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澤確實是個辦實事的好小伙子,晚上賣力工作,睡得晚,早上還不賴床。
同住了幾天,摸清了寧黛的生物鐘時間后,便總能早寧黛一步起床,親自下廚給寧黛弄早餐。
等寧黛洗漱過換完衣服出來,他已經將熱氣騰騰的早餐端上桌。
雖然他的早餐只能整煎蛋和熱牛奶,但寧黛還是喜歡死了他這份乖巧,和對她的討好。
更何況,他的煎蛋做的委實不錯。
總之,十萬塊,真值!
寧黛出門上班后,接下來的一整天便到了玉澤和愛國獨處的時間。
一開始把愛國留下和玉澤共處,是寧黛怕玉澤在家無聊,想讓他倆作伴的,結果作伴是沒作成,倒成全了每晚寧黛假裝遛狗時,愛國對她不遺余力的打小報告,詳盡描述玉澤一整天都做了些什么。
愛國口里的版本,可比玉澤自己說的版本詳盡多了。
每晚回家,寧黛都會在飯桌上問一遍玉澤在家無聊不無聊的問題,也會同他強調一遍,他要是覺得無聊,可以出去找工作,或者去做自己喜歡的事,畢竟,她早說了,她出錢,不過是買他一份夜間兼職,并不是全部的人身自由。
但玉澤始終對她保證,他非常喜歡這份工作,甚至他的全身心都是她的。
寧黛每每聽后都覺受用極了,不過愛國不是這么說。
“我跟你說,你可別信那小白臉,他白天一直都窩在你書房里,鬼知道他在里面干嘛,關著門,都不讓我進。”
“還有啊,我好幾次聽見他跟人打電話,說話特別小聲,結果他一發現我的存在更加的小聲,或者干脆避開我,去別的地方打電話,你看他連我都在設防,這人一定大有問題!說不定他在謀劃什么騙財的陰謀,你可別傻傻的被他騙了。”
愛國就跟個惡婆婆一樣,挑剔媳婦挑剔上癮,越說越發意猶未盡,緊跟著又扒拉扒拉的說了一堆他覺得玉澤這小白臉可疑的地方。
“今天他出門買菜,比前幾天多花了一個半小時!超市離公寓這么近,他是去市郊大棚挖了新鮮的菜嗎?”
愛國:哼!總之這個媳婦不滿意!
寧黛聽完他叭叭后,語重心長的對愛國道:“愛國,我發現你特別像一個人。”
愛國轉頭,好奇問:“像誰?”
寧黛說:“皇帝身邊的諂臣!”
愛國的嘴角抽抽了下。
憋了好一會兒才回敬道:“我也發現你特別像一個人,像極了被狐貍精迷惑的昏君!”
這比喻寧黛就不愛聽了,嚴正的告誡愛國:“我很不喜歡你這個說法,令我想到了無數無知而狹隘的人硬是將皇帝昏聵、國家滅亡的大帽子扣到無辜弱女子的頭上,指責她們狐貍精作妖,她們是紅顏禍水。古往今來有那么多這樣的人已經很悲哀了,沒想到你一個系統也會說出這樣的言論。我真是對你太失望了!”
愛國突然之間好憋屈,又懵逼:他說了什么了,就給他上升到給無辜弱女子扣帽子的地步。那他該怎么正確形容她事事都覺得小白臉好的情況?
啊好氣啊`′)3
例行的聽小報告時間結束后,寧黛又招呼著心情憋屈的愛國回去。
回到公寓,小情人已經將碗筷洗了,桌子擦了,就連地都拖了一回。
寧黛看著這么賣力工作的小情人,真想讓愛國再好好看看,人家表現這么好,你怎么好意思天天打人家小報告呢?要不然,地你拖,碗你洗,飯你做?
稍后,早早將愛國往陽臺一鎖,寧黛便笑盈盈地拉著小情人回臥室去了。
接下來是沒羞沒躁的午夜檔時間。
至于愛國,他已經改掉大半夜練嗓這個不良習慣了。
因為上下樓的鄰居已經向物業投訴了多次,說他們家的狗吵鄰,物業也專程上門敬告過業主,表示再不規束好家里的狗子,物業可要強制帶走狗子了。
或許是物業一本正經的態度嚇到了愛國,也或許是小情人詢問寧黛提議是不是該帶愛國去寵物醫院結個扎,除寧黛外所有人都以為狗子是到了發情期,所以才這么鬧騰。
總之,愛國當場就消停了。
身為系統,也是有尊嚴的好嗎?一點,都不能少!
劉經理繼之前跟寧黛匯報過要跟進蔡氏集團的合作后,這陣子一直在積極與對方聯系,不過進展不快,而且每次反饋到寧黛這里的內容都不太相同。
總結下來,就是蔡氏的態度模棱兩可,說不好到底是怎樣。
幾次下來以后,劉經理自個兒倒是不好意思了,雖然寧黛沒怪他一天一個樣,天天在變樣,但劉經理還是想讓老板看看他的真本事。
所以這些天鉚足了勁,和蔡氏的溝通頗為頻繁,因為他的積極主動,總算是被他撬出了蔡氏那邊的真正意圖。
一得到準確情報,劉經理半刻不敢耽擱,立馬進了寧黛的辦公室,向寧黛匯報情況。
與他的匯報一并遞給寧黛的,是蔡氏集團發來的一份材料報表。
寧黛好歹也接觸過大大小小許多的企業并購,所以對于蔡氏提供過來的材料報表并不眼生,那是一份收購意向材料報表。
蔡氏這只打老虎,終于要明面上向寧氏這只小貓咪動手了。
劉經理事先已經看過收購書內容,如今坐在寧黛對面,不時地拿手帕擦一擦額頭的汗,直到寧黛放下手里的收購材料,他才湊上去問:“寧總,對于蔡氏的這個收購意向,您怎么看?”
寧黛合上材料的文件封面,反問劉經理:“劉經理覺得我該怎么看?”
這個…劉經理一看完文件都震驚了,哪里知道該怎么看,老板這不是為難他嘛。
寧黛看他一臉為難,也不再為難他,改而問他:“之前你部門和其他幾家公司談了合作嗎?如今進行到哪一步了,合約簽了嗎。”
“這個…”提到這事,劉經理不禁再次額頭冒汗:“原本已經敲定了簽約時間,但這兩天臨近簽約日期,幾方公司卻又相繼改期,具體日期又不定。”
這真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其中有問題。
正文末推個文:貳姑涼的《重生六零養娃日常》,六零年代六個拖油瓶,可以說很彪悍了。據說她家系統叫富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