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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4、寧黛歸來(38)

  最終沒用寧黛動手,元濯自個兒把自個兒綁了起來。

  至于他是怎么辦到自己綁自己這種事,只能說房間里的道具起了功不可沒的作用。

  賊好用!

  全程,寧黛旁觀監督,不時揮舞一下手里的馬鞭,直到確定他把自個兒綁完、綁結實了,她才走到他面前。

  把元濯綁起來是為了來點兒不可描述?

  那當然不是了!

  寧黛是為了要刑訊(逼)供!

  下一秒就見她抬起一腳抵在他(shēn)側,手中的馬鞭的頂端一下一下戳著他的(胸)口,惡形惡狀的開問:“你怎么來的?誰讓你來的?你來干什么?”

  “???”元濯消化著寧黛的幾個提問。

  怎么讓他領會出了她非但不欣喜他的到來,反而是很不歡迎,甚至懷疑他的到來有所圖的意味?

  哦,她之前還用了“刑訊(逼)供”這樣的字眼,她要(逼)問什么?

  元濯不由得仰起頭,想要好好地看清楚寧黛的嘴臉。

  幾秒后,他確信自己看清楚了,這女人果然沒良心,是真的絲毫不高興再見到自己。

  雖然對她的脾氣早就了若指掌,可不得不說,他還是傷心了。

  寧黛一直等著他回答呢,結果沒等來開口,先等來他一臉受傷的表(qíng)。

  長眉微皺的模樣,又有了古代那個病西施的柔弱樣子。

  寧黛看在眼里,又拿馬鞭戳他,催促他趕緊回答問題。

  元濯被她戳的眨了眨眼睛,干脆拋卻自己琢磨的心思,直接開嗓問她:“你不想見到我?”

  寧黛的回答是一記冷笑。

  她都已經做好了一個人生活下去的準備,他卻又蹦跶出來了,算什么啊。

  這么隨便的想來就來嗎?經過她同意了?

  更何況,寧黛始終記仇著他拒絕自己陪他一起經歷困難,擅作主張的確定她去留的事兒。每每午夜夢回時,她總忍不住氣恨的捶(床)。

  既然擅作主張了,那離別即永別,不是更符合當時的意境嗎?

  元濯臉上的表(qíng)因為她的這個冷笑更顯受傷。

  寧黛看不過眼他這表(qíng),正(yù)開罵,忽然聽他說:“對不起。”

  “你干嘛要同我道歉?”寧黛輕嘲。

  元濯定定地看著她,用滿含歉意的聲音說:“我已經盡力趕過來了。對不起,我應該更早一點。只是我剛到這個世界的時候,(shēn)上真的一分錢也沒有,人也在國外,縱是想游過大洋來找你,我也沒這個本事。何況,那時候我連你的具體所在,你到底是什么模樣,全都不知道,只知道你的名字。所以我只能按捺住心(qíng),先賺錢…”

  說到這里,他打住沒再往下說,而是拿一雙飽含著深(qíng)的星辰雙眸盯著她看。

  寧黛暗自在心里罵著草泥馬,他這點心思手段,她還看不出來嗎,就是故意說這么一段話,引她好奇往下問呢!

  可…她還真就想往下問!

  于是馬鞭又戳了他的(胸)口幾下:“繼續往下說啊,你不就想跟我講故事嗎?我給你這個機會。”

  寧黛瞇了瞇眼,鼻尖輕皺。

  元濯露出無辜的笑,內心深處則笑的信心十足,只要寧黛愿意聽就好。

  于是他可勁撿著悲慘的內容同寧黛說。

  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元濯發現自己(shēn)在遙遠的m國,是個除了有(shēn)份信息之外,沒有一個親人,也沒有房產,更沒有錢的流浪青年。

  他鬧清自己的(shēn)份時,完全有理由相信是他的系統們在整他,當然,按照他的系統們解釋,把他這個大活人安插進這個世界,給他一個(shēn)份已經很不容易了,還想要錢要房要人?他還當他是自己世界的王爺啊!皇親貴胄呢!

  此外,除了一個合法(shēn)份之外,系統們也不會再多提供任何幫助,并且立馬消失不見,就只將他留在異鄉的街頭,任由他自生自滅。

  元濯嘆著氣說,他是餓了一天才吃上第一頓飯,街頭露宿了一宿后,才勉強找到一個安(shēn)之處,隨后開始他的賺錢之路。

  畢竟有過太多世界的經歷,各種手段爛熟于心,如何從困境中出發,如何賺錢,他多的是經驗和對策,積攢財富于他而言,不是太困難的事。

  但他不想將賺錢說的太過輕松,所以又添油加醋了不少。

  可重點是,從他開始賺錢,到確認找到她,趕過來,前后一共也就花了半個月的時間。

  寧黛真想翻個大白眼:才半個月吼,你也好意思講的天花亂墜,活像刻苦磨難了十八載似的。

  不過這是對他的后期想法,至于他的前期,(shēn)無分文,無處落腳,吃不上飯,還是在寧黛內心留下了一點點印記。

  故事聽完了,寧黛輕嗤一笑,故意嘲弄道:“半個月啊,真是好久啊。”

  元濯一臉無辜。

  “對不起。”元濯再次誠摯的道起歉:“我應該更早些將事(qíng)都處理好,不讓你等這么久。”

  寧黛:“…”

  聰明人的壞事是什么呢,明明是差不多的話,但她聽出了他說這話指的不是他在m國的事,而是在說他自己世界的那些事。

  其實在寧黛確認真的是他時,她心中已經疑竇滿滿,他出現在這里,那他自己的世界呢?

  他是以何種姿態到來,是來做任務的,還是為了她?

  這些疑惑直到他剛才說起(shēn)在m國的經歷,她得到了答案。

  一時間,她覺得有些意興闌珊。

  不想多問別的了。

  正索然無味著,忽然覺得腰上攀上一道力,箍著她往下壓,同時,原本在下頭元濯仰起頭,在她唇角索了一吻。

  他只輕輕印一了印,然后與她拉開了點距離,藏不住的笑了起來。

  寧黛有點懵,直到翻(shēn)換了位置,才反應過來癥結在哪兒。

  他不是把自己綁起來了嗎?怎么解開的?

  辣雞!果然不是自己動手,就不能放心。

  元濯大約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淺笑著低下頭,額頭觸著額頭,鼻尖抵著鼻尖,還不忘用鼻尖蹭著她的,低著聲問:“我就晚來一點時間,你就給我招了兩只蜂。難道那兩只都比我好?所以才這么不想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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