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威廉他們要見我?”這天下班回來,艾倫就帶回來這個消息。
姜蟬挑眉:“我有什么好見的?我記得公司和他們沒有業務往來吧?”
艾倫:“他們知道我們曾經去過伊桑的小院,也知道自己曾經中了情咒的事情,想當面見見您。”
艾貝兒皺皺鼻子:“他們的情咒還是我解開的呢。”
艾倫:“殿下,您要不要見見他們?”
姜蟬:“既然這樣,那就見見吧。我們當初沒有隱瞞行蹤,他們查到我身上不是難事。”
一個小時后,威廉、莫萊以及亞當規規矩矩的坐在姜蟬對面的長沙發上。艾倫和艾貝兒像是守衛一樣站在姜蟬的沙發后面。
一看這個場景,三人都明了,感情娜娜還真的是艾倫的上司啊?以前怎么沒聽說過這號人?艾倫的家族也太神秘了。
姜蟬依次看過三人,也懶得和他們打啞謎,“情咒解開,你們的生活也進入了新的篇章,安心過你們現在的日子不好嗎?知道的太多可不是什么好事。”
威廉捏了捏手指,果然就如同他們猜測的:“這幾天我們確實松了口氣,但是不弄清楚真相,我們確實寢食難安,還希望娜娜小姐為我們答疑解惑。”
艾貝兒憋不住:“你們不是都知道了嗎?凱瑟琳和伊桑做了交易,為了在圈中能夠走的更穩當,她分別給你們下了情咒。”
“正巧我們和伊桑有過節,幫你們解開情咒不過是順勢而為。”
莫萊盯著姜蟬:“多謝娜娜小姐。”
姜蟬:“不客氣,沒什么事情的話你們可以走了。情咒雖然解開了,但還是建議你們這段時間修身養性,好好休養一段時間。”
亞當看著姜蟬的臉:“娜娜小姐比起以前來,面容沒變,但是氣質變了許多,似乎更具有神性了。”
姜蟬輕笑,這就是大導嗎?這樣的差異都看出來了。
“我就不多留你們了,有些事不要深究,回去過好你們的生活,以后你們會擁有美好的人生。”姜蟬揮了揮手,原本還待在客廳里的三人瞬間就到了莊園外的車子內。
在他們的前方有一條道路,三人順著馬路開了出去,但是再回頭看時,道路消失的無影無蹤。原本他們來到這里的路線,也全都被他們忘的一干二凈。
莫萊:“我們這是遇到高人了!她太神秘了!”
威廉握著方向盤,心里的震驚還平復不下來:“確實,這得要什么什么手段才能夠做到?”
亞當:“我隱約記得她好像揮了揮手?我們就從莊園內到這兒了?”
莫萊:“不追究了,再追究也查不出個明細來,她能夠見我們一面已經很不容易。”
威廉:“回去吧,回去過好我們的生活就好。”
足足花費了一個月,艾倫和艾貝兒才將那上千塊符牌全都處理掉了。至于這其中有多少悲歡離合,姜蟬表示,那和自己有什么關系?
通過情咒得來的感情,本身就經不起檢驗,她只是撥亂反正而已。
“今天的月色很好啊。”姜蟬靠在飄窗上,手里端著一杯玉米汁,看著很是愜意。
艾貝兒:“殿下,是不是到了安東尼以及溫妮變身的時候了?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姜蟬挑眉:“其實是你想去看熱鬧吧?”
艾貝兒討好的拉著姜蟬的手:“殿下,去吧,去吧,總是悶在莊園里,怪沒意思的。”
姜蟬沒轍:“行吧,那就去看看,正好也出去散散心。”
順著那絲牽引,她很快就帶著艾貝兒來到了安東尼以及溫妮所在的區域。兩家都是富貴人家,住址也靠的很近。
姜蟬掃了一眼:“看來剛剛開始啊。”
她在半空中坐下,艾貝兒靠在她的身邊:“殿下,您現在比起以前,厲害了好多。以前您就不能這樣,這么遠的距離,倏地一下就過來了!”
姜蟬看了她一眼:“好好修煉,以后你也能夠做到。”
她的眼神穿過了那些鋼筋水泥,直接落到了安東尼的房間內。安東尼正在大床上打滾,他面容猙獰,渾身都浸透了汗水,看著非常痛苦。
姜蟬一點都不同情他,當年娜娜的法力被伊桑拿走的時候,可比這痛苦多了。如今只是讓他嘗嘗娜娜曾經痛苦的千萬分之一,還算是便宜他了。
“噗通”一聲,或許是承受不住這樣的痛楚,安東尼從床上摔了下來。這樣的動靜自然吸引來旁人,很快他的父母就到了安東尼的房間內。
看著安東尼在房間內打滾,在看到安東尼從腰部開始漸漸出現的鱗片,他的母親白眼一翻,頓時軟倒在地。
安東尼的父親則是臉色大變,“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會招致神罰?”
安東尼已經疼的神志不清,他忍受著這種骨骼寸寸斷裂的痛楚,恨不得就此死了就算了。至于他父親說的話,他一句都沒有聽清楚。
在聽到神罰這個詞的時候,姜蟬忽然挑眉,沒想到還是有人識貨的嘛。就說這世上臥虎藏龍,別人不出來走動,不代表沒有能人。
艾貝兒:“他爸爸還挺厲害,居然一眼就認出來了。”
姜蟬:“安尼爾的身上有一點巫師的血脈,他若是專心走巫師這條路,成就不比伊桑差。”
艾貝兒:“殿下,您對他的評價好高。”
姜蟬:“實話實說罷了,貶低別人于自己沒有任何好處。”
一直到了月上中天,安東尼的變身才徹底結束,他像是被從水里撈出來一樣,地上彌散著一灘水漬,而他整個人則像是失了魂一般。
安尼爾一直坐在他的身邊,此時安東尼的母親凱莉也醒了過來。看著安東尼拖著的巨大的蛇尾,凱莉抹著眼淚:“這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人怎么成這個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