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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0章 正經宮斗(19)

  時笙長吁短嘆的瞅著外面黑沉沉的天空。

  細雨從窗外飄進來,落在她發間,臉頰,肩頭,帶起一絲絲的涼意。

  “莊姑娘,你是在想我嗎?”

  時笙睜著眼,瞳孔中映著窗外的白影,她呼吸緩了一秒,隨后操起旁邊的花瓶砸過去。

  草泥馬!大晚上的穿一身白,還突然出現,嚇死本寶寶了。

  明衿接住那個花瓶,“莊姑娘,花瓶不能當定情信物的。”

  含笑的聲音穿過細雨,清晰的落在時笙耳畔。

  即便是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時笙也能想象出,他此時的表情多么的欠扁。

  “外面全是禁衛軍,你信不信我叫?”時笙撐著窗臺,目光陰森的盯著不遠處的白影。

  明衿從雨中走到窗臺前,他身上竟然非常的干爽。

  他將花瓶放在窗臺上,和時笙隔著一個窗戶對望。

  微弱的光在他眼中搖曳,將他那張臉襯得越發的溫柔。

  “莊姑娘,你敢叫,我就敢說你勾引我。”明衿唇瓣動了動,“你說,宇文洵會不會趁機把你給斬首?

  我…日!

  這個不要臉的變態。

  時笙囂張的冷哼,“他也要有那個本事才行。”

  本寶寶是那么好斬的嗎?

  明衿笑了笑,“可以讓我進去嗎?”

  “進來非禮我?”時笙擋住窗戶。

  “莊姑娘原來心底渴望我非禮你,那我恭敬不如從命?”

  時笙揚揚下巴,笑得燦爛,“你先脫給我看看,身體滿意我就讓你進來。”

  比誰更不要臉是吧?

  本寶寶不要臉起來自己都害怕。

  “進去脫可好?”明衿微微一笑。

  “脫了再進。”

  明衿當真伸手去解衣裳,他將外套脫下,中衣…

  時笙從始至終一臉鎮定的看著他。

  明衿有點脫不下去。

  按照正常套路,她應該嬌羞的罵他流氓才對。

  時笙身子微微探出窗戶,“怎么不脫了?”

  “莊姑娘,外面太冷,不如讓我進去脫?”

  時笙眉眼一彎,“好啊。”

  她讓開身子,明衿撐著窗臺跳進去,姿勢帥氣優雅。

  “脫吧。”時笙雙手環胸,靠著旁邊的梳妝臺。

  明衿眸光柔柔的落在時笙身上,手臂撐著時笙后面的臺面,將時笙圈在懷中,“不如,莊姑娘幫我脫?”

  時笙笑得更燦爛,“好啊。”

  她伸手去拉明衿中衣的帶子,明衿看著她的動作,帶著幾分打量。

  時笙的速度很快,眨眼他身上的中衣就被脫了下來,只剩下里面的褻衣褻褲。

  明衿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中衣和外套憑空消失。

  明衿瞳孔一縮。

  上次在宣和殿,她的劍也是憑空出現的。

  她身上可藏著不少秘密。

  真想拆開來看看。

  時笙猛的踹向明衿的下腹,明衿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腿,身子靠近她,將她的腿拉高靠著他的腰,另一只手鉗制住她的雙手。

  兩人姿勢立即就引人遐想起來。

  草你大爺的!

  這智障的武力值怎么這么高。

  老子的劍呢?

  “莊姑娘,你這么粗魯,會沒人要的。”

  “我現在是宇文洵的妃子。”輸人不輸陣,時笙依舊笑著答。

  明衿的眸光閃過一縷寒芒,他直直的盯著時笙。

  半晌,他微微俯身,俊臉在時笙瞳孔中不斷放大,聲音溫柔,“只要我想,你就不是了。”

  喲,牛逼啊!

  明衿突然感覺身體有些僵硬,他看向抓著時笙的手,手腕上不知道什么時候有一個小紅點。

  時笙用腳踹開明衿,一把將他掀到梳妝臺上,上面的東西稀里嘩啦的往下掉。

  時笙手掌撐著他的胸膛,力道不大的壓著他,可明衿卻半點都動彈不得。

  “原來莊姑娘喜歡用強的。”明衿絲毫不擔心自己的狀況,不怕死的繼續撩撥時笙。

  時笙伸手拽他的褻衣,“是啊,明公子好好享受一下。”

  明衿看著被關上的窗戶,以及自己被扒得只剩下一條褻褲的身子…

  他這么一個大美人,她竟然無動于衷,還這么把他趕出來?

  稚元從暗處沖出來,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到明衿身上。

  “主子,她竟然敢這么對你,我這就去殺了她。”稚元滿臉的怒氣。

  稚元的身形沒有明衿高,所以外套穿在明衿身上,顯得有些滑稽。

  他攔下稚元,手腳還有不聽使喚,“稚元,記住,誰也不許動她。”

  “主子!”稚元急急低叫一聲。

  主子真的看上這個女人了?

  “你知道有什么東西,可以憑空變出東西嗎?”明衿轉移話題。

  稚元憤憤的瞪窗戶一眼,氣鼓鼓的道:“未曾聽過。”

  明衿若有所思看著手腕上已經快消失的紅點。

  “主子,您問這個做什么?”能憑空變出東西那得是神仙才能做到的吧?

  “沒什么。”明衿搖頭。

  她似乎一點也不怕暴露自己的不同。

  囂張狂妄得讓他心動。

  她在乎什么呢?

  明衿在腦中慢慢的思索。

  那日在宣和殿上的場景,非常的清晰的從他腦海中閃過。

  她說她不怕死,也不在乎莊家的人。

  那她在乎什么?

  “稚元,你說一個人要是什么都不在乎,她活著是為什么?”

  稚元:“…”主子,你問我這么高大上的問題,我怎么回答得上來?

  糾結半晌,稚元答,“可能是不想死。”

  不怕死并不代表想死。

  明衿眨巴下眼,“稚元,我現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其他事交給你處理。”

  “主子…您想做什么?”

  明衿眸光柔和,“我要成為她在乎的人。”

  稚元:“…”

  主子簡直是瘋了!

  都是那個莊瓊,啊啊啊,主子你到底看上她哪里?

  時笙把自己的鐵劍給召回來,拿著劍陰沉沉的戳地面。

  系統嚇得大氣都不敢喘,當然,如果它能喘氣的話。

  然而時笙只是戳了半天地板,并沒有做什么毀滅世界的事。

  等系統回神,它家宿主已經躺床上,準備睡覺。

  …所以剛才宿主是在干什么?戳地面發泄一下?

  這不可能,宿主生氣都是直接砍人的,怎么會去戳地面。

  系統很忐忑。

宿主不說話的時候比發火的時候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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