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趙寒又氣又恨的問題,白瑾沒有沒有理會了,因為她已經皺著眉頭睡了過去。
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并不算好,即便每天換個花樣給她補身體,可她的身子還是處于一種消瘦的狀態。或許正是因為這樣,她的精神始終不算好,很容易受到外界的影響。
趙寒輕輕的拍著她的后背,安撫了好久,白瑾原本那緊緊皺起來的眉頭這才漸漸的舒緩了起來。
而就在白瑾好好養身體的時候,胖墩兒也對外稱病的時候。趙王府外面的輿論也的確已經變天了。
因為,自從定元帝的圣旨到了趙王府以后,外面街上有一種說法就開始流行了開來。
“那位小舅爺啊,根本不是趙王妃的弟弟啊,分明就是那位的私生子啊!!”
“那位頒了這樣的圣旨,說不定啊,就是為了給小舅爺鋪路呢,聽說啊,二皇子之前大白天的被雷給劈了好幾次呢,皇上肯定覺得二皇子不能擔當重任了。”
“嘖嘖,這位小舅爺真是好命啊,這京城里最大派頭的人都成了他的親戚了!!”
對于這些傳言,外面的人是越傳越邪乎,但是趙王府里的人都在當笑話聽。
說到底,這種輿論最后危及的也只是定元帝和二皇子。
對胖墩兒是沒有什么實質性傷害的。
胖墩兒經歷了最初兩天的迷茫,然后就又開始按部就班的忙活了起來,甚至這大冷的天,為了鍛煉身體,他一大早的就開始在后院的池子里游泳,明明快要被凍得哆嗦了過去,但還是堅持了下來。
趙王府的一切看似都在逐漸的步入正軌,他們受到外界得意影響越來越小。
但是,就在這一片祥和的情形下,這天晚上,白瑾還是朝著趙寒說道:“我這兩日發現有一件事情不太對。”
“什么事情?”趙寒讓她枕著自己的胳膊,然后目光溫柔的注視著她。
“我發現,發財好像有些不太對勁兒。”白瑾靠在他的懷里,小聲的將事情說給趙寒聽:“發財最近晚上好像總會偷偷的出去。我早晨看到它的時候,它那身毛茸茸都有些亂,而且能明顯的感覺到它有些心不在焉。”
因為白瑾和發財相處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所以對發財的一舉一動都再熟悉不過。
加之府中的人都對發財喜歡的很,恐怕就連暗衛也不會阻止它,更何況它躲貓貓的本事厲害的很,這要是偷偷溜出去,如果不注意,還真是很難發現這件事兒。
“剛剛它不是還在?”趙寒忽然問了句。
“嗯、”白瑾點頭:“但是現在應該是跑出去了,它精明的很,等到我睡了就跑出去了。”
“從明天開始,我會將它給隔離開來。”趙寒和白瑾都是嗅覺敏銳的人,不僅僅是身體層面的原因,還有心理的原因。
發財一直都好好的,從來沒有什么異常的行徑,它如今這樣晚上偷偷往外跑,倒像是出去會什么小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