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1436 極品農門妃30

  寒玉暄溫和的神色僵了一下,反應過來后,故作迷惑的問:“先生這話是什么意思?為何在下一句都聽不懂。”

  “你聽不懂不要緊,我聽得懂就行了。”閻貝面上依舊笑著,但眼神卻冷了下來,她道:

  “這次的盜匪到底是怎么回事,想來你心里比我們更清楚,要說這些人不是沖著你來的,我都不信。”

  閻貝看著他,定定的說:“阿玉公子,你是時候該離開了。”

  “先生此話何意?”寒玉暄還在裝傻,看來只要閻貝不直接點破他的身份,他是不會承認的。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她不給他留面子了。

  “阿玉公子,你早該回去了,畢竟你并沒有失憶不是嗎?”閻貝冷笑道。

  寒玉暄渾身一震,終于不再裝傻,看著閻貝那雙篤定的黑眸,他試探著問:

  “是肖大哥告訴你的?”

  閻貝彎了彎嘴角,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只道:“你要是再不離開,他好不容易得來的安寧就要被你給毀了。”

  “看在他救過你一命的份上,放過他吧。”

  寒玉暄只以為她是承認了,眼睛立馬危險的瞇了起來,試探問道:“先生,你到底是什么人?”

  “救過你三次的恩人。”閻貝臉不紅心不跳的答道。

  說完,沒有再給寒玉暄詢問的機會,直接留下一句“不知道小魚姑娘要是知道自己救了一個裝傻的人,會是什么表情”,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獨留下寒玉暄一人怔在原地,臉上的表情就像是打翻的調味盒,又雜又亂。

  如果她把真相告訴小魚,她一定再也不想見他。

  這樣的事情他絕對不允許它發生!

  他的確該走了,旱情早已經提前上報,可一直到現在都沒有絲毫消息,怕是出了什么岔子。

  情況如此嚴峻,朝廷再沒有行動的話,不止是人心打亂,這天下恐怕也要亂了.....

  等等!

  她說她救過他三次,這到底是什么時候的事兒?

  這次盜匪算一次的話,還有兩次從何而來?

  寒玉暄煩躁的揉了揉額頭,腦海中忽然有一個畫面一閃而過,一段早已經快要遺忘的記憶漸漸浮現在眼前。

  那人他被追殺后力竭從空中落到樹枝上時,隱隱約約看見樹下有一個人,那張臉似乎、好像......就是閻先生!

  原來那日是她救了他,可既然她已經救了他,為何還要把他丟在樹上,仍他自生自滅?

  若不是遇到趙小魚,他會不會就這樣掛在樹上悄悄斷氣?

  嘶,閻貝這個女人,性情好生古怪!

  寒玉暄越想越想不通,最后只能放棄去研究閻貝的古怪性情,這才得以解脫。

  他四處望了望,見周圍沒人,縱身躍過高墻,來到趙家院落后面。

  后頭是一片空地,現如今大地干枯,地面上是干裂的大地,一點顏色都沒有。

  寒玉暄看著這樣的地面搖了搖頭,想起自己送出去的消息一直沒有得到回應,心情越發沉重。

  他走到一塊大石前,彎腰在石頭下方縫隙里摸索著什么,最后取出一片小木片,看了一眼,便用內力將木片上的字全部擦去。

  撿起一顆小石子,在無字木片上留下線索,重新放好木片后,這才回去。

  閻貝其實并未走遠,她一直覺得寒玉暄有他自己的底牌,所以特意留下一窺究竟。

  不過這只是塊小木片,周圍也沒見到人,他這消息是留給誰的?

  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閻貝便一直盯了一天一夜,終于在第二天凌晨,天灰蒙蒙亮的時候,看到一道灰影從鎮上方向快速駛來。

  來人輕功一絕,速度極快,眨眼睛便到了靠山村。

  他對村里的情況十分熟悉,刻意避開了祠堂和肖家這兩個極有可能會被發現的地方,用后山繞道來到大石旁。

  許是知道靠山村里只有閻貝和肖武這二人會是自己的阻力,一繞過他們的居住地后,他的腳步都輕快了許多。

  熟練的取出小木片,看了看上面留下的線索,原以為還是如同往常一樣只是一些任務,沒想到這一次的線索卻截然不同。

派瓜,魚肚,大柳樹  這是什么玩意兒?

  悄咪咪靠近偷看的閻貝滿腦子黑人問號,看著灰衣人恍然大悟的模樣,她突然覺得這古代的暗號很有趣。

  這三個詞是什么意思呢?

  為了找出答案,閻貝又等著灰衣人把新的線索留下,目送他離開后,立馬把藏在石頭底下的木片取了出來。

  上面的暗號就沒有之前那么不友好了,一目了然,是時間,后日。

  聯系上下文,閻貝猜寒玉暄這是要手下去找人前來接應他,而地點是村口大柳樹那。

  如此一想,魚肚應該是指得具體時間,天邊泛起魚肚白的時候。

  行了,知道這尊大佛要走,她就放心了。

  只是生活總是充滿了未知的意外。

  閻貝剛回到祠堂門口,正準備開門進去,村口響起了咚咚咚的馬蹄聲。

  閻貝直覺不妙,第一反應是馬匪前來燒殺搶掠,趕忙扭頭去看。

  這一看,塵土飛揚,粗略一數,竟有十匹精神奕奕,膘肥體壯的馬兒。

  打頭那只竟然還是一匹純種的汗血寶馬。

  就這一匹馬,便抵得了十座趙家大院,馬匪要是有這樣的馬,還當什么鬼的馬匪,早就回家享福去了。

  不過既不是馬匪,那這伙人到底是什么人?

  閻貝正疑惑著,一句“十公子,到了”傳到耳邊來,驚得她差點把手里的門鎖捏暴。

  幸好,她控制住了自己。

  馬兒雄赳赳氣昂昂的停在祠堂門口,十男一女,唯一的女人一臉苦色,被護衛帶著停在馬隊最后位置,馬兒一停,她便直接吐了。

  “嘶”閻貝倒吸一口涼氣,想起剛剛這伙男人毫不憐香惜玉的速度,對這個妹子抱以深深的同情。

  “喂!”有人發現了閻貝,這周遭就她一個人住在祠堂里,四周一個人都沒有,她想不被發現,很難。

  然而,讓馬上的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叫住的那個女人居然只看了他們家公子一眼,便“咻”的一下跑沒了影。

  護衛懵,這是什么情況?他們又不是吃人的妖怪,至于嚇到這種地步嗎?

大熊貓文學    快穿之吾兒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