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被獒犬這么一撲,她下意識的將趙小九護在懷里,然后一個勁兒的往后退。
見白瑾恐懼般的往后退,那原本還氣勢洶洶的獒犬忽然垂下了耳朵,看起來很是垂頭喪氣,好大一個個頭站在那里,看起來竟然有幾分委屈的感覺。
“它之前聞過你們的衣服,不會傷害你們的。”也正是因此,趙寒剛剛才敢果斷的松開手。
白瑾還是有些怯,可當她轉頭去看那獒犬的時候,卻發現那大家伙確實乖乖的蹲坐在地上,兩只黑黝黝的眼睛盯著自己,讓人不寒而栗。
“趙寒!”趙寒忽然聽見白瑾喊了自己一聲。
“嗯?”趙寒垂眸笑,難得看見她這樣慫的模樣。
可白瑾的下一句,著實讓趙寒臉色難看了下來,只聽白瑾脆生生的道:“趙寒,這只狗跟你好像啊!!”怎么聽著還有一股子興奮的味兒呢?
趙寒:“…”
“爹爹,這只大狗以后真的是我們家的了嗎?”趙小九的神情很是躍躍欲試,這短短的功夫,他已經湊到了大獒犬的身邊,小爪子一直忍不住的想要去觸碰獒犬那毛茸茸的毛兒。
趙寒點頭。
“那…那我可以給它取個名字嗎?”趙小九興奮的跺了跺小jiojio。
沒人反對。
于是乎,那乖乖的小家伙兒一點不怕的靠在獒犬的身上,很是激動的舉起小胳膊,興致十足的道:“就叫發財吧!”
趙寒&白瑾:“…”兒子太喜歡錢了怎么辦?
因為發財的到來,趙小九早就歡喜的跟發財去玩兒了,趙寒卻沒有再去修圍墻,而是以拎袍子,就在白瑾的對面坐了下來。
“下午跟我去縣城,看看你臉上的傷。”趙寒不是不知道,容貌對一個女子的重要性,更何況是自家的這個嬌嬌人兒。
誰料,她一說去縣城,白瑾立即捂住了自己的臉:“我不去,我不要!”
趙寒見她情緒乍然激動,他斂眉,以為她是抗拒出去見人,剛準備語氣強硬的說些什么,白瑾忽然仰頭,她的視線穿過圍墻,看向了高峨的遠山,聲音不確定:“你說,我們現在可以上山嗎?山上有藥草可以治傷疤的。”
說著,她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其實,她臉上有道疤未嘗不是好事兒,她這些天吃得好睡得好,臉色愈發的紅潤起來,那樣貌也愈發的美艷,倘若以后離了趙寒,這張臉無疑是禍水,只會給自己招來禍事。
“你要什么藥草?”趙寒清楚,她對山上的藥草有著迷之熟悉。
“你等著,我給你畫出來。”白瑾說著,就溜溜的跑到了屋子里去畫,而趙寒也趁著這個時間將兩大筐子東西給收拾了起來。這兩筐子,一筐子是米面肉,一筐子則是給母子倆買的衣服,只是,那一大一小似乎都在各忙各的,對于新衣服,兩人完全沒有察覺。
“汪汪…”趙寒剛將一大堆衣服整齊的放到了柜子里,發財忽然瘋狂的對著院子外吼了起來,趙小九警惕至極的躲在發財身后,目光涼涼的看著站在院門口不敢往里走的人。
錢里正被自家兒子扶著,他指著趙寒的手不斷的哆嗦:“趙寒,桑婆子是不是你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