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顆珠子一開出來的時候,伙計就心道不好,他下意識地朝著老板看了去,老板也是一臉懵。
他開了這么多天都沒有瞧見這樣大的珍珠,而且還泛著淡淡的紫色,怎么偏偏今天就開出一個這樣大的?
“怎么?還不想給我了?老子剛才白花了那么多錢是不是?”趙寒沒好氣兒的喊道。
伙計一頭冷汗,哪里還敢多說,只能彎著腰小心翼翼的問道“王爺?還買嗎?”
“開,自然是要開的。”說著,趙寒直接讓牛二遞了一張一百兩的銀票,然后就將發財的狗腦袋給摁了過來,朝著那盆里就要摁。
發財這狗東西好像是能分辨出大小來,趙寒覺得這優勢不利用白不利用。
但是發財對這種沾著魚腥的東西很是嫌棄,死活不肯,一人一狗就這樣對峙了起來。發財固然力氣大,可是趙寒力氣更大,所以眼瞅著發財就要被摁在盆里的時候,白瑾忽然又抽了幾張銀票出來“我們全都買了,慢慢開吧!”
趙寒一見白瑾這么大手筆,他直接湊上前用自己的額頭碰了碰白瑾的,帶著幾分不滿的意味“敗家娘們兒。”讓狗去找多好,能省多少銀子。
“你賺錢不給我花給誰花?”白瑾眼波流轉“攢著做什么?我們要窮的揭不開鍋了嗎?”
趙寒沒有回答白瑾的問題,而是招手將老板給喊了過來。
當著眾人的面,只聽趙寒語氣悠悠的道“再買一盆。”
她既然喜歡看,那就讓她看個夠,左右也費不了多少錢。
于是乎,這一下午,白瑾就一直待在這里,最后她實在是有些困了,干脆就在趙寒的臂彎里睡著了,而開蚌的伙計,擦了擦頭上的汗又在繼續忙活。
這么多銀子花了出去,除了看熱鬧以外,也不是沒有其他的收獲,至少,得了十幾顆成色很不錯的珍珠,串項鏈不夠,做手鏈足夠了。
“幸虧趙王不是皇上哦,要不然,咱們這江山就危險了。”
“是啊,幸虧當年趙王沒有登基,瞧他如今寵妻的模樣,怕不是要將人給寵上天。”
“我嚴重懷疑趙王的視力不好,那王妃臉上好長一道疤。”
他們的馬車回家的時候,聽力極好的兩個人總能聽見各種風評。
“這道疤就繼續這樣偽裝吧。”趙寒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蛋“免得被人瞧見了,各個都來跟我搶。”
“對啊,我可是京城一枝花,到時候萬一有什么大好才俊,我就…”
“你今晚別·睡覺了。”趙寒直接打斷了她的話,并且說出口的話不容置疑“今日下午你睡了許久,自然也不會困了。”
他覺得,不好好收拾一下她,她就總會說他不喜歡聽的話。
“三日后我們去宮中一趟,北番來了一個神醫,皇上那個老東西說了,要給三品以上的官員及家眷免費診脈一次。”如今朝政剛剛穩固,定元帝這個做法也是為了收攏人心。
畢竟,北番的醫術可是出了名的好用。
“你隨我去瞧瞧。”雖說之前秀秀已經幫她將毒給逼了出來,趙寒總歸還是有些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