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樂菱稀罕夠了空間手鐲,第一時間就去找她的父親蘇鵬。
蘇樂菱想要往空間里多放物資,這個就需要她父親的幫助了。
另外,她還想要準備大批量的武器和藥物,只怕她父親手里的錢也不夠,她想要趁著現在末世還沒來,就趕緊把公司的股份賣了,賣得的錢換取物資什么的。
她也想好了呆會兒見到蘇鵬后的說辭,她看了那么多,有好多都是末世重生類的,里面寫的都是女主重生之后就趕緊準備物資,她就想著照女主的樣子去說。
蘇樂菱敲響了書房的門。
聽到里邊說進之后,她推門進去。
“爸。”
她撒嬌的叫了一聲。
正在工作的蘇鵬抬頭看了一眼蘇樂菱:“樂樂來了,找爸爸有事嗎?”
蘇樂菱在蘇鵬對面坐了。
她和蘇鵬都沒有注意的時候,書房的電腦閃爍了一下。
“爸,我,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對你說。”
蘇樂菱打好了腹稿才開口:“我做了一個夢,再有一年多的時間末世就要來了。”
這話一出口就把蘇鵬逗笑了。
他也不工作了,雙手交叉放在桌上,一雙眼睛直直的看著蘇樂菱:“樂樂,少看點吧。”
蘇樂菱挺郁悶的,生氣道:“爸,你竟然不相信我,那我給你看樣東西。”
她看向桌上放著的一個茶杯,用意念連通空間,很快那個茶杯就在蘇鵬眼前消失無蹤。
蘇鵬驚異的看向蘇樂菱。
蘇樂菱笑的很得意:“看到了嗎,我除了做夢之外,還有了空間異能,剛才就是把杯子放到空間里了。”
她說話間,杯子又出現在桌子上。
然后,蘇樂菱頑皮一笑,直接把蘇鵬坐著的椅子也收進了空間里。
蘇鵬坐了一空,直接跌倒在地上。
他又好氣又好笑:“就知道作弄爸爸。”
蘇樂菱趕緊去拉他:“爸,誰叫你剛才不相信我呢。”
蘇鵬這會兒還不相信呢:“我還是有些不太敢信,末世…什么樣的末世,不會是喪尸吧?”
蘇樂菱點頭:“就是喪尸,我夢到一年多以后,很多人類都會高燒不起,然后變成喪尸,被喪尸咬了之后會感染喪尸病毒,也會變成喪尸,整個世界變成了人間煉獄…”
蘇樂菱把她前世所經歷的一些事情講給蘇鵬聽:“爸,我覺得我的夢是真的,是預言,我們要早做準備啊。”
這一次,蘇鵬重視起來。
蘇樂菱為了讓他相信,又說了幾件最近會發生的事情,比如說股市上的震蕩,以及某個小國會有火山爆發,還有一個航班失事的消息。
“爸,這些都是我預感到的,你要是不信,就等著看看這些事情會不會發生。”
蘇樂菱將空間里的椅子放回原處,起身就往外走。
蘇鵬低頭沉思,也沒有去叫蘇樂菱。
不過,蘇樂菱知道,如果那幾件事情都發生了,蘇鵬一定會相信她的,到時候,她就得趕緊弄錢買物資。
畢竟還有一年多就末世了,她要在這一年多的時間里準備充足的物資,另外,她還要趁現在還沒有亂起來好好的享受生活。
走了幾步,蘇樂菱想起一件事情來。
她回身又去了書房:“爸,不管你信還是不信,我都要退親。”
“退親?”
蘇鵬嚇了一大跳:“你別胡來啊,蕭家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你要是敢退親,惹火了蕭家老爺子,咱們家可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蘇樂菱才不管呢。
“切,末世都要來了,蕭家還有什么好怕的,等末世之后,沒有異能者的蕭家又算個屁啊,我要退親,得趕緊退親,我還要找那位末世最強者呢。”
是了,蘇樂菱想要退親的最主要原因是現在那位末世最強者正處在人生低谷,她要趕緊退了親事去找他,她要送溫暖,抱大腿。
她想到那位末世最強者的風采,就不由的開始花癡:“蕭元那個弱雞有什么好的,不過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哪里有一點強者風范啊。”
蘇鵬又勸了蘇樂菱一會兒,反正他就是不同意現在退親的。
可蘇樂菱吃了稱砣鐵了心的,就非得退親。
“你要是不去蕭家說明,那我自己去。”
蘇樂菱開始任性,和蘇鵬耍起無賴來。
蘇鵬無奈極了,只好先退了一步:“好,好,等爸準備一些禮物咱們再去蕭家,總不能空著手登門吧,另外,咱們得好好研究一下去了蕭家要怎么說。”
“那好吧。”
蘇樂菱撇撇嘴,不情不愿道。
安寧哄著吉祥和如意睡著了,輕手輕腳的拿著自己的電腦到了陽臺上。
她盤腿坐下,把電腦放在膝蓋上,然后看著從蘇家書房錄的影像。
這個她并沒有讓安心幫忙。
她的電腦技術完全可以不知不覺的侵入蘇家的電腦中,打開攝像頭將蘇樂菱和蘇鵬的對話錄下來。
等看完錄像,安寧笑著叫出安心:“你制作一段唐春花在我的臥室翻找偷取手鐲的視頻,一定要特別真實,以現在的科技手段分析,那就是真實的影像。”
“好的。”
這個對于安心來說真的是小菜一碟。
她很快就把影像制作完成。
安寧將這段影像存到U盤中。
她又安排了一些事情,第二天就帶著U盤去公安局報案。
今天又是忙碌的一天。
一大早,公安局這邊就接到很多報案,正大家都特別忙的時候,就聽到一個清潤的聲音傳來:“同志,我要報案。”
幾個警察回頭看去,就看到一個特別漂亮的姑娘帶著兩個孩子走過來。
唐安寧長的很漂亮,并且教養也很好,她讀的書挺多的,自然,身上就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書卷氣,看起來氣質也好的出奇。
歷來長的好看的人總是先被人善待。
安寧這次也一樣。
一位女警趕緊起身:“你請坐,請問要報什么案?”
“重大財產失竊案。”
安寧坐下之后特別平靜的說了一句。
女警趕緊記錄:“請問被盜竊了多少財物?”
安寧還是一臉平靜的:“大約一百來萬吧。”
這倒還真是重大財產失竊了。
女警不由的重視起來:“你詳細的說說,我們記錄一下。”
安寧點頭,她拿出U盤來:“這是我房間的攝像頭記錄的影像資料,這里面的人就是那個偷東西的賊。”
女警接過U盤,用電腦讀取了里邊的影像資料,仔細的看過,又將影像存在電腦上。
“影像中那位女士偷了你的一個玉鐲,這個價值不好界定,你這個玉鐲做過鑒定嗎?”
女警問了安寧一句。
安寧神色有些凄苦起來:“我查找過她的通話紀錄,她偷玉鐲并不是自己要戴的,而是被人指使的,那個指使她的人轉給她一百來萬,所以,我確定我的玉鐲價值在一百萬往上,有可能是兩百萬,也有可能更多…”
安寧話還沒有說完,如意哇的一聲就哭了。
她一邊哭一邊哀求女警:“阿姨,你一定要幫幫我姑姑,我…我爺爺奶奶去世的早,我爸爸媽媽也都去世了,現在就剩下我和我哥還有我姑姑三個人相依為命了,那個手鐲是我奶奶的遺物,是我奶奶家族的傳家寶,是我們三個最最珍貴的東西了,現在叫壞人給偷了,姑姑可傷心了。”
如意一哭,吉祥也哭了。
他拉著警察的衣服:“阿姨,你長的這么好看,心地也一定很好,你一定要幫幫我們啊,我求求你了,要是那個手鐲找不回來,我姑姑肯定會特別傷心,我們也會很傷心很傷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