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的一句話,明顯讓衛子衿的腦袋都耷拉了下來。她手里絞著帕子,那皺巴巴的帕子怕是難以表現她內心復雜的情緒。
“話是不是說的有些重了?”姜玉戳了戳白瑾的手臂。
白瑾搖頭“我嫂子是個很聰明的女人,當初在遇見山匪的時候,她不僅能保命,而且還能讓男人為他所用,足以見她的心思。如今發生這樣的事兒。我猜測,王大人的心里應當非但沒有怪責她,反而還會因為自己不夠強大而自責。”
男人啊,犯起賤來也真是諷刺。
姜玉差點被花生給嗆到“還能這么做?”
“玉玉學著點。”白瑾笑她。
姜玉癟嘴。
衛子衿坐在那許久都沒有動,良久,只聽一道巴掌聲,白瑾和姜玉兩個都吃驚的朝她看了去。
桂花正巧買東西回來,乍然聽見這動靜,差點將手里的東西給扔出去。
“要不是我這雙眼睛太美,我真恨不得把眼睛挖出來。”衛子衿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然后一拍桌子,輕松的起身“今兒晚上姐姐請客,請你們吃醉香樓最貴的。”
說著,就擰著身子施施然的又去倒騰那些鮮花了。
“這大姐沒毛病吧?”姜玉朝白瑾抬眼。
白瑾擺手“行了,咱們要開始做生意了,玉玉你哪里來哪里回去,順便幫我兩個娃送回來啊。”
說著,白瑾就要去開鋪子的門。
可剛推開門,發財就沖了出去,她一低頭,就見自家兒子一臉急色的朝著自己跑了過來。
“娘親,慎行哥哥被他奶奶帶走了。”小九抓著她的衣服道。
“嗯,去告訴你衛嬸嬸聲。”白瑾摸了摸他腦袋上的兩個小揪揪。
“什么嬸嬸,我現在都沒男人了,喊大姨。”衛子衿走了過來,一臉嬌氣的道。
“慎行那孩子不是個糊涂的,哪里有你說的那般。”白瑾瞪著她。
“你知道吧,他其實跟他爹很像。王柳平以前就是這種沉默寡言的人,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但是,人總會變得。他既然愿意待在王柳平身邊,那就呆著吧。”在這方面,衛子衿并不強求。
“對了,還有你們家男人,別看著現在纏你纏得很,以后指不定怎么作妖呢。再說了,你長得又這么丑。怎么栓得住。”衛子衿瞧著白瑾這帶疤的臉就發愁。
“你胡說,我娘才不丑。”小九不樂意的爭執道。
“大姐,我再也不會把所有都寄托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可能兒子對我來說比較重要。”她笑,伸手將小甜包給抱了起來。
大概是王柳平被拋棄的事情真的取悅了衛子衿,這天晚上,除去先離開的桂花,她就帶著白瑾和姜玉以及姜澤和小九,一行人來到了醉香樓,定下了最貴的房間。
最貴的菜色輪番的上,除此之外,她還點了兩壇子酒。
姜澤和小九吃飽了就在里面的隔間里玩兒,倒是三個女人,竟然開始輪番的喝了起來。
“我和你們說,我當年還沒出嫁的時候,上門求親的人踏破了我們家的門檻。我又好看又有錢,可我自從出嫁,已經很多年沒回去了…”
“男人有什么好的?”姜玉沒好氣兒的道。
已經喝的小臉紅撲撲的白瑾忽然來了句“男人吶,都是中看不中用。”
門外,高大的男人正巧推門而進。聽見這話,他的腳步一頓,隨即那低冽的聲線便撲面而來“白瑾,你用過嗎就說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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