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寶寶是聽說時笙有野男人,不顧被自家父母追殺的風險,特意從國外回來的,結果回來發現自家小青梅竟然和曾經一霸在一起,他想死的心都有。
而溫故全程以‘這種男人到底是怎么認識我女朋友’的眼神瞅他,其中嫌棄意味非常明顯,讓郝寶寶這個神經大條的人都明顯感覺到了。
“蘇小心,他是不是在嫌棄我?”郝寶寶指著溫故問。
“嗯。”可不就是嫌棄你嗎?
溫故此時的表情已經轉換成‘你這樣的人不配和我家女朋友站在一起’,所以他插手將時笙撈回自己身邊,直接將郝寶寶擠開。
郝寶寶:“…”干嘛啊!!
“這是我女朋友,請你和她保持距離。”溫故睨著郝寶寶。
“什么你女朋友,這是老子從小看著長大的,你算什么。”郝寶寶的炸毛,他家的好白菜怎么就這么被豬拱了??
雖然遲早要被豬拱,但是蘇小心你就不能找一頭好豬嗎?
溫·豬·故神情不善的盯著郝寶寶。
郝寶寶:“…”
慫什么郝寶寶,就算他現在仗著蘇小心喜歡他,那也不能取代他這么多年的位置,哼!
“以后她只會和我生活在一起。”
“那你也不知道她以前什么樣子。”
時笙趕緊伸斷他們,拽著郝寶寶去了旁邊,“你少說兩句。”
“你怎么就說我不說他?好啊蘇小心,有了男人忘了竹馬是吧?你個沒良心的東西,老子大老遠的跑回來,就特么是怕你被騙你,你現在還和他一起欺負我!!”郝寶寶憤憤不已。
時笙嘴角一抽,“大哥,拜托,他不能太激動,你別刺激他,出事了就麻煩了。”
郝寶寶瞪眼,“你還找個神經病??”
小青梅自己有可能是個神經病就算了,特么的還找一個神經病,以后他豈不是要和兩個神經病打交道?
雖然覺得這話有點欠扁,但莫名覺得他說得很對是怎么回事。
“蘇小心你怎么這么想不開,以你的姿色,禍國殃民不成問題,你干嘛要找這么一個男人,這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嗎?”郝寶寶還在跳腳。
啊啊啊!!!
他家小青梅被豬拱了,好氣啊!!
時笙懶得和郝寶寶繼續扯淡,直接將郝寶寶扔下,拽著溫故離開。
溫故本來有點陰沉的臉色,立即恢復平和。
“蘇小心你等等我!!”
郝寶寶說是回國看時笙,可時笙發現他似乎在躲什么人,整天神經兮兮的,看誰都像是在跟蹤他。
時笙懷疑他是不是在國外遇見變態了。
直到某天她看到個姑娘拽著郝寶寶,一臉‘負心漢你還敢,老娘不打死你’的架勢抓著郝寶寶。
后者哭喪著臉求饒,試圖逃脫姑娘的魔抓。
郝寶寶為了躲那個姑娘,強行霸占了時笙住的地方,時笙只好搬去和溫故住。
溫故的房間多出一個人,東西自然多出一些,溫故似乎有點不習慣房間多出來的東西,幾次試圖將東西扔出去,被時笙發現后,又默默的撿回來放好。
房間就一張床,時笙站在床邊,“我睡哪兒?”
溫故指了指床。
“你呢?”時笙似笑非笑的問他。
溫故又指了指地上,但明顯很嫌棄,不情不愿的道:“你是女孩子,床給你睡。”
他說這話的時候很不愿意,又得拿出男人的風度,所以強行糅合在一起的表情就顯得有幾分委屈。
“我不介意和你一起睡。”
溫故眉心猛跳,低著頭輕道:“我睡地上就行了。”
“真的?”
溫故往床看一眼,又看一眼地面,還沒睡他就渾身不舒服。
可是…
溫故深呼吸一口氣,點頭。
地上也很干凈,溫故卻總覺得渾身不自在,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床上的人沒有動靜,溫故撐著身子往床上看一眼,還沒來得及移開視線,就對上一雙眼。
“我…起來喝水。”溫故從地上爬起來,黑暗中不小心被被子絆了一下,直接摔在被子上。
他趴在被子上半晌沒動。
直到后面有人將他扶起來,不由分說的將他抱上床塞進被子里。
“別鬧了,趕緊睡吧。”時笙摟著他,在他額頭上吻了吻。
回到自己床上,溫故渾身的不自在立即消失,反而因為在她懷中,顯得很安寧。
溫故抽出手,改為她抱著時笙,低頭含住她的唇,舌尖輕輕的從她唇瓣上掃過,試探性的往里面探。
“不要鬧啊,一會兒我會獸性大發的。”
“嗯。”
溫故應一聲,非但沒退,反而抱得更緊,有些生澀的撬開她的貝齒,濕熱的舌尖滑進里面,勾著她的小舌糾纏。
時笙忍著翻身壓他的,任由他慢慢的探索。
空間中滿是曖昧的灼熱,交織的呼吸聲漸漸加重。
時笙被親得渾身發軟,“溫故…溫故…”
溫故似乎想更進一步,手探進她衣服里面,時笙猛地抓住他的手,迷離的眼漸漸清醒過來,“過了啊,你身體承受不住。”
情丨欲的沖擊太大,肯定會出事的。
溫故狠狠的在時笙唇瓣上咬一下,“是你先勾引我的。”
“講道理,誰先親的?”
“你。”
好吧,病人是不講理的。
老子不和病人一般見識!
時笙把他摁回去,警告道:“睡覺,不許再親我。”
“我怕自己會忍不住。”時笙似嘆息的低語一聲,縮回他懷中抱緊他。
兩人這么一折騰都有些汗水,此時抱著更加顯得熱,溫故不太舒服的踢開被子,整個人軟綿綿,抱著就像抱一只大型寵物。
溫故一晚上沒睡,折騰得時笙也沒睡著。
早上起來的時候,榮叔瞧他們那神情,露出心照不宣又隱隱擔憂的神情,確定自己少爺身體沒問題那點擔憂才消失。
溫故躺在沙發上,閉著眼補眠,抱著她就像抱一團火,根本睡不著,但他卻很喜歡那團火,很舒服…
“起來吃點東西。”時笙戳了戳溫故。
“不要。”溫故翻個身,用背對著她。
“聽話。”時笙將他拽起來,“喝點牛奶睡。”
溫故眼睛半睜,鼻尖聞到香濃的牛奶,就著時笙的手喝完,留了一圈的奶胡子,他伸舌尖舔了舔,隨后迷迷糊糊的朝著時笙靠過去,強行蹭了她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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