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覺的時候,安寧和蕭元還在說蕭露的事情呢。
安寧就說蕭元:“這孩子心里存了事,又不好說出來,天長日久的再憋出點毛病來。”
蕭元一把摟住安寧:“我改天和她談談。”
然后他又想到一件事情:“對了,咱們全家還沒有一起出去玩過呢,明天我問問孩子們,大家做個旅游攻略,咱們一起出去玩怎么樣。”
安寧算了一下時間:“都快過年了,這一年過的還真快啊,這么著吧,過年放假咱們出去度假吧,你問問孩子們的意見,大家都說說想去哪兒,然后咱們統一意見挑個地方。”
“行。”
蕭元痛快的答應了。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蕭元坐下來就咳了一聲:“先別吃飯啊,和你們商量件事情。”
孩子們原先想盛飯的,現在都乖乖坐下,就等著蕭元說話呢。
“這不是今年咱們家的事情挺多的,先是我和你們媽結婚,然后再有露露和琳琳的事情,這中間雜七雜八的也有很多事,搞的咱們一家都沒一起出去玩過,我和你們媽就商量著,放寒假的時候咱們一家出去玩吧,全家人一起度個假,也讓你們開心開心。”
蕭元很認真的和孩子們商量。
孩子們原來還以為蕭元要說什么重要的事情呢,一聽是要一起度假,立刻就高興起來。
張藝琳先舉手:“爸,咱們這邊太冷了,過年咱們找個暖和的地方吧,我想去海邊度假。”
蕭露小聲道:“我想去北方看冰燈。”
蕭藝珊低頭琢磨著,趙曉聰倒是痛快:“我也想去海邊,那多美啊,熱帶海灘,比基尼美女…”
他話還沒說完呢,蕭元的手就敲到他頭上:“小小年紀凈琢磨什么呢。”
趙曉夢看了看安寧:“爸,我想去古鎮。”
這時候蕭藝珊也說話了:“我也想去海邊,我想穿漂亮的裙子,想乘船出海。”
安寧看了看五個孩子:“行吧,五票里邊有三票都想去海邊,那咱們就去海邊吧。”
她又對蕭露說:“露露,咱們明年去看冰燈行嗎?”
蕭露其實也沒非得去,她就是表達一下想法,要是實在去不成,她也沒什么的。
“行。”
安寧又看看趙曉夢:“夢夢,古鎮的話最好春天去,古鎮離咱們這邊近的很,等明年春天讓你爸開車帶咱們一家過去好吧。”
趙曉夢也點了點頭:“行。”
既然大家都沒意見了,這事就定下了。
等吃過早飯,蕭元起身對蕭露說:“今天我送你去學校吧,順路咱父女倆說說話。”
蕭露嗯了一聲。
安寧帶著另外四個孩子去上學,蕭元陪著蕭露步行往學校走。
路上,蕭元拿了條圍巾給蕭露圍上:“你這孩子,大冬天的也不圍個圍巾,瞧瞧這冷風直往領口里灌。”
蕭露笑了笑,把圍巾系緊了:“爸,你怎么也不系圍巾。”
“我和你能一樣嗎,我火力壯,不怕冷。”
蕭元說的是實話,他和安寧其實都是不怎么怕冷的。
蕭露撇嘴:“您就吹吧。”
“什么叫吹,你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什么。”
蕭元在蕭露腦袋上敲了一下:“啥都不知道每天凈瞎琢磨,我和你說啊,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咱們得朝前看,那些不好的都忘掉,有你爸我在,你的未來一片光明,我和你媽會給你趟出一條特別好走的路來,給你尋一錦繡前程。”
蕭露愣住了。
她停下腳步看著蕭元:“爸,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蕭元又摸了摸蕭露的腦袋:“就是那個意思,我不管你經歷過什么,心里存了多少事,我告訴你,你在我這里,都趕緊給我把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忘了,做我的女兒就要開開心心的,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你一個小孩子也別心煩,那些為難的事情都是我們大人的,懂嗎。”
“您?”
蕭露一臉的驚異之色:“您怎么會知道這些。”
是了,蕭露聽出蕭元話里的意思了,蕭元這是在點出她的不同尋常來。
蕭元就笑:“你爸我是神棍啊,雖然我大多數時候都給人看風水,可風水相術那是相通的,你明白了嗎。”
蕭露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我怎么這么傻啊,我要早知道你看出來了,早跟您坦白了,我…我這些事情壓在心里好長時間了。”
蕭元拽著蕭露往前走:“咱們家的結果是不是很壞?”
蕭露點頭。
“讓我猜猜啊。”蕭元笑著說:“你肯定過的也很差,藝琳恐怕也沒有多好,你媽是不是會出意外?還有我,還有藝珊,還有曉聰和曉夢,大家都不好,是吧。”
“您真猜出來了啊。”
蕭露現在也不奇怪了,她心說一個神棍,還是一個精通心理學的神棍,能猜出她心里那點小道道真不是什么難事。
“看來是真的了。”
蕭元心思轉了幾下就明白了所有。
“露露,有爸在呢,爸會把一切都安排好,你根本不用想太多,你現在還是個學生呢,你只要好好的,努力學習考個好大學就成,剩下的一切就交給爸吧。”
蕭露知道,她再重生幾世,恐怕都比不上親生父親有本事,她現在能依靠的也唯有父母,就笑著說:“好。”
“走快點,要遲到了。”
蕭元看看表,拉著蕭露一路的瘋跑,終于在預備鈴響之前把她送到學校。
N市張家 張豪和張臨風撐了幾個月實在撐不住了,只好出去找工作。
只是這父子倆眼高手低,之前做慣了霸總,現在讓他們做普通人的工作,他們真的做不來。
他們想進一些大公司做高管,可人家大公司也不要他們啊。
主要是張豪年紀也大了,張臨風雖然年輕,可這家伙在繼承家業之后就把張家搞破產了,哪個當老板的敢用他啊。
沒辦法,兩個人四處碰壁之后,只能找了家小公司,做起了小白領,做著苦逼的朝九晚五的工作,大多數時候還要加班,每天累的不行不行的。
張臨風因此對張豪有了怨言。
他埋怨張豪:“當初姓蕭的要帶走藝琳的時候,你就該和他要點錢,要不然,讓他幫咱們家擺一個能發財的風水局,您這什么都不要就讓他把人帶走了,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張豪也挺氣悶:“我這不是怕他害咱們嗎,地師害人,那能叫你防不勝防。”
張臨風冷笑:“您傻啊,他害咱們?他就是看在藝琳的份上也不會害咱們的,畢竟藝琳是咱家的孩子,和咱們血脈相連,他擺風水局讓咱們倒霉,那藝琳不也倒霉嗎,爸,你怎么連這個都想不到啊。”
還真是。
張豪那時候是真給蕭元嚇到了。
主要蕭元那時候的氣勢太足了,足以震懾住張豪,現在張臨風這么一說,他也醒過神了。
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你說我,怎么早沒想到啊。”
張臨風又道:“之前藝琳和咱們要了不少東西,那些東西咱們后來也沒見過,爸,哪天你休息了就去找她,不說讓她都還回來吧,起碼得拿一半回來,她現在都不是咱家的孩子了,咱家的東西干嘛還要留在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