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設性的問題,我不回答。”
他臉色微沉,說完這句,便牽著她的手,力道微緊,稚寧感覺手有些疼,掙扎了起來。
越是掙扎,他攥得越緊。
那菲薄的唇,已經緊抿成一線,不悅的慍怒,昭然而示。
他不愿意回答,稚寧也不強求。
只是覺得,如果沒有遇到慕少言,或許林知暖的人生,也會閃閃發光。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提問,惹得慕少言不快,重回球場的時候,他雖然不至于晾著她,但也來時的熱情。
偶爾那看向她的目光,還帶著幽怨,像是在叫她過去哄一哄他。
稚寧覺得好笑,拿了球桿,自己到一旁去打。
像是兩個賭氣的小朋友,誰也不肯先理誰。
一個球童,氣喘吁吁的跑向慕少言。
或許是跑得太急,腳下一滑,球散落一地,她整個人失控地往慕少言身上撲去。
下意識的,慕少言伸手要去扶。
由于慣性太大,球童以不可抗拒之勢,撲進他懷里。
“先生,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球童眼淚汪汪,急得快哭了。
聲音更是怯生生的,柔弱得讓人于心不忍。
離的位置不遠,稚寧自然也聽到了,她停下揮桿的動作,一手叉腰,球桿抵在草地上,饒有興致的看戲。
“你站好!”
慕少言沉聲呵斥,待懷里的女人站好后,他第一時間轉頭,看向稚寧的方向。
對上她的目光,他扔下球桿,邁開步子就朝她走去。
“稚寧,你聽我解釋…”
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解釋什么?我都看到了,慕少很有紳士風度,樂于助人。”
她說完,球桿扔給他,“累了,我去喝點果汁。”
轉身就走。
慕少言亦步亦趨跟在她身后,“稚寧,你別生氣。下次,我再也不扶別的女人了。”
“沒怪你。”
“那你為什么生氣?”
她停下腳步,“我生氣了么?”
繞到她面前,慕少言低頭,端詳著她的臉,她一臉平靜,確實不像生氣的樣子,一點情緒也不外露,很難讓人相信,她此刻在生氣。
“那你為什么不理我?”他有些郁悶。
這話,直接把稚寧逗笑了。
“慕少,是你自己生悶氣,不理我的。怎么反倒怪起我來了?”
慕少言:“…”
還不是因為她那個假設性的問題。
什么愛而不得!
簡直扯淡!
他才不會回答這些扯淡的問題。
愛而不得這四個字,永遠不會發生在他身上,他不允許,也絕不接受。
晚餐都沒吃,稚寧就被一通電話給召了回去。
她拒絕慕少言送她,打了一輛車,匆匆離開。
稚寧消失了三天。
這三天里,她電話打不通,微信不回消息。
慕少言真實地感覺到了什么是害怕。
害怕失去。
“哥,有時間么?”
慕少謙的電話打進來,慕少言煩躁地道,“沒空,掛了。”
“等等。”
“有話快說!”不耐到了極點。
他準備去顧家找人,就算不在顧家,也要問到她現在在哪。
“脾氣這么暴躁可不好,難怪稚寧小姐不要你了。”
“你什么意思?”慕少言冷眸微瞇,神色慍怒,“什么叫她不要我?”
“噢,我看到她在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