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第928章 蘇小狗,喊一聲爹爹給朕聽

  家伙咿咿呀呀,只是笑。w..

  蕭廷琛豪氣地拍了拍輿圖,“只要她乖,朕把九州江山都給她,她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家伙當然聽不懂他的話,只是張著沒牙的嘴金魚似的吐泡泡。

  蕭廷琛睨著他,“到底是顏鴆的種,蠢死了,連人話都聽不懂。”

  罵完,他忽然扔掉朱砂筆,笑瞇瞇湊到家伙跟前,“蘇狗,你喊一聲爹爹給朕聽”

  家伙揮舞著胖手,繼續吐泡泡。

  “什么咧咧咧,叫爹爹,爹爹”

  “爹爹,仔細聽清楚了,是爹爹”

  “爹爹,爹爹,爹爹”

  結果蘇酒從隔壁沐身回來,剛推開槅扇,就看見蕭廷琛趴在燃燃身邊,氣急敗壞地喊他“爹爹”。

  少女愣了片刻,輕聲道“你要認燃燃當爹年紀是不是不大合適”

  蕭廷琛“”

  好想原地爆炸。

  他黑著臉盤膝坐好,裝作滿不在乎地指了指輿圖,“看見沒,這都是朕親自打下的江山。蘇酒,只要你做朕的皇后,朕的江山都給你”

  蘇酒擦著頭發踏進門檻。

  她把毛巾掛在架子上,在蒲團上跪坐了,溫柔地抱起燃燃。w..

  “蘇酒,朕跟你話呢。”

  蘇酒的指尖頓在燃燃腦門兒。

  她盯著那個鮮紅醒目的“王”字,冷淡道“都給我那我能否改國號為南疆”

  蕭廷琛沉默。

  這個問題有點難度,他暫時回答不上來。

  他看著蘇酒取出棉帕,心翼翼為蘇狗擦去腦袋上的“王”字,神情是他鮮少看見的滿足和柔和。

他也很想,讓蘇酒這么對待他  他撿起朱砂筆,在輿圖上隨意勾勒,“只要你保證不再插手朕和顏鴆之間的事,只要你保證今后只有朕一個男人,并且不和別的男人話接觸,朕不僅可以讓江山改姓,朕還可以把皇位一并交給你。”

  這么完,他內心感動不已。

瞧瞧,天底下還有哪個男人如他一般大度  他以為蘇酒該感激得熱淚盈眶,可是并沒有,蘇酒依舊面無表情地給蘇狗擦拭額頭。

  “蘇酒”

  “我不稀罕你的江山。我如今最想要的,是缺失的記憶。”

  蕭廷琛瞇了瞇眼。

  他對南疆蠱毒并不十分了解,但他咨詢過吳嵩有關誅情蠱的事。

  吳嵩與蘇酒的一模一樣,除非用下蠱之人的一碗心頭血,否則世上再沒有辦法解開蠱毒。w..

  蘇堂已死,世間再無解藥。

  蘇酒已經替燃燃擦干凈額頭,又輕柔地把他放進搖籃里。

  蕭廷琛往后仰倒,慵懶地睡在了輿圖上。

  他雙手交叉枕在腦后,看蘇酒一邊晃著搖籃,一邊輕言細語地給蘇狗講睡前故事。

  燭火葳蕤。

  地龍燃得很暖,少女穿霜白寢衣,鴉青的漆發披散在腰下,周身仿佛鍍了一層柔和的暖光,比江南的春陽更加婉約。

  她眉目如畫,清媚撩人。

世上怎么會有這么美的姑娘呢  溫婉如斯,令他心動。

  蕭廷琛欣賞著,內心的暴躁逐漸被撫平。

  長夜漫漫,花窗外靜落的細雪不知何時演變成鵝毛大雪,在落了大半個時辰后才終于歇下。

  寢屋靜悄悄的。

  燃燃已經睡著,蘇酒趴在搖籃邊打瞌睡,儼然困頓模樣。

  燭花靜落,蕭廷琛歪躺在地,一手撐著額角,一手捧著本醫書細看。

  醫書上記載著許多疑難雜癥和治療辦法,蕭廷琛翻來翻去,突然注意到“失憶癥”三個字。

  原來人并不會真的失去記憶,那些記憶只是暫時封存在腦海深處無法提取。

  想恢復缺失的記憶,可以讓她重新經歷過去的事,但必須是曾讓她刻骨銘心的那種。

  蕭廷琛一臉深思地點點頭。

  他合上醫書,望了眼窗外的雪夜,又望向蘇酒。

  他挪到蘇酒身邊。

  少女兩只手搭在搖籃上,約莫是寢屋太暖的緣故,她睡得臉酡紅非常香甜。

  蕭廷琛捏了下她暖呼呼的臉蛋,拿狐裘裹住她,又輕手輕腳地把她打橫抱起。

  他抱著蘇酒去了屋外。

  蘇酒是被活生生凍醒的。

  她迷迷糊糊聽見挖土的聲音,難受地睜開眼,只見自己躺在一個大土坑里,蕭廷琛拿著鐵鍬,正忙著把土壤和積雪鏟到她身上。

她呆愣了好幾瞬,旋即發出尖叫這廝竟要活埋了她她哭著跳起來,艱難地拖動腳踝上的寒鐵鏈,連滾帶爬、邊走邊跳地逃了  蕭廷琛停下鏟土,好奇地目送她兔子似的跑遠。

  “嘖,看來被活埋的記憶還不夠刻骨銘心啊要不,再換個更刻骨銘心的”

  男人陷入沉思。

  蘇酒慌慌張張地沖進江渚之上,闖進一座暖和的雅間。

  南宮奈奈正坐在案幾旁吃酒,好奇地望向驚慌失措的少女,“這不是蘇姐姐嗎什么風把你吹來了”

  著,遞給洪太師一個眼色。

  老人起身,不動聲色地朝她福了福身,帶著婢女們退出了寢屋。

  蘇酒在南宮奈奈對面落座,仍有些喘息未定。

  南宮奈奈遞給她一盞溫酒,“知道蘇姐姐在江渚之上住著,只是朕公事繁忙,因此未曾得空前去探望。還聽姐姐不記得從前的事了,想必姐姐定然也不識得朕是誰。”

  “南宮奈奈。”

  蘇酒輕聲。

  她是失憶又不是失智,當女帝的那些天當然也曾研究過天下大勢,自然知道除她之外西嬋女國也有一位女帝。

  “蘇姐姐好厲害。”南宮奈奈微笑著拍了拍掌,“一年時間長不長短不短,比如蘇姐姐,這一年來深居南疆,不僅立了顏鴆做帝君,甚至還有了他的孩子你已另有家室,按理你和懷瑾哥哥猶如破碎了的鏡子,已不再有重圓的機會,所以你為什么還要待在他身邊呢蘇姐姐,現在南疆和大雍兩國交戰,你應該回南疆才對。”

  蘇酒喝了幾口溫酒。

  酒水醇厚,令人四肢百骸都暖了起來。

  她扯了扯腳踝間的鎖鏈,“便是我想回去,也得回得去才是。”

  南宮奈奈意味深長地笑了,“只要蘇姐姐有心回南疆,我愿意助你一臂之力。甚至,我還可以幫你把燃燃一并送回南疆”

老狗我要考慮考慮我干過什么讓蘇酒刻骨銘心的事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帝王嬌寵:萌妃,乖一點()》,微信關注“優讀文學”看,聊人生,尋知己

大熊貓文學    暴君他偏要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