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腦子里正在想著如何將祛疤的藥材融進擦臉膏中,想的正投入呢,就覺得身子一傾斜,然后就被人拽進了小樹叢中。
“你不認路啊?”思路被打斷,白瑾瞪了趙寒一眼,轉身就要往外面小路上走。
她剛邁步,身子就又被拉了回去,趙寒一邊扣住她的腰,垂頭,朝著她面前就傾了去,聲音低冽“讓我吃點不好吃的。”
白瑾還沒看清他臉上的神情,就覺得眼前的陰影已經壓了下來。她覺得,自己今天涂得這顏色,又白瞎了。
“嘶。”趙寒進攻性極強,就在白瑾的雙腳都快要離地的時候,白瑾只覺得腳腕子一疼,她忽然嘶出了聲“趙寒,有蛇!”
幾乎不用細想,她很確定,自己是被蛇給咬了。
黑蛇被斬成了好幾段,趙寒一把摁住她的腳腕。那剛剛還吻過她的唇此時就貼在了她的腳腕上。
“是黑血。”白瑾看著趙寒熟練在腿腕兒上扎了一根繩子,防止毒液上侵,然后又給她引毒。
除了那兩道牙印子處有些疼,白瑾沒有任何的感覺。
“腿麻不麻?”
白瑾搖頭。
“傷口還疼嗎?”
白瑾點頭。
“別怕。”
男人寬闊的掌心忽然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腦勺,他無比急促又很是粗魯的在她額頭上親了口,然后就將人背了起來,快步的朝著縣城跑了去。
“趙寒。”白瑾在他背上踢蹬了下小細腿兒。
“嗯。”現在的趙寒,身上斂去了所有的不正經,此時的他甚至讓白瑾有些陌生,一度以為自己又見到了那個在蘆葦地里殺人不眨眼的男人。
“你說,我這條腿要是廢了怎么辦?”她的心情此時意外的輕松,看起來沒有任何的恐懼和壓力。
趙寒不搭理她。
“你說話呀?”白瑾笑嘿嘿的,好像受傷的那個人不是她一樣。
男人還是不想開口,他跑出去的速度越來越快,已經快要看見縣城的街道了。
“這么難說嗎?其實我覺得,這蛇應該沒怎么有毒,因為我連發麻的感覺都…”
“我就把這山上的蛇都給宰了。”
“啊?”白瑾后知后覺聽到了什么。
可趙寒已經一言不發了,她明明是靠在他的背上,可迎面吹來的風,快得幾乎要將人的臉給吹破了。
回春藥館,
藥館里是從來不缺人的,有買藥的,還有賣藥的。
趙寒背著人進來的時候,他根本沒看周圍的人,一手托著白瑾,一手就要去抓坐診大夫的脖子。
“趙寒,有蛇!!”白瑾還在趙寒的背上,可地上一個草籠子里的蛇在他們靠近的時候,全都從聾子里昂出頭朝著白瑾就咬了去,更不用說已經飛出來的毒蜘蛛。
寒光一凜,那賣藥人好不容易捉來的毒物都被趙寒給廢了。這些毒物都可以入藥,價錢都會很高,可眼下都被這個男人給破壞了。
“哎,你這個人有毛病啊,你賠我錢!!”賣藥人上前就要去抓白瑾的胳膊,畢竟白瑾距離他最近。
趙寒身子一轉,眉眼陰鷙“你也配?”除了他,沒人能動她。、
說完,他就去看那大夫。
“哎,你們賠我銀子啊,這些能賣好幾兩!”賣藥人在后面繼續糾纏。
“老子賠你十倍,現在趕緊滾一邊兒去。”趙寒吼出來的時候,手已經抓住了那大夫。
“不行的,不能十倍,你這個敗家男人。”
“白瑾,你他娘給老子老實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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