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那紅果果即將被他的胖爪爪給摸過去的時候,天帝突然將那果子給搶了過來,然后就哼哧哼哧的啃了過來。
他已經不記得多久沒有吃過這么清脆好吃的果子了,已經很久很久了。自從他們被關在這里開始,他們的吃食全都糟糕透頂,如果不是今日這三個人住了進來,他根本不知道這小地牢里還有灶臺。
“你不是不吃嗎?”小九哼了一聲,然后胖爪爪又準備去摸弟弟閻王懷里的那個果子,但是閻王只動了動眼睛,就將這果子扔給了天帝。
“哥哥,我幫你治一治手筋和腳筋吧?”小九面上這樣說著,但其實他已經掏出了懷里的銀針,銀針一亮,兄弟倆的目光都變得很警惕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白瑾端著水盆湊了過來,露出一個腦袋,沒有忽視這兩個眼中的高度警惕。
“別緊張,他的扎針很好的,不比你們倆的頭發絲差。白瑾說完,就笑著朝著小九問道:“九九,今天中午吃紅燒還是清蒸的肉?”
“紅燒的。”小九摸了摸小肚肚,已經有點餓了。
“現在不是中午,是晚上了。”在白瑾離開之前,弟弟糾正了一下白瑾剛剛的說法。
“哦,多謝。”白瑾很沒誠意的謝了一句,然后就開始忙活了起來。
而這隔間里,一小兩大還是在大眼瞪小眼。
“手筋被挑斷,除非動刀,否則沒辦法完成,你出去吧。”弟弟并不想跟小九多費口舌。
“不是的。”小九非但沒有走,而且還很認真的朝著這兩人道:“你們的手筋就是線,我的針就是針,我可以完成的。”
“我之前做成過一例的,那個人的手筋被我爹爹派人挑斷了,我就給他治好了。”小九認真的道,當然,這話真假摻半,畢竟,對付那個渣男的主意也有他的份兒。
“你爹是誰?”弟弟忽然開口問道,就連哥哥也停止了啃果子。
“我爹爹就是我爹爹,我再問一遍,你們當真不治?”小九伸出三根胖乎乎的手指頭:“不治,那我就走啦。”說著,他就爬了起來,準備去給娘親生火,畢竟,大姨那個人連燒火都不會。
“你為什么要治我們?”小九剛走出去,弟弟忽然問了出來。
“我想讓你們老實一些,用這個做補償,不要讓他們動我娘親的頭發。”小九轉回身:“我娘親的頭發誰也不可以動,你們也不可以連累她。”
之前獄卒說的話,并不是假的。為了防止這兩人用頭發殺人,確實該將所有人的頭發都給剃了才好。
“你要是真的救好了我們,我們自然不會動你們。”哥哥終于啃完了果子,一臉好奇的盯著小九看。
小九回身,目光落在兄弟倆的身上。
“珠珠,過來吃飯了。”一大早的,京兆尹推開院子門,朝著站在外面的大鴕鳥喊道。一邊喊還一邊招呼手。
這鴕鳥就是林管家送來的那只,名字珠珠取自掌上明珠的意思。
“對了,趙王妃他們在小地牢住的如何?”京兆尹一邊給珠珠倒水,一邊問道。
“回大人…她們過得很是不錯…”獄卒沒好意思太說全。
“什么叫過得不錯?”京兆尹以為獄卒說的是反話。
“就是…王妃她們吃的挺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