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不屑地扯唇,“小人之心。”
“難道我說的有錯么?”白雪瞧不起她,也不想掩飾,“直白點,說你是舔狗想要資源,沒人會笑話你。你狗都做了,還怕別人說么?”
溫柔摘下手腕上那塊表,手腕一翻,露出一道疤痕,“我這條命都是陸總撿回來的,這輩子我做牛做馬也不夠還她的恩情,給她當狗又怎樣?”
那疤痕,一眼便能看出曾經發生了什么。
這一點,讓白雪訝異,是她沒想到的。
雖然她很少去公司,但公司里的傳言,不代表她不知道,文娛上下都在傳,溫柔是陸眠親自捧的人。
而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陸眠對溫柔,總是格外的關照,她是總裁,她隨便關心的一句話,中下層聽到了,就當成旨意在奉行。
倒是沒想到,會是這個原因。
“呵,不管怎樣,你就是陸眠的一條狗。別狗仗人勢。”
白雪說完,剛轉身,就看到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那的陸眠,也不知道剛才的話,她聽了多少。
見過她的人,都說她跟陸眠有些像,只有她知道,不太像的。
陸眠帶著骨子里的清貴,那股舉手投足的優雅和傲氣,是她學不來的。
當贗品遇到正品是什么心情,她現在就是什么心情。
尤其是,凌遇深已經對她完全不管不理了…見到陸眠,就更心虛,更不安。
陸眠不屑跟她說話,只清冷的一個眼神,便掠過她,沖溫柔招手,“走吧。”
站在原地,她沒有動,溫柔狠狠撞著她的肩膀,走向陸眠。
白雪咬著唇瓣,看著她們離開的背影,不甘心又怎樣,她畢竟沒有那么好的命,生來就是豪門千金。
為了慶祝溫柔勝訴,今晚陸 眠請客,請溫柔徐涇還有溫柔的辯護律師一起吃飯。
徐涇來的時候,把金澈也帶來了。
“陸總,不介意我蹭飯吧?”金澈已經落座,才沒有誠意的問。
陸眠瞥他一眼,“我說介意,你現在會離開么?”
“哈哈,當然不會。”金澈主動給她倒了一杯水,“難得陸總請客,不蹭飯可就虧了。”
菜上齊,陸眠舉杯,“慶祝今天勝訴,干杯。”
眾人一齊舉杯,“干杯!”
很快,大家就發現了一件事。
陸總一直在喝酒,卻很少動筷子,基本都是端著酒喝,看他們吃。
“陸總,你別喝太多,吃點菜吧。”溫柔小聲的勸她,看她一杯接著一杯,喝了不少,再喝下去就醉了。
陸眠擺擺手,“我心情好就喜歡喝酒。”
誰都勸不住,只好陪她一起喝。
應酬的飯局,沉悶而無聊,凌遇深借口上洗手間,出來透透氣。
一道纖細的翩翩起舞的身影,吸引了他的目光。
柔緩纏綿的音樂聲中,她如一個芭蕾舞者一般,優雅地拎著裙擺,翩然起舞,面色緋紅,姿態柔美。
腳尖輕點地,輕盈地轉圈,抬起手臂,指尖從頭發一點點下移輕撫自己的臉,腦袋高高揚起,如癡如醉的沉靜在這音樂中。
“小心。”微醺的陸眠,跌入男人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