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掛掉了,會從什么地方重生,時笙完全不知道,但是她現在可以開掛了啊!!
在時笙是威逼利誘下,系統不得不貢獻劇本。
劇本的女主依然叫月如流,不過她重生的身份卻是叫朝夕 這對應了預言上的話。
按照劇本,月如流在重生之前是個孤兒,因為被沉北母妃所救,在宮中當了個宮女,后來被沉北母妃培養成了一個武功不錯的護衛。
月如流是喜歡沉北的,可沉北并不喜歡她,因為手握那本手札,沉北想要得到雪國的寶藏,所以在雪國人控制蜀國的時候,他就開始謀劃,假意接受脅迫,到達鳳鸞取玉璽。
過程沒有寫,反正最后沉北沒有得到玉璽,反而走火入魔,變得瘋狂起來,月如流還是喜歡沉北,最后卻被沉北送給了一個惡霸,被折磨而死。
月如流重生后,了悟自己所托非人,對沉北也由愛生恨。后面的劇情就是月如流知道她重生的身份和使命,開始復興雪國,破解陰謀,從而報仇雪恨,最后攜手男神走上人生巔峰的故事。
沉北不是原來的沉北,所以他的做法和以前有所不同,并沒有完成重置女主任務,現在這個任務反而讓她完成了,所以她現在女主的仇人??!
媽的智障啊!
鳳鸞國在整個劇本中,就特么是個炮灰。
那種只露個面,然后就炮灰掉下線領盒飯的角色。
而她就是這個炮灰角色中的一件衣裳。
本寶寶這種高逼格,高檔次,高輸出的大佬,竟然只是一件衣服的配置??!
不!你連衣服都不是。系統不怕死的反駁,因為在女主重生之后,鳳鸞國早就易主,她早就化為白骨,被埋在暗不見天日的皇陵中。
時笙:“”你這樣就沒意思了。
讓本寶寶這么一個大佬級別的人,竟然在這里面還比不過一個傳話的小二?!
不行!
好氣,老子的劍呢!!
又不是讓你來逆襲的。系統反駁,之前你不是想好好的談戀愛嗎?現在讓你好好談戀愛,你又話說,抓賊的是你,放賊的也是你,你咋不上天呢!
“好像也是。”
“嗯?”沉北疑惑的看著趴在她身上的人,從剛才開始她就在走神,他真的懷疑自己要是動手殺她,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會成功的。
時笙下巴擱在她疊在他胸前的手上,睫毛顫了顫,拒絕和智障二狗子交流,伸手摟住他脖子往上蹭了蹭,“愛妃,朕今天不想早朝。”
沉北:“”
你哪天想早朝?
沉北聽著外面已經有人走動的聲音,很快就有人進來讓她去早朝了。
果然沉北這個念頭剛落下,就聽有人敲門,時笙一臉朕想死一死的表情埋進他胸口,沉北覺得有點好笑的,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她的腦袋。
每天早上她各種耍混不去上早朝的時候最可愛。
“陛下,該早朝了。”苓夷立在厚重的帷幔后面,恭敬的重復著說過幾百遍的話。
時笙不為所動,聲音悶悶的,“朕今天”
苓夷搶先截斷時笙,“陛下,御醫說了,您的身體很好,沒有毛病。”所以不要裝病。
“朕好像”
“陛下您的月事剛過七天。”
時笙:“”
沉北扶著她起來,“你磨蹭到最后還不一樣要去?起吧。”
時笙盤腿坐到床上,霸氣的放話,“朕要做個昏君,就說朕沉迷鳳君美色,起不來,就這樣。”
鳳君沉北:“”
苓夷:“”
苓夷深呼吸一口氣,“陛下,您想被那群大臣們在金鑾殿上跳著罵?”
“罵,你讓他們罵,罵不完兩個時辰不許走!”時笙怒,“不許重復,不許休息,不許喝水,誰敢停就扣俸祿!”
“”有你這樣當陛下的嗎?攛掇朝臣罵自己,不罵還扣俸祿!!你以為這樣臣就沒有辦法了嗎?“陛下,按照行程今日軍隊那邊就會傳來消息,您確定不去早朝?”
時笙:“”
時笙最終還是磨磨蹭蹭的起來,真不知道那些皇帝是怎么能在這么早的時間,從溫柔鄉中爬起來坐上那冰冷的龍椅。
“愛妃。”
正給時笙系腰帶的沉北微微抬頭,時笙湊過去在他粉色的唇上咬一下,“和我一起去吧。”
“陛下不要說笑,金鑾殿是議政的地方,我怎么能去。”沉北繼續系腰帶,將前面龍形扣擺正。
“你在后面等我啊,聽聽他們都是怎么罵我的,我一個人聽著好沒勁。”時笙伸手抱住沉北胳膊。
沉北:“”確定是讓他去聽大臣罵她的?
這到底有什么好炫耀的?!
在別的國家,大臣敢罵皇帝,早就被滿門抄斬了。
時笙也想滿門抄斬,可那朝堂再被抄斬下去,她就得做個光桿司令,誰來給她辦事?
沉北覺得自己接受時笙接受得有點莫名其妙,不知不覺間就讓她成為他日常的一部分,有的默契不需要培養,就好像曾經做過許多遍一樣。
沉北也想聽聽蜀國那邊的消息,沒有再拒絕時笙的提議,換了衣服跟著時笙去了金鑾殿。
金鑾殿側邊有個房間,沉北就被安置在這邊,大概是知道他要過來,所有東西都是按照寢宮的規格重新置辦的。
金鑾殿上已經開始上朝,他站在門邊,可以透過門窗,看到外面的場景,并沒有傳言中的那么氣勢恢宏。
“陛下,兵隊已經到蜀國邊境,蜀國那邊暫時沒有太大的動靜。但是開陽國有些蠢蠢欲動,臣等擔心開陽國聯合蜀國從后面合圍我們,到時候可就”
“當初老夫就說借道開陽不安全,現在把我們的人送到夾縫里面,這仗還沒打,就先出現了危機。”
“你當初說怎么不反對?現在兵隊都到了你才來說有什么用?”
大臣們還沒說兩句就爭論上了,反正朝堂差不多就是這樣,只要上面的人不吭聲,他們能將上朝上成辯論賽,輸了的人就得背責任那種。
可是在鳳鸞國的朝堂上,這些人爭論到最后,會將矛頭統一指向龍椅上的那位。
“陛下您執意要攻打蜀國,到現在您都還沒給我們一個說法。”
時笙磕瓜子的手一頓,來了!
該本寶寶上場了!
掌聲在哪里!
好吧,沒有掌聲,只有幾十雙盯著她,下一秒就要噴火的眼睛。
時笙鎮定的將瓜子殼扔到旁邊的奏折上,拍了拍手,清清嗓子,“這件事啊沒什么特別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朕看蜀國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