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草雞就是草雞,再怎么努力,也是當不了鳳凰的。你若是嫁的是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王爺倒也罷了,偏偏是那個已經什么都沒有了的墨王,呵呵,眼瞎。”
云傾城冷冷道:“我看眼瞎的是你吧。”
她是代表墨王來參加夏獵的。
任何侮辱她夫君的人,都是她的敵人。
倒不是說她有多喜歡墨王,而是一種榮譽感。墨王府,不容人瞧不起!
“哈?”
李菲兒笑了,眉梢眼角盡是嘲諷,“你這是在自我安慰?我馬上就要嫁給太子殿下,做太子側妃了。我才是眼光最好的人!你也不看看,你費盡心思挑的,不過是個沒用的殘廢而已,哪能跟我未來的夫君比?”
云傾城不怒反笑:“你說你,堂堂兵部尚書的嫡女,怎么就那么喜歡給人當小老婆啊?以前爭著搶著要給我夫君做小,現在又以給太子做小為榮。你嫡女的尊嚴呢?有點出息行不行啊?”
“你——”
李菲兒當場給氣的臉色白,之前還能裝模作樣好似一只驕傲的紅孔雀,現如今則是如一只被點著了的炸毛火雞,暴怒不已,“你給我閉嘴!你算是什么東西,憑什么這么說我!太子側妃能算是做小么?那跟尋常人家的妾能一樣么,太子日后繼承大典,我就是貴妃!貴妃懂嗎?!”
云傾城用看白癡的眼神,掃了李菲兒一眼。
還貴妃?
就她這德行,后宮那種人吃人的地方,能活過一年么?
而且,太子殿下,真的能順利繼承大典稱為下一任皇帝嗎?
不見得吧。
所有人都以為現在的墨白是個半死人,是個不可能再站起來的廢物,可唯有云傾城最清楚,墨白體內的八條魂脈,已經在短短幾天內修復了一半,以這個恢復度,一兩個月之后想要醒過來,根本不是什么難事兒!
只要墨白還活著,還能站起來,還能再走進朝堂,以他滔天的手段、強悍的能力,隨便打個噴嚏、跺個腳,整個京都都要一場大地震,哪里還有那個以貪財好色而出名的太子殿下什么事兒。
“怎么?說不出話了?”李菲兒并不知云傾城心中所想,以為她是被自己給震住了,情不自禁地得意了起來,“我勸你啊,最好不要那么囂張。他日我若當了貴妃,甚至是皇貴妃,那些曾經得罪過我的,我必定百倍千倍奉還,云傾城,你也一樣。墨王妃有什么了不起的,一個虛銜而已,沒有任何權利。”
云傾城眼角的余光,掃到斜后方,勾唇道:“是,尊敬的皇貴妃娘娘。哦不,皇貴妃哪里配得上您的鳳姿啊,我瞧著,您這日后,是要當太子正妃,當皇后的命啊。“
李菲兒下意識地一喜。
沒有人不喜歡聽阿諛奉承的話:“那是,我和那個太子妃比起來,也沒差到哪里去。”
“李菲兒!你放肆!”
一道充滿威嚴的年輕女子的聲音,從斜后方傳來,正是太子妃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