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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金牌女學霸32

  其他親戚也一同看過去,不禁都被駱淮的脫相嚇了一跳。

  駱淮尷尬的笑了笑,說最近他減肥。

  大姑周榮娟哪里信他的鬼話,不贊同的說道:

  “是不是因為你那女朋友?跟你爸還慪氣呢?”

  她這個侄子高中早戀談了個女朋友。

  本來早戀是個很正常的事情,很多家長知道了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但這女孩子實在......不討人喜歡。

  雙方父母在沒見面的情況下,她居然往男方家里跑,經常一住就是一個假期。

  后來更是變本加厲,周末也來,吃住都在駱淮家。

  當時兩個孩子都在上高中,都沒成年,駱淮的爸媽也不好把一個未成年的姑娘往外趕。

  于是就這么硬著頭皮養著。

  更讓人無語的是,女孩的父母從不過問,像是沒她這個閨女一樣。

  這種日子一直持續到兩個孩子上大學。

  駱淮成績不錯,考了青城大學,一本院校。

  這女孩就去上大專了,學的護士。

  也就是高考這一年,駱淮的父母才知道這女孩的家庭環境竟然奇差無比。

  她上頭有三個姐姐,下面一個弟弟。

  父母兩個都好賭,揭不開鍋了還賭,賭得家徒四壁。

  那女孩也是在家里待不下去了,才往男朋友家里跑。

  反觀駱淮家里,父母都是知識分子,高學歷。

  他父親和大姑父一樣,都是大學老師。

  母親是兒科醫生,高薪水,又體面。

  自古以來婚嫁都講究一個門當戶對。

  男方比女方家里條件好一些是對的,但不能差太多。

  不然就不是結婚,而是扶貧。

  于是大學之后,駱淮的父母就勸他分手。

  但駱淮就像是把這女孩愛到骨子里了,一定非她不娶。

  這一拖就拖了三年,眼看著大學都要畢業了,還沒分。

  兩人還隱隱有了點什么。

  這下不光是駱淮的父母,大姑大姑父也急了。

  他們這一圈親戚,除了小姑周榮麗嫁了個潑皮無賴,

  其他親戚那都足夠的門當戶對,誰家不比誰家差多少。

  就連周容修的前妻江沛嵐,也是國外留學回來的高材生,不然也認識不了外企的高層跟人家跑了。

  聽說最近那女孩大專畢業后,搬出來住了。

  駱淮幾乎就不著家了。

  為此家里鬧的很不愉快。

  駱淮他爸都要氣死了,干脆眼不見心不煩,生活費都給他斷了。

  想著熬不下去了,他自然就乖乖回來了。

  駱淮聞言臉色微變,沒有吱聲。

  周榮娟見他不樂意說,罵了句臭小子也不理他了。

  但還是心疼他,讓老公給他行李箱里塞零食。

  花哨轉頭問駱棋:“你哥談女朋友了?”

  駱棋說:“他好像一直有,幾年前還見過他帶回來家里過。”

  他對駱淮的女朋友所知不多。

  主要是這件事不好聽,父母也不會當著他的面說,生怕立了個不好的榜樣。

  花哨點點頭,覺得借貸這事百分之八十跟駱淮的女朋友有關。

  看大姑的態度就知道駱淮家里并不希望兩人在一起。

  再一聯想到駱棋總是不著家,家里為此斷了他的生活費,他才跑去借貸。

  這一切就說得通了。

  登機,起飛,落地。

  但一直到晚上的十一點多,他們才真正抵達如懷莊。

  下了飛機,又轉了高鐵,之后坐了兩個小時大巴,

  太晚了,沒車了,緊接著又徒步走了半個小時才到。

  到后來周爺爺和周奶奶都是兩個女婿兒子輪流背的。

  周爸爸本來想抱著閨女走一段的,但見她臉不紅氣不出,還伸出一只手扶著快要口吐白沫的駱棋,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二爺爺家住的是自己家蓋的房子。

  農村地多,條件稍微好一點的人家都蓋了小二樓,還帶個小院子,從外面看頗有一番田園氣息。

  除了花哨,駱棋,駱淮,韓新月三個進屋就挺不住了,倒在大炕上再也沒有力氣爬起來。

  尤其是韓新月,城市女孩細皮嫩肉的,又愛美,穿的少。

  她從來沒來過北方,這下直接凍傷了,地都下不了。

  二奶奶給她端來熱水,她剛把腳放進去就慘叫一聲,大哭起來。

  大家一頓手忙腳亂。

  駱淮也好不到哪去。

  雖然沒凍傷,但也發起了高燒,燒得都開始說胡話了,當晚就送村衛生所輸液了。

  駱棋還算好的,就是太累了,倒頭就睡。

  這一大家子折騰到凌晨四五點才勉強合眼。

  花哨睡意全無。

  因為房間有限,她和韓新月睡一間。

  韓新月睡著了也無意識的哼唧,凍傷的地方又疼又養,不停的翻身。

  花哨爬起來,帶著煙盒打火機上了房頂。

  迎著寒風,一根煙燃盡,煩躁的心情才緩解了不少。

  由于不想回房間,她就干脆激活血脈,不懼寒冷的在房頂待了一晚上。

  黎明下來的時候,院子里土狗還對她狂吠。

  花哨對它露出尖牙,土狗立馬哼唧著耷下耳朵縮了回去。

  “伶伶這么早啊?”

  花哨聽到二奶奶的聲音,恢復成人類少女,轉頭露出一個無害又乖巧的笑容:

  “嗯,出來轉轉。”

  二奶奶忍不住夸她的身體好,又漂亮,一看就好生養,以后一定能嫁個好丈夫。

  她說話帶了點口音。

  花哨勉強能聽懂,但也只是根據關鍵詞猜了個大概意思。

  這時,口袋里的手機響起。

  花哨看了一眼,是陸景打來的,走到院子的一角接通。

  “你不在青城?”

  花哨說:“跟我爸回老家了,什么事情?”

  陸景揉了揉太陽穴說:

  “還是比賽的事情,2月12號開始,2月前停止報名,第一名的獎金已經提高到300萬美金了,你真不考慮一下?”

  “以你的水平,吊打那些小朋友,沒問題。”

  花哨聽到300萬美金,眼皮都跟著跳了下。

  她沉默了半分鐘,說道:

  “2月之前給你答案,我想想辦法。”

  兩千多萬......

  太他媽讓人心動了。

  就算是不花,堆在那看著,她也覺得幸福。

  但問題是她現在是勞改人員,沒有人生自由,走哪都得給監獄長老爹報備。

  她太難了。

  掛了電話沒多久,周圍就熱鬧起來。

  村里人都起的早,還有隔著一大跳路撕破喉嚨說話聊天的中年大媽。

  動物也起的早,雞鳴狗吠的,響徹整個小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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