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眠伸手就往他腰上軟肉掐,掐住了還不算,用力順時針扭了一圈。
凌遇深俊臉微沉,呼吸一窒,陸眠得意地沖他挑眉,“后悔了么?”
“挑釁我?”他笑得意味深長。
看著她,就像在看已經到手的獵物,等著看她最后的垂死掙扎,也不失為一種可愛。
“怎么,你還想報復回來?”
陸眠梗著脖子,一副跟他硬氣到底的樣子。
凌遇深又是一聲不屑的輕笑,掐住她的手改為捏住她的下巴,微一用力,抬起她的臉,“報復倒不至于,要治你,我有的是辦法。”
十分鐘后。
坐在賓利后座的陸眠,滿臉的怨念,敢怒不敢言,摸著唇瓣的那只手,要多委屈有多委屈,隱約還看到些微的顫抖。
混蛋。
禽獸。
明知道她要去公司了,還吻她。
吻就算了,還咬人!
這就真的很過分了!
讓她一會兒到公司怎么見人?
“看你這樣子。”坐在一旁的男人轉過頭來,俊臉上覆著一層淺淺笑意,“像是不服氣啊。”
陸眠:“…”
能服氣才是見鬼了!
要不是她現在行動不便,才讓他占了便宜,要是她腳沒事的話,他休想從她身上占到一點便宜。
“真不服氣啊?”凌遇深俊臉又靠近了。
溫熱的呼吸,離她很近,近到似有若無的噴灑在了她臉上,心猛地提了起來,他不會是又要做什么吧?
一手抵在他俊臉,把他靠近的腦袋給推開,一本正經的道,“告訴你,我 可是心如止水,別想來誘惑我。我不受誘惑!”
“誘惑?”他低聲念著這兩個字,驀地又輕聲笑了起來。
他越是笑,陸眠就越是惱,總覺得他在笑話自己,忍不住狠狠白他一眼,“不許笑!”
“你別笑了!”
“再笑我不客氣了!”
一忍再忍,忍無可忍,陸眠撲過去就咬。
凌遇深笑意戛然而止,愣住了,她狠狠咬了不算,還睜開眼睛,挑釁的睨他一眼,嘗到了血腥味,她才松開。
坐回原位,她抬手抹了一把嘴巴,看到指腹沾染上的血跡,滿意的扯開笑,“這下扯平了。”
他咬她,她也咬了他,互不相欠,扯平了。
凌遇深俊臉黑了,“我十點有個會。”
“活該。”兩個字,帶著點嘚瑟的沖她粉潤的唇瓣吐出。
送她到文娛公司,賓利直接開到了地下停車場,司機打開車門,陸眠坐著沒動,等著凌遇深下車。
等了一會兒,他仍舊坐著沒動。
她納悶地問,“你不下車么?”
“你到了,我下車干什么?”
“我?”陸眠震驚地瞪大眼眸,指著自己的腳踝,“你難道不下車抱我?”
凌遇深一手支著額角,薄唇噙著笑,眸底的柔光,似暖陽,“就沖你剛才那咬人的力氣,我相信下個車而已,對于凌太太你而言,不是問題。加油,我相信你。”
加油個鬼噢!
陸眠想掄起自己的包包,往他腦袋上狠狠砸兩下解氣。
理智死死將她拉住了,沒有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