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玲蘭也笑了:“是,鈴鐺你知道我向來廚藝就不好,做的飯菜也只是勉強入口罷了,不像鈴鐺的廚藝,做出來的飯菜既好看又好吃。”
被兩人這么一安慰,鈴鐺的那點子小失落一下子就被趕跑了,她一下子跳起來:“我去跟著老師學習了,我以后一定會成為一個甜點大師!”
看鈴鐺跑到了她的工作區,洪玲蘭的眉心舒展開來:“謝謝你為我這么盡心盡力地打算。”
姜蟬瞇眼:“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心,鈴蘭,我是真的很看好你,加油吧。”
洪玲蘭看著那些密密麻麻的書籍:“我知道,我已經擁有了這么得天獨厚的條件,我不想這么碌碌無為下去。”
看著學習空間內的姐妹倆,一個在實驗室里做實驗,另一個在一邊做著點心,姜蟬眼里劃過一絲笑意,慢條斯理地翻了一頁書。
她來到這個世界,也就是一開始的一個月忙了一些,估摸著以后她的生活就是這種歲月靜好。等到洪月梅醒來,鈴鐺的生活走上了正軌,她也就能夠功成身退。
不過看看腦袋上小揪揪晃個不停的洪鈴鐺,姜蟬輕笑搖頭,想要這小姑娘徹底地成長起來,起碼也要三五年。
算了,不著急,反正她有大把的時間,她這也算得上是少女養成了。
倒是洪玲蘭,她還要多關注關注她的心理健康,人生遭受了這樣的冤屈,誰能夠意難平?姜蟬嘆了口氣,覺得洪月梅真是可憐。
年紀輕輕丈夫就過世,二婚的男人又是個狼心狗肺的,繼女對自己大女兒敵意滿滿,害得大女兒到這步田地。
小女兒心智又不成熟,這么一看,姜蟬覺得洪月梅真的太可憐了,也難為這個女人能夠撐這么久。
從本心上來說,姜蟬欣賞洪月梅的韌勁,以及她的拳拳愛女之心。但是從現實的角度考慮,崔家之所以敢如此對待洪玲蘭,未嘗沒有洪月梅軟弱的原因在。
要是換做姜蟬在洪月梅的處境,她會從源頭上就切斷和崔友仁的關系。因為崔友仁就是一個靠不住的人,再加上還有鄭女士那么一個苛刻的婆婆,傻子才會和崔友仁在一起。
但是姜蟬也知道洪月梅的苦衷,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太辛苦了,她又沒有良好的學歷,也做不了什么好工作。
她之所以和崔友仁在一起,也就是為了讓洪玲蘭姐妹倆能夠過地更好一些。只是她沒有想到,等待她們的不是優渥的生活,而是黯淡無光的地獄。
崔家的賠償金很快到賬,看著賬戶上那一連串的數字,洪玲蘭苦笑:“姐姐,真是諷刺,就是這串數字,它遠遠彌補不了我這段時間的委屈以及心傷。”
姜蟬很冷靜:“我明白,你的人生因為這件突如其來的意外幾乎徹底崩盤,你所遭受到的不公平待遇怎么能夠用金錢來彌補?可是鈴蘭,這些是你應得的。”
“對方傷害了你,并且做出補償,這是他們應該的,只是可惜了你要獨自面對這些傷痕。”姜蟬看了一眼洪月梅:“有了這筆錢,你能夠將你媽媽送進醫院,而且你未來創業的第一桶金就在這里。”
“我看過洪月梅的情況,之前沒有送她去醫院,其一固然是囊中羞澀,另一個原因則是鈴鐺將她照顧地很好。”
“可鈴鐺再精細的照顧,也比不上醫療資源的專業。”
洪玲蘭抬頭看了看天:“我知道,我現在就送我媽媽去醫院。是我矯情了,我只是覺得我的委屈不應該用金錢來衡量。”
姜蟬看地非常理智:“你也不是矯情,如果你覺得動用這筆錢覺得膈應的話,那你以后努力地多賺錢,然后將這些錢再摔到鄭女士的臉上。”
洪玲蘭噗嗤笑開:“好,你說地對,這是她們欠我的,她們理應付出代價!”
姜蟬輕笑:“鄭女士家大業大,手頭有許多公司的股份,你如果看她不順眼,那就努力地拼事業,以后成為鄭女士大公司的股東,將她囂張的氣焰徹底壓下去。”
洪玲蘭撇嘴:“你真看得起我,我都不敢想那么長遠。”
“等將媽媽送到醫院后,我就給鈴鐺開一家店,她的餅干做地特別好吃,要是開店了,肯定能夠養活自己了。”
將銀行卡收好,洪玲蘭說起了她未來的規劃。
“鈴鐺現在變地越來越自信,她好像長大了一樣,說話也成熟了許多。每次看到別人來買餅干,鈴鐺都非常高興。”
“鈴鐺本來也不傻,慢慢教她還是能夠成長的,只是你們一直將她保護地太好,你們護得了一時,護不住一輩子,你的事情就是鮮明的例子。”
鈴蘭瞪了瞪眼,“姐姐,你這么戳我痛處,你會失去我的。”
姜蟬挑眉:“我這是在訓練你的心理素質,如果有一天你可以對你過去的事情一笑而過,那就代表你徹底地放下了,一味地悶在心里并不是什么好事。”
和姜蟬相處了一段時間,洪玲蘭也大致明白姜蟬的性子。她對她們姐妹倆確實很好,但是有的時候也有惡趣味,譬如說喜歡逗逗她們。
尤其是在看到她們敢怒不敢言的時候,她的笑容更大。雖然這點小趣味無傷大雅,但是卻讓洪玲蘭覺得自己和姜蟬更加親近。
“好了,不逗你了,我猜到你想要給鈴鐺開店,我已經看好地段了。”姜蟬手指動了動,洪玲蘭的面前就出現了一個小店面。
“店面大約在四十個平方左右,距離學校也就兩條街,現在店面的價格不算太貴。等鈴鐺店鋪的口碑打出去之后,以后就有盈余了。再說了,我看過你們的城市規劃,這條街以后是要拆遷的,就是現在握在手里以后也能夠賺一筆錢。”
看著姜蟬選出的這個地點,洪玲蘭嘆氣:“姐姐,你這么能,顯得我特別廢物。你幾乎什么都會,就像在我鐘愛的化妝品領域,姐姐你也特別厲害。”
姜蟬輕笑:“活得久了,就見地多了。我以前有個委托人,她也是做化妝品起家的,耳濡目染地,我也學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