,水源問題怎么解決?
原來在這座大山下有一處水源,其實當初這么建城的原因就是要將這水源隱藏起來,免得被獸人族破壞了。
后來發現這樣不僅能保護水源,還能更好抵御獸族,所以規模越來越大。
芩谷到了天星城以后,照例到處閑逛,一邊吃,一邊了解情況,順便收集地圖和各類關于這個小時空的信息。
逛了不到兩天,還沒把這個城市“看”完呢,之前雇傭她的安運達商隊老板佐布,急切切地來找她。
還帶來了一個人。
一個看起來有五十來歲的男子,穿著華貴,身形微微發福,就算是不說話,臉上也給人一種帶著笑意的感覺。
芩谷搭眼一看,心道,這么快就又有生意上門了?
可是她還沒把天星城逛完呢,這里的食物種類更豐富,也更美味,她也還沒吃遍呢…
不過想到自己與佐布分別時說的話,對方也是對她信任才介紹生意給她的,所以現在就算是有多么的“不舍”,那也必須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