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東籬二人帶著白老回到楚家,給楚老爺子介紹的身份,這是她以前的朋友。
今天過來是因為身體不怎么舒服,需要她幫忙看看。
楚老爺子也知道她是醫生,對白老倒是挺客氣,也沒有覺得蘇東籬帶著病人回家看病有什么不妥。
房間里,蘇東籬望著白老道;“這位就是我丈夫,也就是護道天宗現在唯一的真傳弟子。”
她這話一出,楚朝陽一怔,有些反應不過來,不是說病人嗎?
然而,就在他愣神的時候,白老對著他拱手下拜。
“晚輩,拜見真傳前輩。”
“呃…”
楚朝陽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望向蘇東籬,露出詢問之色。
“白老,你把你家的傳家寶給他看看吧。”
“是。”
白老應了一聲,伸手從衣服兜里拿出那塊淡黃玉牌,雙手恭敬的遞到楚朝陽面前。
在見到這玉牌的一瞬間,楚朝陽渾身一僵,雙眼帶著詫異,伸手接過來,翻來覆去仔細的看了一下。
隨即又注入真元力。
玉牌瞬間被激活,就見一道虛影從令牌中飄出來。
這虛影身著道袍,背上背著一柄長劍。
“吾乃護道天宗第八代內門弟子,昔日同魔大戰,重傷墜落,得一凡女相救。”
“傷好,尋宗門而不得,后數年得知宗門遭遇大劫,隱入虛空,遂留凡,成親生子。”
“時刻不忘尋找宗門,奈何傷重,終不得回歸宗門,留功法于后人,收入外門。”
“望后世同門善待。”
聲音落下,虛影瞬間消失。
白老已經呆愣在原地。
“這是?”
“這位應該就是你那位先祖,他在隕落的時候,利用靈魂力量在玉牌中留下了一道殘影。”
“只有護道天宗的純正功法才能激活。”
蘇東籬笑著道。
“朝陽哥,這位是白老,特處部的人,另外一個身份你也知道了。”
楚朝陽笑著點頭,將玉牌遞還給白老。
“歡迎回家。”
短短四個字,可是讓白老無比的激動。
隨即噗通一下跪了下去,鄭重的行了一個大禮。
“弟子,拜見楚真傳。”
楚朝陽連忙伸手將他攙扶起來。
白老的先祖是內門弟子,按照護道天宗的規矩,有收人進入外門的資格。
也可以傳授一些外門弟子的功法。
白家除開他之外,幾乎所有人都是護道天宗正式的外門弟子。
妥妥的自己人。
“白老,我看你修為不俗,現在宗門正是用人之際,我想收你入內門,你可愿意?”
“弟子愿意。”
白老連忙躬身應答。
“好。”
隨即楚朝陽從體內喚出自己的真傳弟子令激活,然后舉行了收人入門的簡單儀式。
他聲音剛落下,令牌上就分出一抹金色的光芒,直接沒入白老的眉心。
“這是…”
“你本就是宗門弟子,修煉的功法也是外門功法,先輩魂靈能感受到,所以賜下的功法也是最符合你體質和特性的功法。”
楚朝陽笑著道。
“魔族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你得好好修行。”
“是。”
收了白老,楚朝陽又指點了他不少修煉上的事,又留白老在家里吃過中飯,才送他離開。
中午,楚老爺子看外面天氣不錯,就尋思帶著小三月去幾個老伙計家里串門。
小三月挺樂意,蘇東籬自然也不會有什么意見。
邵軍和楚老爺子帶著小三月出門了。
“蘇大人,我想明白了。”
“什么?”
影瀾突然沒頭沒腦的來這么一句,給蘇東籬搞得一愣。
“就是昨天我收拾的那個血傀魔,為什么能祭煉這么多心奴的原因。”
“哦?你說這個啊?”
蘇東籬笑了笑道;“我想應該是祭煉的心奴都是凡人吧?”
“對,就是這個原因。”
“凡人的靈魂很弱,要是再加上意志力不強,幾乎沒什么控制難度。”
“再有,就我當初在L市收拾的那個家伙來看,這些心奴應該也有一部分是自己心甘情愿成為心奴,這樣控制起來就更簡單了。”
畢竟當初L市遇上的那個心奴,前面是患了絕癥,隨后突然就痊愈了,成為心奴。
其實不難看出來,他肯定是從血傀魔那里得到了延續生命的辦法,所以才心甘情愿成為心奴。
凡人吃五谷雜糧,誰還不會生個病?
越是有權有勢的人,就越怕死,只要抓住他們的命脈,很容易就能利用和控制他們。
血傀魔雖然是魔族,但也是修仙者中的一員,甚至說,因為血脈的原因,比尋常修仙者掌握的特殊秘法更多。
在這樣的神仙手段下,只怕沒有幾個人能抵抗的住。
“就算知道原因,那也沒辦法避免,我現在只希望,這一次你的出手,會讓那些隱藏的血傀魔收斂一下。”
就她目前得的的信息,這個世界應該還隱藏著不少魔族余孽。
想要清理干凈,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尤其是現在出現的血傀魔,最是難纏。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倒是沒什么特別的事發生,一家人歡歡喜喜的準備過春節。
而白老得到了全新的完整功法,又得到了楚朝陽的指點,修煉起來倒是非常順利。
不過他也沒有忘記,影瀾給他的任務。
但是他不可能一直去盯著,所以就挑選了自己的三個兒子去辦這件事。
而他也是跟特處部的人說,自己要閉關一段時間,就離開了特處部。
在楚朝文家附近租了一套房子,修煉閑暇的時候,他也會親自盯著。
“走吧,護法已經下令了,讓我們先離開,找地方先隱藏起來。”
某大宅內,中年男子拎著行李箱,望著邊上的美婦人道。
“就這樣離開?那些心奴呢?”
“讓他們留下來,暫時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
聞言,美婦人點了點頭站起來有些不舍的望了望這個房間。
“我都有些喜歡這里了,實在不想回去深山絕谷里住山洞。”
中年男人,笑了笑道;“離開只是暫時的,未來主上的大計,忍耐一下吧。”
“嗯,等到以后這個世界都是咱們的了,我得好好的享受享受。”
“會有機會的。”
兩人拎著東西出了宅子,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