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哨明顯的感覺到整個會議室里的人,除了光頭墨鏡男,其他人都對她放松了很多。
尤其是名叫鄭朝的長官。
花哨思索了一下,決定一口氣甩出五張好感加持卡,拿到路德身上的碎片信息。
她現在對這個世界太無知了。
尤其是剛才來這的路上,各種天上飛的交通工具,全息廣告影像,機器人......看花她的眼。
這個世界貌似比她上次接觸的星際世界要更為復雜先進一些。
她現在迫切需要一些信息,了解情況,決定自己下一步該怎么做。
五張加持卡砸下去,花哨就拿到了碎片,上面的信息是有關于“環星防御總隊”的。
快速在腦海中瀏覽完,花哨才知道自己靠上了一座大山。
“環星之戰”持續了好幾百年,人類和外形異種為了爭奪能源和地盤打的不可開交。
人類最精英的武裝力量就是“環星防御隊”。
他們一共有201名國際特工,各個都是出色的星戰士,
為了人類和平,時常冒險潛入異種星球,給予異種最致命的打擊。
他們是亂世英雄,享受著這個時代帶給他們的名譽和特權,是所有星戰士最向往的組織。
作為這個組織的最高長官鄭朝,他最大的職責就是壯大防御隊的力量,挖掘更多的人才,為人類存亡大業做貢獻。
花哨立馬決定投靠他。
不說別的,光是一大堆特權就讓人心動不已。
她身后那一堆巨額財產也沒有人敢覬覦。
最重要的是,歸屬防御隊后,她的身份得以高度保密,也能以一個新的身份生活在這個世界上。
鄭朝當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只感覺越看這個女孩越順眼,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招入麾下。
伊麗莎的贓款很快送過來的。
但都放在防氧化的容器中,像藝術品一樣保存著。
花哨想到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雖然這些“古董”很值錢,但在這個時代貌似不能當作貨幣花出去。
那要它們做什么。
于是她問鄭朝:“你們收古董嗎?我可以賣給你們。”
會議室里,除了路德特工全都笑起來。
鄭朝好笑道:
“可以,但你能不能解答一下我們的疑惑,比如你的來歷?”
花哨說:
“你們得保證不把我送進研究所冷藏室,那里有個胖子,總想肢解我。”
眾人大笑。
鄭朝老父親一般的說道:
“我們保證,以后你就是我們防御隊的人,誰想動你,得看我鄭朝同不同意。”
花哨心里嘀咕,好感加持卡果然好用,這么快就贏得信任了。
不過還是得少用,好感來得不符合邏輯,肯定有讀者吐槽太女主光環了。
之后花哨就簡單的把伊麗莎的經歷說了一遍。
當然,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和麻煩,隱瞞了伊麗莎殺人的事實。
在場的人聽得一個個目瞪口呆。
防御隊生化武器工程師霍爾激動的無言以表,濃密的大胡子都要翹上天了,求著花哨讓他抽一管血帶回去研究。
花哨拒絕。
她雖然有強大的自愈能力,但不代表她沒有痛覺。
之前在秘密研究所抽她的血,她都疼醒了。
霍爾被拒絕,仿佛失去了人生希望,無比可憐,胡子都耷拉下去了。
花哨只好給了他兩根頭發。
霍爾視如珍寶,表示明天請她吃“番茄”大餐。
花哨看到他工作服胸前掛著的牌子:
霍爾,防御隊生化武器工程師,上校軍銜。
她又掃視了一圈,發現在場的人都有軍銜。
花哨立馬明白這就是防御隊的含金量,
于是想也沒想,把手伸進嘴里,噗一聲拔掉一顆牙,有點疼,舔了舔空缺的牙齦,沒幾秒又長出一顆新的,
她把拔下來的牙齒遞給瞠目結舌的霍爾,說:
“這個也給你研究,但可以把秘密研究所的派...查理博士調到你手下嗎?”
秘密研究所和環星防御隊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進來就能有軍銜,能讓查理少奮斗十年。
霍爾控制住自己去接的手,遲疑的看了一眼鄭朝鄭長官。
鄭朝點頭。
霍爾高興的跟過年似的,說:
“沒問題!查理那小子我知道,他上大學的時候我去他們學校開過講座,他硬要拉著我討論細胞死亡再生的可能性......”
邊說,邊小心翼翼的把牙齒放進真空袋里。
一直沒說話的路德特工很嚴肅的來了句:
“你為什么那么在乎查理博士?你明明跟他不認識。”
花哨看了他一眼,說:
“我認識他的上輩子,你不懂,別問了。”
路德輕哼了一聲,明顯不信,又問了道:
“你除了身體素質過硬,受傷可自愈,還有什么?”
花哨挑了挑眉:
“要不我倆比試一下?挖掘一下我的潛能?”
說完她就徒手把椅子的金屬扶手拆了下來,當著所有人的面,掰成了一個“心”。
路德一顆腦袋漲的通紅,看起來像是一顆戴著墨鏡的紅雞蛋。
全場哄笑。
霍爾笑得臉上就剩胡子了,拍著路德的肩膀說:
“兄弟,你給自己挖什么坑呢。”
她的實力就算事身為特工長的路德也比不了,1vs1只有被吊打的份。
等眾人笑夠了,鄭朝拋出橄欖枝,遞給花哨一塊徽章。
徽章上面是三顆大小不一的恒星連起來的一個標志。
三顆星代表星聯盟的三顆主星,防御隊就是將其團結起來的紐帶。
“你愿意加入我們嗎?防御隊需要你,星聯盟,人類都需要你。”
花哨看著他手心里躺著的那枚徽章,聽著他的話,心中莫名升起被需要的責任感。
她接過。
接過的一瞬間,徽章發出微光,在她的手心上方出現一兩條身份驗證:
伊麗莎,星聯盟防御總隊銅牌特工。
有了這個可以隨意進出總部,也是行使一些特權的身份證明。
眾人歡呼,鼓掌歡迎她的加入。
鄭朝欣慰的摸著她的頭說:
“伊麗莎,不過我還是要說,這是一條很難走的路,從踏上的那一刻起,我們的生命就不將屬于自己,而是屬于這個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