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見獄卒這話的時候,白瑾下意識的護住了她的頭發,她滿腦子的問號兒。
“為什么要剃掉我們的頭發?”衛子衿已經率先發難了“相比較我們,這地方都跟個四合院一樣了,我們又不住在一起,也不至于會淪落成他們的刀。倒是你們,你們這三天兩頭的就進來給人剃頭,你們的頭發才是真的危險,要剃頭也是你們先剃。”
一群獄卒想了想這兄弟倆的殘暴手段,又聽著衛子衿的這話,竟然異口同聲的點頭說好。
這確實是個好辦法,畢竟,跟命比起來,頭發也不值錢。
白瑾“????”
“你們要是不想掉腦袋,就別做不該做的事情。他們能用頭發殺人,我們也能。”說著,白瑾就趕緊護住了自己的頭發,恨不得捂起來。
“我們是殺了人,但那些人本就該死,我們無處伸冤,只能自己來了。”兄弟倆中的哥哥也就是那個最擅長用頭發殺人的少年率先開了口,倒是弟弟,一直沉默著不說話,看起來是個極其沉默寡言的人。
“感激剃頭,剃完了咱們哥幾個趕緊出去。”說著,一群獄卒馬上加快了動作,在成功將兩個少年給剃成了光頭以后,他們一群人就迅速的撤離了。
這天牢里陰暗的很,雖說這地方很大,環境也不錯,但是沒有日頭,全靠火把撐著,很是無聊。
白瑾和衛子衿兩個都躺在了床上,倒是小九,他好奇的扒拉著門檻兒,很是好奇的瞧著斜對面隔間的兩個少年。
“再看把你眼睛挖出來。”暴躁老大伸出兩根手指朝著小九比劃著。
“哥哥,你的手筋被挑斷了。”是肯定的陳述句,小九看向暴躁老大的手腕。
“你怎么知道?”暴躁老大瞅了瞅小九身上的衣服,又想到剛剛見到的白瑾和衛子衿的衣服,他忽然問道“你們這是犯了什么事兒?你們到底是什么身份?”
“難道你是什么老男人的私生子?然后你娘是外室?你們被大夫人陷害以后就殺掉了老賊?”暴躁老大已經腦補出了一場大戲,已經十成十的將小九給當成了某個老男人的私生子。
“小子,你話本看得不少吧?你叫什么名字?”白瑾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她覺得要是再繼續讓這個少年說下去,恐怕小九都會被他給帶壞了。
“我叫天帝!”暴躁老大絲毫沒有遮掩的意思,他下意識的想往頭上扯頭發絲,結果…一摸摸到了大光頭。
“哈??”衛子衿忍不住哈哈哈的笑了起來“你叫天帝?那你這個兄弟呢?難不成叫天后??”
“我叫閻王。”靠在墻角里那個一直不怎么說話的弟弟終于開了口。
“噗。”饒是白瑾這么淡定,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為什么會想到起這種名字?”白瑾起身,倒是毫無睡意了,她竟是一步步朝著兩人走了去,直到人蹲在了兩人的隔間前。她就蹲在那里,兩手托腮一臉好奇的看向兄弟倆“換個名字吧,這種名字用久了,會沒福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