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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兩百五十七章 單相思13

  宋家送的年禮實在是太多了,姜蟬說醫館里事務多,還真不是蒙騙他們,這三個人進去后都沒有地方下腳了。

  冬青和忍冬忙地團團轉,他們正和幾個小孩子一起將這些年禮歸類整理。看到姜蟬進來,幾個孩子都停下手里的動作,規規矩矩地給姜蟬行禮。

  “師父安好!”

  姜蟬淡淡頷首:“你們做自己的事情去,為師要招呼幾名客人,不要來打擾。”

  “是,師父。”幾個孩子再度繼續手里的動作,行動間有條不紊。看著幾個孩子的動作,青年的眼里劃過了一絲流光。

  “弦月大夫,今天是特意帶著舍弟來向您道謝的,當然也是為舍弟的魯莽向您表示歉意。”坐定后,青年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姜蟬挑眉:“舍弟,你是他哥哥?”

  沒在弦月的記憶里知道風飛揚還有個哥哥啊,這是怎么回事?弦月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這個青年,難不成這位也早早地過世了?

  “我是風飛揚的大哥風飛霜。上次舍弟受了重傷,還是多虧了弦月大夫施以援手,只是后來舍弟急著回去處理事務,原本應該早早上門拜訪的,如今也終于抽出時間前來。”

  姜蟬聽這風飛霜說話挺中聽的,眉眼間也柔和了一些。不過這個名字真的非常地陌生啊,弦月一輩子都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好說,看在你懂禮的份上,我就不計較這件事了,相逢即是有緣,能夠遇到兩位人中龍鳳也讓我這小小的醫館蓬蓽生輝。”場面話誰不會說?

  和風家的兩兄弟寒暄了一會兒,和他們一起進來的老人家卻是坐不住的,他在醫館里是左看看右看看的,鼻子還吸個不停。

  姜蟬也不制止他,看這老人家去開中藥柜子,姜蟬也是任由他去。在對待老人和孩子的時候,姜蟬的耐心總是會多上幾分。

  況且這位的名氣可是大地很,風氏一族的族醫,醫術精湛,要是能夠和他請教醫術,那可真的是賺到了。

  姜蟬抿了口茶,不著痕跡地關注著這老大夫。這老大夫在藥柜前面轉悠了幾圈,忽然笑呵呵地湊到了姜蟬的面前。

  “弦月大夫啊,我看你這邊的藥材齊全地很,藥性也很足,我們這次出來辦事,出來地急有幾味藥材還是我急需的,你看能不能勻一部分給我?”

  “自然是可以的,我這邊的藥材,只要老先生您看得上眼的,您盡可以取用。”姜蟬也不是小氣的人,這老大夫也和她的脾性。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就自己抓藥了。”得了姜蟬的允諾,這老大夫的行動就急切起來了,雖說身體干瘦,身軀矮小,可是在藥柜前面卻是非常地靈活。

  姜蟬看著老大夫抓的幾味藥,挑了挑眉:“麝香、馬錢子、防風、虎骨、荊芥、烏頭、虎骨…您這是要配置斷骨膏嗎?”

  老大夫眼神一亮:“女娃娃是個明白人啊,不錯,我就是想要配置一方斷骨膏。還不是這個臭小子魯莽,魔教是那種擅闖的地方嗎?這些天魔教的人是源源不斷地找我們的麻煩,害地他大哥為了掩護他斷了右手。”

  姜蟬的視線在風飛霜的右手上掃了一眼,看上去沒有什么異樣啊,進來這么久,她是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不過她也對風飛霜起了點好奇心:“能夠讓我把脈看看嗎?”

  鳳飛霜無可無不可地,姜蟬手指搭上了鳳飛霜的右手,在鳳飛霜的手腕上捏了捏,感受著不同于自己的柔軟,鳳飛霜的眉眼沉寂了兩分。

  “老先生,我也不和您說虛的,您選擇的這些藥材,只能夠配置低配版的斷骨膏,見效慢而且效果還不好。這位公子的傷勢太嚴重了,內里的骨頭幾乎都碎了,您這斷骨膏就是配出來也沒有什么大作用,估計以后連筷子都拿不起來了。”

  風飛揚立馬就炸了:“大哥的傷勢這么嚴重,還有沒有辦法啊,習武之人要是不能拿劍還能夠怎么辦?”

  老大夫無奈:“我這不是沒辦法嗎,這到了年底,醫館都關門了,我就是想要買藥也要有地方買不是?再說咱們出來地急,身上也沒帶什么銀兩…”

  下一句話老大夫就給咽到了肚子里,姜蟬似笑非笑,她就說這風家的兄弟倆怎么今天過來,感情是盯上了她的藥材。

  聽到自己的老底被風老禿嚕了出來,就是沉穩如風飛霜也有點不好意思,說白了他們和那些上門打秋風的有什么不同?

  姜蟬笑笑,也不去計較這些:“我看您這位老先生挺和我的脾胃的,這樣,這位公子治傷的藥材呢,你們可以隨便的取用,我也可以提供人參、天山雪蓮等藥材,相信風大公子用了這斷骨膏后會恢復地更好。”

  “你有什么條件?”鳳飛霜沉吟了下,問了這么一句話。

  姜蟬好笑地攤手:“你們老的老、弱的弱,有什么值得我圖謀的?我就是想和這位老先生請教下醫術,我也是一名大夫,大家交流交流經驗。”

  風飛揚不服氣:“要不是我大哥受了傷…”

  姜蟬回懟:“你大哥的武藝我是不知道,可你是我的手下敗將,這總是不爭的吧?哼,手下敗將。”

  風飛揚氣急:“你!我那是受傷了,要不是我上次受傷,你以為你能打暈了我?”

  姜蟬不再搭理他,和風老兩人湊到一起嘀咕了,當然主要還是說這斷骨膏的配置的事情。風老的醫術那是極其精湛的,尤其是在看到姜蟬拿出來的幾樣珍貴的靈藥后,臉上的褶子都笑出來了。

  “弦月大夫啊,真人不露相啊,你這身醫術是跟誰學的?小女娃子能夠學到你現在這樣已經是相當不錯的了。”

  姜蟬輕描淡寫:“一位婆婆教我的,可惜她幾年前已經過世了。”

  風老也是老人精,見狀也不再說別的,拉著姜蟬熬制這斷骨膏。不時地還和姜蟬爭論醫理,老爺子中氣十足,激動地時候那叫一個口沫橫飛,姜蟬也是據理力爭,兩人說到激動的地方,是誰都不服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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