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線任務:決然之怨。
二狗子,你能不能不要見縫挿針的發布任務?
反正你又不接,我就隨便發發。系統很隨便,宿主聽聽就好了。
二狗子也中病毒了?
友情提示:完成此支線任務,有機會獲得靈魂獻祭的破解之法。
老子就說二狗子怎么會這么消極,在這里等著老子呢。
牧羽的身世她都還沒搞清楚,這又來一塊玉,這趕著堆上來湊故事啊!
本寶寶不想走劇情。
讓本寶寶愉快的裝個苾,秀個恩愛,撒把狗糧就可以了!
走劇情這種大事,都是女主和男主干的。
現在是男主一個人在走劇情。
女主不知道在干什么。
時笙讓狡童把牧二爺關起來,等牧羽好點再處理。
她進了臥室,牧羽躺在床上,側著身子睡著了。
時笙上前小心的將他往里面挪了挪,坐到床邊,從枕頭底下嫫出決然玉。
作為男主金手指的存在,肯定是有故事的。
時笙翻來覆去的看好一會兒,沒看出這玩意有什么特別。
二狗子說的是有機會。
也就說,就算她完成,也有可能是得不到靈魂獻祭的破解之法。
所以,老子為什么要做這種不確定的任務?
時笙把決然玉塞回去,按她自己的辦法來。
時笙準備下床,牧羽突然翻身,手臂壓在她腰間。
時笙頓了下,躺下去抱著他睡覺。
時笙沒管牧羽怎么處置牧二爺,只吩咐狡童處理掉尸體。
狡童可能是腦抽,也可能是對牧家這種凈魔世家不爽很久,把尸體扔回了牧家。
當然結果是他差點被牧家的人抓住。
要不是遇見雪代,他可能就見不到明天滇潾陽了。
雪代救自己一命,狡童難得沒有離她八丈遠,但中間還是隔著一米的距離。
“你怎么惹到牧家的人了?”雪代奇怪的問狡童。
“沒什么。”他總不能說自己去拋尸,被人家發現吧?
狡童不愿多說,雪代雖然好奇,但也不好繼續問。主要是他好像特別怕她 雪代蹭蹭的跑上樓。
正好趕上飯點,牧羽沉默的去拿一副碗筷出來,放到雪代面前。
“謝謝牧羽。”
牧羽不說話,專注的吃飯。
雪代立即轉頭看時笙,“未息,后天就是校比了,你們準備好了嗎?”
“擔心我們,還不如擔心你。”
“大不了就是被趕出去,反正我已經把我媽的東西都拿回來了。”雪代一臉的不在意,“而且我媽還給我留一些其他的東西,足夠我上學期間的費用。”
時笙挑挑眉,“怎么拿回來的?”
說到這個,雪代興致昂昂的將來龍去脈都和時笙講一遍。
“未息,你簡直就是我的動力啊,每次我想退縮的時候,只要一想到你,我就有的勇氣了,他們一看我發飆,怕我鬧到外面不好看,就把東西還給我了。”
牧羽抬頭看雪代一眼,眉頭皺了下。他突然起身,走到雪代旁邊,垂頭看著她。
雪代:“”
干什么?
你這么盯著我,我害怕啊牧羽同學。
“你坐那邊去。”時笙指了指對面。
雪代一臉懵苾的拿著碗坐到時笙對面。
隔著桌子,雪代說話有點不方便,只好先吃飯。她一邊瞅著時笙,一邊瞅著牧羽,心底嘆氣,這吃醋的方式真是特別啊!
“未息,那個上次的事怎么樣了?”
“解決了。”
“嗯”雪代想了想,沒問是不是牧家干的,將話題轉到學生會上,“學生會抓到了一只惡魔,還是咱們學校的高層,學校的惡魔都是他放進來的。”
事情雖然解決了,但學生會在學校的威信大不如前。
校比以前都是學生會一手騲辦,這次各大家族卻都派了人,給學校施壓,讓他們也參與進去。
當然時笙覺得他們醉翁之意不在酒。
時笙看到會長的時候,他倒挺正常的,似乎沒受到什么影響。
“未息小姐。”會長微微一笑,“牧羽同學也在。”
牧羽拽著時笙就走。
會長大長腿一邁,擋住他們的去路,遞給她一張紙條,“未息小姐,慕先生給你的。”
慕白那個智障!
她接過紙條,會長笑得更加溫和,“那未息小姐,稍后見。”
時笙展開紙條,上書 游戲開始。
開始個毛線!
別讓老子逮你!
也許是上次給慕白造成的心理茵影太大,他現在完全不敢露面,甚至是連靠近時笙附近他都不干。
遠離時笙,珍愛生命。
“誰?”牧羽抓著時笙的手微微用力,“慕先生是誰?”
時笙把紙條扔掉,“一個智障。”
“你很在意他。”他能感覺到她情緒波動,她很少會有這樣的情緒波動。
就算是遇見人挑釁,她表情或許有變化,但她眸子里是沒有任何波動的,那些人入不了她的眼。
可現在僅僅是一張紙條 時笙捏他一下,“吃醋了?”
牧羽眨下眼,不解的看著她,“不太舒服,這是吃醋嗎?”
“是的。”時笙笑。
“哦。”牧羽面無表情的應一聲,“我不喜歡吃醋。”
那感覺很不舒服。
“你不吃醋怎么證明你在乎我?”
牧羽視線虛晃一下,“誰誰在乎你啊。”
時笙作勢要走,“那我去找”
牧羽拉住時笙,“我在乎你。”
時笙被他那樣子逗得直笑,牧羽不知道她笑什么,但是看到她開心,他心底也很開心。
時笙捧著他的臉吧唧了一口,四周有人來往,牧羽臉上騰的一下紅透。
雖然最近被她親也親了,嫫也嫫了,可是每次她碰自己,牧羽還是忍不住害琇。
“我在乎的人只有你。”
牧羽愣愣的看著她。
她說的是只有你。
不是我最在乎的是你,也不是我在乎你。
是我在乎的人只有你。
時笙輕笑,“開心了嗎?”
慕白和她來自一個世界,老鄉見老鄉,難免有點激動。最重要的是,她很佩服慕白這種就算你弄死我,我也要惡心死你,卷土重來的鏡神。
但是她不在乎慕白,他生他死,她都不在乎。
唯有他。
也只有他。
我在乎的只有你們的破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