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千鈞眼神多好啊,宋一然眼睛一亮的時候,他就發現了。
自家媳婦喜歡的好東西,那是必須要拿下的。要知道他現在的收入可是很高的,可比過去單純拿津貼要高多了。
他現在可是生意人。(倒爺也是生意人啊)
雷千鈞順著宋一然的目光看過去的時候,一下子就看到了某種物品。他裝作不經意的挪開目光,其實臉有點紅了。
形狀太明顯了,一眼就能看出那個是干什么用的東西。
原來還有這種衣裳?
“雷大哥,你等我一下,我過去買點東西。”
雷千鈞點了點頭,“去吧。”說完還塞給宋一然幾張票子。
花男朋友的錢,沒毛病。
宋一然毫無心理負擔,徑直走到鮮少有人光顧的內衣柜臺,跟售貨員交流起來。
雷千鈞也不好意思回頭,就找了個相對偏僻一點的地方,在旁邊裝木頭。
宋一然入手兩件小內內,笑得比花還要燦爛。
“買完了,可以繼續逛。”她把包著內衣的紙袋放到最底下壓好,這才拉著雷千鈞往下一個目的地去了。
宋一然自己也有錢,這幾年下來她都是掙得多,花的少,更不要提她的空間里還有一大堆的珍貴藥材,真金白銀了。所以她花雷千鈞的錢一點負擔也沒有,這么多東西加起來,也不一定有她送雷千鈞的那塊玉佩值錢啊!
這些事外人不知道,所以在王希看來,宋一然就是奔著雷家的權勢和錢財去的。
說來也巧,這兩人吃完飯以后,也來逛街了,結果正好撞見雷千鈞掏錢給宋一然買東西這一幕。
“你看看她,一直花雷大哥的錢,分明就是不安好心,沖著雷家的錢去的。”
丁佩杰暗想,雷家要是無權無勢又沒錢的,你也未必看得上雷千鈞啊!
人家兩人是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你倒是想給雷千鈞花錢,人家也不干啊!
“小賤人都這樣,咱們買咱們的,你還怕沒有機會收拾她嗎?”
王希暗恨咬牙,她也是聽她爸說的,說雷千鈞定婚以后好像還要南下,如果是這樣的話,她的機會就來了!
試想一下,如果他的未婚妻被人侮辱了,毀容了,他還會要她?
哼哼!
她才是最適合做雷家媳婦的人,站在雷大哥身邊的人,也只有她而已。
逛了一天,宋一然也有些累了。
兩人買了不少東西,都是一些瑣碎的生活用品,大件沒有買。
雷千鈞先開車把東西放到宋家祖宅去,然后再帶宋一然回家。
兩個人一進院,就被陳鋒等人干活的速度驚了一下。
屋頂的瓦片已經換好了,院子里的雜草也已經除過了!
窗明幾凈,但是窗框并沒的換。
屋里就更干凈了,墻壁居然粉刷了一半,速度實在驚人。
“這也太快了吧!”宋一然驚訝了一下,“大家中午吃飯了嗎?吃的什么啊?”
“嫂子就放心吧,我們餓不著自己。”鄧奇致快人快語,“這點活,再有兩天就有干完,我們哥幾個商量了,明天找個師傅過來量窗框的尺寸,把這些都換了。再砌一鋪火炕,再把剩下的墻都刷完,大活也就差不多了。”
陳鋒也道:“是啊,剩下的就是挪家具了。不過這房子好久沒人住,得好好燒一燒,把潮氣熏透了再住人。”
“大家辛苦了!”宋一然特別不好意思,她自己吃喝完樂了一天,結果讓別人受累了。
“不辛苦!”
“不辛苦!”
“這點活算啥事啊!”
雷千鈞有點小小的妒意,摟著宋一然的肩膀讓她去旁邊忙活,不想讓她跟這群粗糙的漢子們說話。
“哎喲,隊長你這是酸了?”
宋一然自己也是忍不住笑了,算了,免得他酸得胃疼,自己還是四處轉轉吧!
買來的東西也用不著,宋一然左右張望了一下,沒發現有人,就把內衣收到空間里去了。剩下的東西,一小部分帶回雷家,大多數都放在這邊。
總共也沒買多少,她自己搬了幾趟就弄完了。
鎖也要換一把。
沒一會兒,雷千鈞就出來了,“咱們先走。”
“你怎么這么快?”宋一然往他身后看了一眼,“他們不走嗎?”
雷千鈞露出了兩排白牙,真恨不得咬這小妮子兩口,她難道不知道在某些時候,說男人快是一種羞辱嗎?
算了,她年紀還小,以后慢慢教吧!總有一天,她會為今天的話付出代價,到時候,她就會知道什么叫做慢了。
當然,慢在雷千鈞腦袋里的解釋等于持久。
總有你求饒的一天。
“回家。”雷千鈞拉著宋一然往外走。
這男人,莫名其妙啊!他剛才看自己的那一眼為什么涼涼的?
“你要拿的東西都拿好了?”雷千鈞看到宋一然手上的那個小袋子,忍不住黑著臉問了一句。
“拿好了!”
“是嗎?”雷千鈞很懷疑,“會不會落了什么重要的東西?”他主要是怕宋一然把內衣留在老宅里。雖說那幾個人不可能動她的東西,但是萬一呢,萬一無意間發現了,多尷尬啊!
“不會!”宋一然拍了拍自己隨身攜帶的包,“都在這里了。”她隱約明白雷千鈞在擔心什么,忍不住笑啊笑的,根本停不下來。
原來那男人都看到了,還假裝什么都不知道。
雷千鈞轉過身來看著她,他的一只手搭在方向盤上,別一只手放在副駕駛的椅背上,面無表情。
眼神里裝著一點點的威脅,似乎在說宋一然有點放肆,他生氣了。
“對…哈哈,對不起啊,我就是覺得好笑,嗯”
雷千鈞突然朝她壓了過來,準確無誤的嘟住她嘴,將她的話和氣息全都堵住。
大白天的,雖然是在車里,但是他也實在是不敢放肆。
兩個人氣喘吁吁的分開,宋一然的臉頰染上了一層麗色,而雷千鈞的眼神里的深情則是像極溢出來似的。
他又湊近了,輕啄了她的唇一下,“回家。”黯啞的嗓音,仿佛是一壇被打翻的陳釀,讓車里彌漫淡淡的醇厚之味。
宋一然羞得不行,干脆轉頭看向車外,不瞧他!
雷千鈞笑了笑,清了清嗓子,緩緩啟動車子,往大院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