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姜玉的威脅,白瑾的表現可以說是無動于衷了,而被帶出去的二狗,明顯也不擔心自己。
姜玉看著白瑾,聲音又拔高了一些:“你當真不在乎這個兒子嗎?我要將他給吊在城墻上,像吊一一個犯人一樣。”
白瑾的眼神仍舊很平靜,見姜玉停住了說話,她終于開了口:“姜玉,你很累了,該休息了。”
姜玉的眼睛倏地一瞇。
“九九,我們回去了.”白瑾也沒有多說,拉著小九就往回走。
小九一手抱著旺財,一手牽著白瑾的手:“娘,二狗他。”
“別擔心,讓他吊一會兒吧,他現在確實該被收拾收拾了。”白瑾總覺得,自家這個小兒子吧,沒吃過苦頭,容易飄,仗著自己天賦過人就把眼睛按在了頭頂上。
小九心中了然,所以兩人就這么拋下二狗走了。
“白瑾,這是你自己選擇的。”姜玉看見白瑾走得這么果斷,她總覺得有些不相信。
白瑾剛剛應該聽見了自己所說的話,她剛才已經下命令了,這大冷的天里,那么小的一個孩子還要把大棉襖給脫掉…這已經威脅到小孩子的生命了。
可白瑾走得太果斷,姜玉想了想,還是下了命令。
暗衛們立即帶著人去吊二狗了。
當二狗被繩子綁住吊在城墻上的時候,他的小棉襖也被人給拽了下來,只剩下一身單薄的衣服。
同福就在城墻上守著,看著小家伙兒身上只有這么點點衣服,他都覺得凍得慌。
“小少爺,您看這大冷的天兒,您要是不早點將那炸,藥的方子說出來,您怕是會凍死啊。”同福一邊哆嗦一邊說道,看向二狗的眼神很是著急。
二狗一聽,非但沒有怕,反而咯咯的笑了起來。
“你為什么還要穿棉襖!!不要穿了!我們一起玩兒呀!”二狗現在就跟個胖土豆一樣在繩子上歡快的晃啊晃,沒有絲毫受冷的模樣。
”同福公公,這個小孩子肯定在裝。”后面的暗衛看見這一幕,很是小聲的說道。
同福目光有些復雜的看著那個歡快的孩子,到底是個小孩子,這么冷的天,怕是真的要保不住了啊。
這要是被趙王給知道自己的兒子被活活凍死了,那整個江南怕是都要被他給踏平了。
但是…就是在這么冷的天,二狗愣是歡快的在城墻上晃了一天。
穿著小短衣服,當這天晚上,姜玉親自來看的時候,就看見二狗拽著繩子在城墻上打秋千…
“公主,這小子…邪門的很,身上跟個小火球一樣…”暗衛很是無語的匯報道。
姜玉:“…”
“這小子到底怕什么??”姜玉皺眉。
“壞女人,我怕我爹啊!”二狗奶呼呼的喊了一聲,這不是擺明著的事兒嘛!
姜玉眉頭擰著看向那個跟個胖土豆一樣的小子,翻了個白眼:“那我是不是要把你爹給請過來?可惜,你怕是永遠都見不到你爹了!!”
“哦,那真是好開心啊。”二狗嘿嘿的笑了一聲,身子又開始吊著繩子晃。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