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騙不了你。”曲妙實話實說,騙她還不如抱她大腿。
“很有自知之明嘛!”
曲妙:“…”做人要謙虛的懂不懂!她這只當鬼的都知道謙虛!
從來不知道謙虛兩個字怎么寫的時笙,“你哥什么時候失蹤的?”
曲妙沉默一會兒,“我不知道…”
她被曲殷殷關著,沒辦法出去,前幾天曲殷殷突然就失蹤了,她這才趁機跑出來,本想去看看曲靖,誰知道到家曲靖沒看到,就看到客廳茶幾上的這封信。
“哦,那你哥說不定已經被人撕票了。”時笙將信拍在窗臺上。
“不會的。”曲妙扒開信,指著最下面的一排字,“綁架的人說了,你沒去是不會讓我哥死的。”
曲妙頓了頓,“我知道我沒資格求你,但我還是要求你,我不能看著我哥死。”
時笙淡定臉,“你可以閉著眼。”
曲妙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她這個時候都還有心情說笑。
好吧…她從來就沒緊張過,那副自信狂妄,運籌帷幄的樣子,有時候真的讓人嫉妒,讓人想看看她驚慌的樣子。
時笙擺明了不想去。
這不管誰寫封信威脅她,她就屁顛屁顛的去,那她不得累死?
畢竟她的仇人那么多,手牽手都能繞地球一圈。
“這個人本來就是沖你來的,你應該負責的。”曲妙小臉崩得嚴肅,“你不能讓一個無辜的人為你買單。”
時笙歪頭,“嗯?這個你得找綁架他的人說,關我啥事?又不是我綁架他的,我也是受害者。”
曲妙:“…”聽你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差點就信了。
曲妙深呼吸一口氣,退后幾步,直接跪到地上,“季流螢,我求你了。”
時笙趕緊側身讓開,女主大人這一跪,她可受不起。看看那些被女主跪過的人,哪個反派不是死得凄慘。
“求我也沒用,這一看就是陷進的事,我不去。”媽的去的是智障。
“你要如何才去?”曲妙咬牙,“只要你去,就算要我的命也行。”
你的命值幾個錢!
不去不去不去。
有人想害老子,才不去。
“季流螢我求你了!”曲妙跪在地上磕頭,她不能看著她哥哥死。
她去那封信上說的地方去看過,什么都沒有,她根本就找不到她哥哥。
“我求求你了…”曲妙的聲音漸漸哽咽起來。
然而不管曲妙怎么說,時笙就是不去,曲妙失魂落魄的離開,心底不怪時笙是不可能的,畢竟這件事是她引起的,可她一點都不負責。
可曲妙更加清楚,她確實沒義務去救一個陌生人。
她更加不明白的是,為什么有人會綁架她哥哥,來威脅她。
某廢棄工廠。
坑坑洼洼的水泥地上滿地的煙頭,酒瓶子到處都是,烏煙瘴氣中男人們的大喝聲一聲高過一聲。
幾個男人圍成一圈正在斗地主,打了幾把,大概覺得沒意思,都不玩兒了。
“你們說這都這么多天,到底怎么弄啊?”
“上面不是讓等電話嗎?那就等著唄。”
“那小子怎么樣了?”
“剛才我上去看了,沒死,給他喂了水。”
“別弄死了,不好交差。”
“知道知道。”
幾個人交談幾句,沒什么好說的,又開始吆喝斗地主。
斗到一半,被人扔在桌子中間的電話突然響了,幾個人對視幾眼,一個叼著煙的男人拿起電話接聽。
他一句話都沒說,一分鐘后掛斷電話。
眾人面面相覷。
“怎么了?”
叼煙男人將煙摁滅,“上面讓我們繼續送信。”
“又送信?這都送幾次了,什么意思啊?到底是勒索還是殺掉給個準話。”有人抱怨一聲。
叼煙男人一巴掌拍在那人腦袋上,“廢什么話,只要給錢,什么活不是活。”
“這話說得沒錯,只要給錢,什么活不是活,所以大叔們,接單嗎?”
幾個男人同時看向聲源出。
廢棄的二樓斷層,一個女生坐在邊緣,雙腿輕輕的晃動,正笑瞇瞇的看著他們。
眾人無端的后脊生寒,她什么時候坐在那里的?他們這多人竟然都沒有發現!
時笙從二樓跳下去,輕巧的落在一堆磚塊上,踩著磚走到平地上。
所有人同時站起來,戒備的盯著時笙,“你是誰?怎么會在這里?”
時笙笑容淺淺,“別緊張,我不是好人。”
眾人:“…”這是什么話?
“你到底什么人?”
“你們不是在找我嗎?”時笙夸張臉,“那你們怎么不知道我是誰?”
“你在胡說什么?誰找你?”他們根本就不認識她。
時笙腦子一轉就知道這些人只是明面上的,后面的人沒露面,這些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綁架的人是要用來干什么的。
“沒事,走錯門了。”時笙淡定的轉身,“啊,對了,我來的時候報了個警,現在應該快到了…”
“嗶唔——嗶唔——”
警笛聲四面八方的響起,還沒來得及反應的綁匪被一涌而進的警察抓個正著。
而剛才還站在不遠處的女生,已經失去蹤跡,好像從未出現過一般。
綁匪:“…”
發生了什么?
為什么我們被抓了?
那個女生呢?
時笙站在工廠最高處,看著那群人被警察帶走,四周的車輛越來越少,最后逐漸恢復寧靜。
“不是說不來的嗎?”歸月不解的問,她之前堅決不來,結果他做個飯的時間就改變了主意。
網上說女人很善變,說得也一點也沒錯。
“有智障在背后算計我,我怎么也得來瞻仰一下,是哪個智障膽子這么大。”
竟然繞到女主大人那邊去,想威脅自己,這特么也是蠢得沒邊了。
還特么不是綁的女主!綁女主的親友團有什么鬼用?
最有用的方法,怎么也得綁架歸月才是。
就你那別墅里三層外三層的架勢,誰能進去?能進去的人,還做什么綁匪,直接上天。
歸月表示不是很懂自家媳婦的腦回路,“那你知道是誰嗎?”
“不知道啊。”這種縮頭烏龜的做法,怎么看都有點像慕白。
但是這愚蠢的綁匪…又不太像慕白的手段。
時笙摸著下巴嘀咕,“怎么感覺全世界的人都想與我為敵。”
“那我會為你與全世界為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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