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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末日移動商店20

  花哨這次說什么也沒有松口。

  要她吃這么大一個虧,不可能的。

  紀欽雨和藍毛都勸不動,說多了還得挨花哨的罵。

  吳嘯是真的怕了。

  他算是看出來,這個三個人里面,就花哨說的算。

  她說不放他走,那他一輩子也見不到老爹和女兒。

  況且他都消失這么多天了,那個被他得罪的人,肯定要拿他老爹和女兒出氣。

  不行!他一定要回去!

  想到這里,吳嘯狠狠抹了一把淚,對花哨說道說道:

  “我賠!我來之前開了輛車來,里面有不少物資,只要你放了我,都給你們!”

  花哨抬了抬眉,有些意外:“你最好不是框我的。”

  紀欽雨和藍毛也沒想到,他們都以為這小偷是走投無路,為著家里老小來偷的。

  結果沒想到是因為太貪了。

  吳嘯連忙說不敢不敢。

  .......

  半小時后后,在高速服務區附近,花哨看到那輛黑色商務車,都怔了怔。

  這車是黎家那個男人的!

  花哨倏然轉身,冰涼的槍口就對準了吳嘯的下顎骨:

  “這車你哪里偷來的?!”

  直覺告訴她,這事越來越復雜了,她們很有可能已經被卷入其中了。

  吳嘯第一次看到真正的槍,嚇的腿一軟,跌坐在地上哆哆嗦嗦的全招了。

  原來是一個月前,這輛車停在高速路上的服務區修整。

  車上有三男一女,其中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正在發高燒,很像覺醒異能之前的癥狀。

  事實也確實如此。

  但等他醒來的時候,他們一行四人,就只剩下他和那個女孩了。

  吳嘯也就是趁他們找同伴的空檔,將他們的車給偷了,偷完就用異能藏起來。

  結果偷完的第二天,吳嘯就被發現了。

  這下可把人得罪狠了,為了不惹禍,吳嘯不得不帶著老爹和女兒搬出服務區。

  就在他們準備離開的前一天晚上,他因為貪心,撞上了花哨,徹底栽了跟頭。

  花哨聽他說完,腦中轉了無數個彎。

  如果她推測的沒錯的話,覺醒異能的是黎弘,其中那個女孩應該就是他的未婚妻,貌似姓姚。

  至于跟她們換退燒藥的男人.......暫時還不能確定身份,但估計就是堂兄表兄,或者小叔之類的親戚。

  不過貌似已經領便當了。

  最后一個沒什么戲份的男人應該就是黎冕那小子,就是之前帶她去買槍的那個。

  這一家人到底怎么回事?

  不是應該早去首府了嗎?

  這時,吳嘯突然一個猛子扎進車里,插上鑰匙就準備帶著物資開車跑路!

  “操!這個龜孫子!”藍毛罵著狂追過去。

  這次花哨再也沒有猶豫,一槍打爆了吳嘯的頭,車子倏然失去控制的撞向高速欄桿。

  紀欽雨看到猩紅的鮮血濺了一玻璃窗,心尖都跟著顫了顫。

  她雖然不是第一次看見死人,甚至以前做任務的時候,她也被逼的殺過人。

  但花哨是個新人啊......

  況且這次不是怪物一般的小孩,而是活生生的,有思想有意識的人.......

  這就意味著,現實生活中她就不是第一次殺人。

  而且看手法太熟練了,像是吃飯喝水那么習以為常。

  她到底是做什么的?現實生活中又是什么人?

  藍毛在看到血液腦漿飛出來的那一刻,就惡心的趴在欄桿上吐起來。

  末世雖然開始了快兩個月了,但他的日子一直過得順風順水,連喪尸都沒見到幾只。

  偶爾看到這么一副慘死樣,一時間心理和生理都不能很能接受得了。

  同時,這槍聲將服務器附近的幸存者都吸引了過來。

  大家還以為有軍隊來救他們了,連忙跑出來看,結果除了一輛空車和一個死人,什么也沒看到。

  花哨早就讓藍毛把車上的物資搬空了。

  最讓她意外的是,車上居然還有一把和她手上這把差不多型號的手槍,連打的小作坊標簽都是一樣的。

  她立馬猜到,這應該是黎冕在帶她買完槍后,沒過多久,自己又拐回去買了一把。

  她正準備理所當然的殺人越貨拍屁股走人,紀欽雨忽然拉了她一下,示意她看向服務區南邊的停車場。

  花哨看過去,就見到一個熟人——前男友黎弘。

  他抱著胸,靠在一輛報廢的高欄車旁邊,就那么深深的望向花哨。

  他穿著那天被她趕下貨車時穿的灰藍色襯衫,上面有不少血跡和褶皺。

  即使如此也一點不顯得的狼狽,微微松口的兩顆襯衫扣,讓他整個人添了些詭異的性感。

  兩人目光交匯。

  花哨瞇了瞇眼。

  紀欽雨本能的往她身邊靠了靠,牽住她的手,低聲說:

  “他是異能者,我們還是快點離開吧。”

  系統分析對方的異能危險度足足有五星。

  之前松松的黑暗系異能也才四星。

  紀欽雨到現在才搞明白花哨之前無意開啟的隱藏支線劇情到底是什么。

  就是黎弘這條線。

  按照小說的原劇情發展,在她們姐妹倆離開臺南市后就不會跟黎家人有交集了。

  但因為花哨殺了松松,致使她們提前離開車隊,

  又因為離開車隊被吳嘯偷東西,才撞上覺醒異能的黎弘。

  花哨正想當做沒看見的上車走人,就聽黎弘低啞的嗓音從不遠處傳來:

  “拿了我的東西,就這么不打聲招呼就走了?心雨,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她們剛搬上車的物資,確實是黎家的。

  但花哨可不管,到她手里的東西,想讓她再吐出來,窗戶縫都沒有。

  她搖下駕駛座的窗戶,單手支著下巴,眼角的紅色淚痣像是一顆猩紅的毒藥。

  她似笑非笑的看向車下的黎弘說道:

  “什么東西是你的?我們只是路過這里。”

  紀欽雨和藍毛對她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佩服的五體投地。

  黎弘被她明媚的笑容晃了眼睛,覺得她眼角那顆淚痣都要跳躍到他眼前勾引他一般。

  他都快要不記得以前那個紀心雨是怎么笑的了......可能是討好的,小心翼翼的,

  太模糊了,模糊的像是以前那個她從來沒存在過一般。

  黎弘走進,靠進她的車窗,骨節分明的手指撫上窗玻璃,似乎是想透過這層透明的材質,觸摸到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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