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我被人盯上啊?”時笙好笑的看著他,“你這是關心我呢,還是…”
岑徹轉身離開。
“誒,我不說了。”時笙追上他,“這里面的東西應該是好東西,你留著吧。”
“對我無用。”
時笙愣了下,想到他別墅里面那可以媲美陰氣的靈氣,這東西似乎確實沒什么用。
時笙抿了下唇角,“你身體怎么回事?”
為什么需要住在那樣的環境下?
岑徹身形似乎頓了下,他側目看身邊的女生,沒什么特別的,可就是吸引他的視線。
也許可以考慮一下小寧的意見。
“你干嘛用這眼神看我?”時笙警惕的后退一步,這智障想干什么啊?
岑徹收回視線,繼續往前走,“明天我沒課,去爬山吧。”
“你是想找個荒山野嶺弄死我嗎?”剛才他那眼神真的很詭異,不是她瞎想。
“不去算了。”
“去去去。”想弄死她,也沒那么容易,要死一起死。
“嗯。”
“你還沒回答我問題。”
岑徹跟沒聽見似的,目不斜視的往前走,他這是不想說,時笙撇撇嘴,也不再繼續問。
兩人一前一后的走著,時笙試著往他身邊靠了靠,他并沒做出反應。時笙伸手挽他胳膊,岑徹這才有點反應,但也僅僅的用余光掃她一眼,然后繼續往前走。
時笙挽著他胳膊感覺挽的就是一塊冰塊,特別冷。
“冷就放開。”走了一段距離,岑徹突然出聲,“和我接觸久了,沒好處。”
“我不是普通人。”這點冷還是抗得住的。
“你就這么喜歡我?”喜歡到不惜自己身體?
“對啊。”
岑徹似乎輕笑了聲,又似乎沒有,四周的喧囂聲突然大起來,到學校附近了。
岑徹似乎不太愿意再走,看著不遠處的校門,“送你到這里。”
時笙松開他,“明天見。”
岑徹點頭,目送她離開,到她快進校門的時候,岑徹眸光突然一沉,大步朝著她走過去。
時笙只感覺有陰冷的氣息從后面過來,下一秒就被人摟進懷中。
突然被卷進一個冰冷的懷抱,時笙瑟縮一下,“怎么了?”
岑徹沒說話,摟著她進學校,直到走了很長的距離他才停下,“有東西跟著你,你沒發現嗎?”
“你說那個黑影?”時笙順勢抱著他的腰,“我知道啊,但是我抓不住他,溜得太快,怎么,他又出現了?你很緊張我啊小哥哥。”
“松開。”
“我不!”
岑徹伸手掰她的手,掰幾下沒掰開,他只好任由她抱著,“它從什么時候跟著你的?”
時笙想了想,“不是很清楚,第一次它出現的時候,還是一只小鬼告訴我的,我對他的感應力似乎不是很強,有點奇怪。”
只是偶爾有點感覺,但是每次看,要不是什么都看不到,要么就是看到消散的黑影,是個什么玩意都不知道,更別說抓住它了。
“你看到是什么東西了?”
岑徹搖頭,“只是一團黑影,看不清是什么。”
時笙嘴角微微上翹,“真是有意思。”
莫名其妙被調換的身份,莫名其妙跟著她的東西…
“我送你回寢室,自己小心。”
“小哥哥你就是緊張我。”時笙笑瞇瞇的看著岑徹。
岑徹:“…”
岑徹將時笙送到寢室樓下,此時回寢室的學生不少,岑徹雖然臉色差了點,但好歹是個大帥哥,自然引起不少人的注意力。
岑徹似乎不喜歡這些人窺視自己,側身擋住大量的目光。
“看什么看!”時笙朝著那邊吼一聲,“沒見過談戀愛的啊!”
被吼的女生們尷尬,各自移開視線,雖然還有人偷瞄,但也沒剛才那么明目張膽。
“上去吧。”岑徹沒有糾正時笙的說法。
“小哥哥,你真的印堂發黑,需要一個女朋友,考慮考慮一下我唄。”時笙拽著岑徹的胳膊,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岑徹:“…”印堂發黑那是江湖騙子騙錢的,她難道不應該說走桃花運嗎?
岑徹不是第一次見她笑,但多數的時候只是無意義的微笑或者譏諷的冷笑,只有在他面前,才會露出這么柔和的笑意。
她眸中漾開的漣漪,似乎能讓他沉迷進去。
他懶得和她糾正,抽回自己的手,“上去。”
時笙:“…”沒意思!
時笙頭也沒回的上樓,岑徹心底莫名的冒出一個念頭,她不爽了。
不是生氣,是單純的不爽。
岑徹在樓下站了一會兒,仔細思考著他為什么會有那樣奇怪的念頭,但最終沒思索出個所以然,見四周的女生越來越多,他趕緊離開。
第二天岑徹來接時笙去爬山,昨晚沒看清人的這下是看清人,頓時隔壁學校奇葩岑徹學長和他們學校的紀桐在交往的消息跟長了翅膀似的亂飛。
時笙入學后也不怎么高調,就只有同班的人知道,他們班也有個叫紀桐。
所以這消息傳出去,不少人都下意識的認為是校花紀桐和岑徹在一起了,后來才被人澄清,不是校花。
當然現在時笙是不知道的,她正坐在車上,看著外面不斷倒退的景色,“我說,爬山用得著走這么遠嗎?你這很有要把我拋尸荒野的節奏,就算你不喜歡我,也不用這么狠吧。”
這都開了兩個小時了,還沒到。
“嗯。”標準的岑式回答。
時笙嘆口氣,低頭玩游戲。
車子又開了半個小時才停下,附近山清水秀,看上去風景挺不錯的。
他們下車后順著一條小路走,這路不是很好走,崎嶇不說,還特別窄。岑徹走在前面卻如履平地,似乎走過很多遍。
走過崎嶇的小路,就能看見一個村子,村子里炊煙裊裊,隱約可以看見農田中有人在移動。
岑徹沒有進村,而是繞著村子,往村子后面的山去。
隔得遠還沒什么感覺,但是隔得近了,時笙就能感覺到,這山上有股陰氣。
時笙看著前方輕車熟路的岑徹,他來這里的目的已經不言而喻。
岑徹突然停下,目光凝視著山林。
時笙從他后面探出個腦袋,跟著他看過去,那個方向的陰氣特別濃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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