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魚。”白瑾又重復了一遍,在她的腰肢被趙寒攬住的時候,她走路都有些不穩,這么一瞧,這是十成十還沒醒了。
這大晚上的家里,怎么可能會有魚呢?趙寒披上衣服,就讓發財在家里守著娘兒倆,自己出門去抓魚。
可他剛走出門,袖子就又被扯住了。
回頭,只見她正緊緊的抓著他的胳膊“你干嘛不帶我?你是不是要去找蘆葦姑娘?”
“你提一個廢人做什么?”趙寒皺眉。
“你兇我做什么??!”白瑾說著,身子就朝旁邊晃了去。
她現在就跟一塊牛皮糖一樣,趙寒想了想,干脆將人給扛到了肩膀上,直接給帶出了門。
見白瑾被趙寒帶了出去,發財想要跟上,可想到家里還有個小的,它只能跑了回去,龐大的身子朝著炕上一躍,那毛茸茸的大身子就躺在了炕邊兒,免得小九滾下去。
河邊,半夜的風很是涼,白瑾沒有穿太多。趙寒讓她乖乖坐在河邊,就將自己身上的外袍脫了下來,裹到了她的身上。
白瑾很是不老實,總想著自己去河里摸魚。這大半夜的,趙寒的眼皮被氣得直跳,他干脆用自己的外袍將白瑾裹成了一個蠶蛹,動彈不得。
“老實點,大晚上的胡作。”為了防止小作精鬧出更多的事情來,他趕緊下河去捉魚。
不過,等他捉上來的時候,某只大蠶蛹已經靠在草叢里呼呼的睡了過去。
趙寒剛將人給按住,耳邊忽然靈敏的捕捉到了一絲絲不同尋常的動靜。
匕首映著月光閃出了幾道銀光,幾條毒蛇被他給斬殺。
這一連串的事情快把趙寒給氣死了,他以前何曾會想到,有朝一日他竟然大晚上的給一個女人來抓魚。結果魚抓到了人又給睡了過去。
按理說,趙寒帶著媳婦兒回家以后,肯定把她塞回被窩里讓她繼續去睡了。
可天知道,趙寒確實將人給塞到了西屋,可他轉頭就去灶房里做飯去了,不僅做了一大碗糖醋魚,甚至還借著冷飯吵了一碗蛋炒飯。
不是要吃魚嗎?老子讓你吃!
然后,他就來到了西屋,伸手朝著白瑾的臉上擰了去。
白瑾正睡得香,就這樣生生的被趙寒給鬧醒了。
事情好像正好來了一個翻轉…
“趙寒,你大半夜的不睡覺擰我臉干嘛?”白瑾此時清醒了許多,在看清趙寒站在自己跟前的時候,她抬手就朝他錘了去。
被錘了好幾拳的趙寒“…”
他很想說,明明是你臭不要臉半夜裝鬼來鬧他,可看著她疲憊的睜不開眼,他…到底還是收回了手。
甚至,他還把西屋的燈也給吹了。
躺在灶房里的糖醋魚“…”老子憑什么半夜被抓還要被做成糖醋的!!
第二天一大早,小九已經洗白白在白瑾的身邊打滾兒。發財則瘋狂的搖著那大掃帚一樣的大尾巴給白瑾掃炕。白瑾悠悠的睜開了眼。
她的鼻子嗅了嗅,聲音很是不滿的道“九九,你爹一大早做什么飯了?怎么臭臭的?是做了臭魚干兒嗎?”
正推門走進來的趙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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