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沒有多久,于墨生就開始給小家伙兒講課,小九聽了白瑾的話,帶著發財去把桃桃也給帶了來。
教一個人是教,教兩個也是,于墨生沒有任何的意見。
眼瞅著兩個小的正聽聽津津有味呢,白瑾握著書,貓著腰就要出去偷聽。
結果,人還沒走出去,就被男人給摁在了西屋的門上。
“你今天怎么乖得跟個鵪鶉一樣?啊?”趙寒詫異的很,他今天在外面懟了她兩句,她非但沒有鬧人,而且一點沒吵吵,笑瞇瞇的跟個小傻子一樣。
白瑾一臉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他,她雙腳都離地了,聽趙寒這樣說,她的腳就不老實的去蹬他的腿,嘴里嘀嘀咕咕的道“你畢竟是一家之主,在外面還是要給你留點面子,免得你趙大爺臉上掛不住。”
趙寒的眉頭死死的擰著,他之前似乎就聽過她說這樣的話,但當時并沒有放在心上。現在再回味這句,總覺得這話…該死的順耳。
“既然這么聽話,獎你半個時辰的扎馬步怎么樣?”趙寒說完,輕而易舉的拎著人的后衣領就朝著院子外走了去。
白瑾早上才綁著沙袋跑了很遠,下午就又要扎馬步,而且還不是在平地上,要在兩個樹樁子上。
趙寒將她給抱了上去,白瑾咬了咬牙,立馬就松開了抱著他的手。
“半個時辰,亂動一次,加時一刻鐘。”
這條件其實已經足夠苛刻了,但白瑾連眉頭都沒有皺,她調整好自己的姿勢,就開始練了起來。
對于她這副認真的模樣,趙寒抿了抿唇角,臉上慍著薄怒。
在他身邊老實的當個小女人不行嗎?非得出去鬧騰才肯罷休?他還真是小瞧了她的耐力。
不過,這只是第一天,她能受得住今天不代表以后仍舊可以堅持。
趙寒在旁邊守了一會兒,見她動作很是標準,他就拿著東西進了小倉庫,不知道在里面搗鼓什么。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忽然聽見砰的一聲。心中那根弦驀地被扯緊,他大步走出了門,就看見那傷了一只手的女人正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邪肆的勾著唇角剛要嘲笑,就見那人又拖著腳步爬了上去,繼續的練。
趙寒的眼神漸漸的變了,他甚至都沒有再去管小倉庫里的事兒,一直守在不遠處盯著她。
這期間,她因為身體不平衡摔了三次,每次都是自己又爬了上去,直到大汗淋漓,臉色蒼白。
于墨生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離開了,小九似乎還在給桃桃講著。趙寒沒有主動上去攙扶她,就看著她自己扶著墻一步步有些艱難的回了西屋。
而他記得很是清楚,她全程呆了一個半時辰…是他要求的三倍…
這個女人,對自己怎么這么狠…
因為鍛煉的緣故,白瑾晚上吃了不少的飯。好不容易吃完,她就趕緊回西屋收拾自己,發財給她在外面守門。
她小心的褪下身上的衣服,手腕和腳腕已經腫的不像話,至于膝蓋,那傷疤還在流血…
趙寒被發財纏著推開門的時候,正好撞見了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