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享用過早餐后,姜蟬帶著兩小只去看了看宋冰清:“昨天藥浴的效果很好,她待會該醒了,醒了之后先吃飯,一個時辰后繼續藥浴。”
宋欽愛女心切:“她以后每天都要睡這么久嗎?昨天一天就滴水未進了,這長期下去哪里能夠堅持地住?”
姜蟬挑眉:“不會,昨天是第一次藥浴,藥性強了一些。后面慢慢的她會越來越適應的,以后沉睡的時間也會越來越少的。”
正說著話呢,床上的宋冰清也悠悠轉醒。宋欽畢竟武功要高一些,第一個發現了宋冰清的醒轉,“弦月大夫,冰清醒了。”
姜蟬過來給宋冰清診脈:“脈象強勁了許多,看來這藥浴還是很有效果的,一個時辰后繼續。”
宋欽忙不迭地交代下人們去準備藥浴的事情,宋啟渝坐在床邊,連聲問著宋冰清的感覺,房間里溫情脈脈地很。
看著這溫馨的一家人,姜蟬的內心毫無波動。雖說她現實生活中父母親緣淺薄,可是第一世的時候姜森和林氏給予她的父愛和母愛那足以彌補姜蟬的缺憾了。
“妹妹,你怎么樣了?”
宋冰清倚在床頭,小口地喝粥:“挺好的,我感覺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么的舒坦過,以前一直覺得心口悶悶的,現在也松快了許多。”
“弦月大夫,您的醫術真是高明。”撇去開始時候的劇痛,后面收獲的果實是如此的甜美,宋冰清的笑顏也擴大了幾分。
宋冰清的話聽地姜蟬的嘴角都翹了起來,說實話,能夠實地地看著別人好轉,這是作為一個大夫最有成就感的事情了。
“不用客氣,我可是收了診金的。”姜蟬輕描淡寫,宋啟渝的嘴角都抽搐了下,怪不到人家說弦月脾氣古怪呢。
這個診金真的是太貴了,姜蟬是獅子大開口,直接就要了宋家一年三分之一的收益。宋啟渝想想都覺得肉痛,不過想到要是宋冰清痊愈了,那點子不舍又被他忘到腦后去了。
結束了一天的治療,姜蟬拎著兩小只回了醫館。在看到醫館內已經空無一人的時候,姜蟬滿意地勾起了唇角,看來也是很識趣的嘛。
一個月后,宋冰清的閨房內,頂著眾人急切的目光,姜蟬收回手:“令愛的病癥已經痊愈了,從明天開始我就不必要再過來了。”
話音落下,宋欽就是哈哈大笑,宋啟渝嘴角的笑壓都壓不住,就是伺候宋冰清的小丫頭小環也是喜笑顏開。
“雖說令愛這個時候的年紀大了一些,不過想要習武也是可以的,這一個月的藥浴已經將令愛的經脈全都疏通,想必習武也是一日千里。”
姜蟬又扔下了一個消息,這個消息震地宋家的眾人都目瞪口呆。原本宋冰清能夠痊愈已經是讓他們格外的欣喜了,如今宋冰清居然能夠習武這是個什么概念?
這意味著宋冰清能夠強身健體,益壽延年。宋欽激動地語氣都有點結巴了:“弦月大夫,您說的是真的?”
就是向來冷靜的宋冰清,也用激動期盼的眼神看著姜蟬,看著這些灼灼的目光,姜蟬無奈:“你們看我做什么?我話就放在這里,不信的話你們試試就好了。”
開玩笑呢,真當這洗髓的藥浴是白做的?雖說是低配版的洗髓湯了。
午飯過后,姜蟬是懷揣著巨款出了宋家,宋家這次是非常地大方,除了給了姜蟬宋家一年三分之一的收益之外,還額外送了很多藥材。
絕大多數都是這次宋冰清藥浴用的,看著這些藥材,姜蟬的眼睛都笑彎了。她自己也是要做藥浴的,再加上兩小只。
看著亦步亦趨跟在她身后的忍冬和冬青,越是小孩子,越早洗髓就越好,以后在武道上也能夠一日千里。
對于姜蟬來說,宋冰清和風飛揚只是她遇到的過客,事情過了就算了,她也沒有放在心上。她可沒有去和宋冰清當好姐妹的意思,一個人自由自在地多好?
在回了醫館后,當天晚上姜蟬就做了一個藥浴,當時疼地姜蟬都想要罵人了。她這個習武之人都難以忍受,宋冰清那么一個大家閨秀居然能夠硬生生地忍下來了。
藥浴的效果是非常好的,姜蟬就覺得身體里的毒素在一點一點地往外排。弦月血液里都是毒素,這其實是不好的,劇毒的身體哪里能夠孕育得了孩子?
雖說這也讓弦月百毒不侵了,可這純粹是傷人一千自損八百,姜蟬早就打算將弦月的這一身毒素給清除干凈了。
弦月中毒甚深,不過比起宋冰清來還是好上許多的,姜蟬一連做了十多天的藥浴,才算是將弦月的這一身毒素全都祛除出去。
但是讓姜蟬高興的是,這些年里,弦月為了壓制身體內的毒素,不知道吃了多少藥材,如今這些藥材已經全都浸透到她的骨血,如今姜蟬已經是百毒不侵了。
得了這個意外收獲,姜蟬走路的腳步都輕快了幾分,教導忍冬和冬青來也是更加地耐心。孩子還小,受到的濁氣也不多,藥浴了三四天就結束了。
藥浴之后從外表來看是看不出什么端倪的,最多就是頭發更烏了,眼睛更亮了,原本弦月的唇色是有點泛黑的,如今也已經恢復到了紅色,看著顏值更上了一個臺階。
轉眼就到了年節,姜蟬的醫館一共就三個人,姜蟬帶著兩個小徒弟準備出去采購年禮,哪里知道到了年關的時候,很多人往醫館送來了各種東西。
要是農戶,就送各種地里出產的東西,譬如說土豆、紅薯、玉米等等,要是富人,就會送各種點心布料,當然了,像這樣的富人也不多,畢竟很多富人都被姜蟬狠狠地敲詐了一筆,他們能夠和姜蟬交好才怪。
姜蟬收了富人那么多銀子,也不是全都自己收起來了。她很多銀子都給出去了,比如說去村子里義診的時候,要是誰家過地不好,姜蟬都會慷慨解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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