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寒難得聽見她這樣一本正經的說話,他輕笑出聲:“這有什么,埋沒不埋沒不是這樣說了算的。如果放在上輩子,我可能真的就一路走到底了,但我現在清楚,有很多事情比那個位置還重要。”
“你上輩子可能還沒走到底就死翹翹了。”白瑾小聲的道。這些事情,也都是他們通過方丈的話推算出來的,搞不好白瑾知道他稱王的時候,他其實已經不行了。
“那這輩子就更應該好好享受了。”趙寒笑出了聲。
他說完,就趕著發財去給白瑾暖被窩。
“最多住一日,我們就出去了。”趙寒摸了摸她的發:“讓你受一日的委屈,出去再買好多衣服,怎么樣?”
“那還說的過去。”白瑾哼笑了一聲。
“不過,我還是有點想吃脆梅,真是好吃啊。”白瑾砸吧了一下,有點想念脆梅的味道。
“我已經派人去滇南了,他們會將樹苗給帶回來的,到時候在家中多種一些,免得你嘴饞。”現在的趙寒,收斂起了一身的戾氣,就跟個尋常人家的丈夫沒有什么區別。
白瑾嗯了一聲,就有些困乏了,然后就乖乖的睡了過去。
趙寒見她睡了過去,自己也跟著休息了起來,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半夜的時候到底還是出了意外。
趙寒的睡眠很淺,以往在家中的時候,但凡白瑾摸黑起來喝水還是如何,他都會迅速的清醒過來,而這次跟以往不同的是,白瑾既不是喝水也不是餓了,而是捂著肚子喊疼。
這里原本就不是家中,因為在天牢,所以趙寒幾乎就沒有睡沉,一聽見白瑾喊,他立即醒了過來。
這一看不打緊,竟然瞧見她的裙子都沾染了血跡。
那一瞬間,仿佛有什么從趙寒的頭頂劈過,下一秒,他迅速的反應了過來,一把將人給抱了起來。
“這不是來小日子的時間,這不是…”他抱著白瑾,將自己的披風給解了下來幫她蓋著,然后單手就將那牢房的門給劈開了。
“發財,走。”趙寒喊了句急得團團轉的發財,他心中漸漸的浮現出一個可怕的想法來。
也正是因著這想法,他渾身遍布戾氣,就好像是從地獄里爬上來的惡鬼一樣,發財似乎也處于暴怒的邊緣,在這天牢的牢房門一響的時候,不少暗衛全都沖了過來,想要阻止住他們,但是發財瘋了一樣朝著他們撕咬了而去。
它自從被帶到了趙家,一直都是小鬧騰的角色,但此時此刻,它終于顯露出獒犬的狠戾來。
被關到天牢原本就是趙寒計謀中的一環,所以即便這里有宮中的無數暗衛在等著,他還是抱著白瑾快速的往外面飛奔而去,至于這些礙事的暗衛,自然有人來解決。
牛大,牛二,天帝,閻王都出現在這暗黑的天牢中。而等待著宮中那群暗衛的,只有滅亡。
這天晚上,定元帝他們才剛剛回宮,天牢里就傳來了趙王越獄的事情,而這事情一起,他們頓時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