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昏迷不醒,生命體征薄弱,要不是墨烈用非常名貴的藥材吊著命,恐怕要一命嗚呼,撐不到現在。”
“用刀的魂武宗高手?”
se欲禁不住皺眉,她努力的回想,那日在學院外不遠街道上跟墨烈父子戰斗的場景,“難道?因為我隨手抽出一把刀,要砍死墨磊,墨烈父子就誤會我是兇手?”
頓了下——
se欲的眉頭,越皺越緊,“奇怪啊,我平時是不用刀的,那日,是怎么隨手抽出一把刀來的?”
她甚至都沒有攜帶刀的習慣。
因為,刀是一種較為重型的兵器,和劍比起來,不夠美觀,太過于剛硬,不適合她這種大美女。
鴻鵠公子下意識地插了一嘴:“主人,當時在場的,除了墨烈父子之外,還有誰?”
“還有云傾城和她那只青鸞…”
聲音戛然而止!
se欲恍然大悟,一拍桌子:“是她!一定是她!她故意嫁禍給我的!這個心思歹毒的女人,太可恨了!”
腦子里的疑團,全部都解開了。
串聯成了一條完整的線。
鴻鵠公子卻面露詫異之色:“云傾城?她?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只是個大魂武師,又如何能近了您的身,偷偷塞一把刀給您,順便嫁禍呢?”
“那個女人不簡單,肯定是她!沒有別的可能性了!”se欲的表情無比篤定,眼神灼灼,迸射出吃人的光芒來,“那只青鸞是覺醒過的,速度極快,很可能不比白鳳你慢。有青鸞幫她作案,可能性要大的多。”
鴻鵠公子沒再說什么了。
其實。
他并沒有那么討厭云傾城。
畢竟,當初在冰鳳宮的時候,人家并沒有把自己趕盡殺絕,很明顯地放了自己一條生路,可見并非殘忍之人。
“她是咒世主名義上的妻子,她會嫉恨我,很正常。就像我嫉恨她一樣,這是女人之間的戰爭。”se欲想明白了之后,冷笑不止,胸中的怒火洶涌著,“好一個借刀殺人之計,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說完,轉身就化為一道紫色的影子,掠出了太子府。
“主人您去哪兒?”
“去找墨烈。”
“我陪您一起。”
“不必,我去找墨烈談合作。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只留下這么一句話飄散在空氣中,se欲本人,已經消失在了鴻鵠公子的視野中。
鴻鵠公子嘆了口氣,面上難免有失落之色。
她又把自己一只鳳撇下了。
只有在需要的時候,才會想起他。
罷了。
se欲直奔積羽皇家學院。
不是第一次來了。
早已輕車熟路。
她去找墨烈。
學院里找了一圈兒,都沒見著人。
后來隨便魅惑了個高年級的學生,打聽出來了些很有用的消息。
“原來如此,云傾城剛進學院的第一天,就跟墨烈的孫女墨念之起了沖突,呵。”se欲一聲冷笑,紫色的豎瞳之中,殺意更重。
她隨手就施展了個血魎攝魂咒,把那個高年級的男生給吸干了。
補充了養分之后,身體更舒坦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