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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4章 我是地主(20)

  縣衙內,縣官正等著幾家沒有送人來的,他也很頭疼,這些人給他賄賂,可攝政王在這里,他哪里敢收。

  看到白花花的銀子不能收,縣官肉疼啊!

  但是當他看到時笙的時候,他就不肉疼了,他全身都疼。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他的噩夢。

  “阮小姐…”縣官連忙從椅子上站起來,踹旁邊的一腳,“快去給阮小姐拿把椅子。”

  丁香和丁父同時到,見縣官這模樣,都有些奇怪,這么討好阮小漾?

  時笙坐得心安理得。

  縣官不敢招惹時笙,轉頭看著丁父和丁香,“丁老爺,丁小姐。”

  丁父拱手彎腰,“大人。”

  “民女見過大人。”丁香剛哭過,聲音有些沙啞,但卻不難聽,相反有點撩人。

  丁父剛想說話,縣官擺擺手,為難的開口,“丁老爺,這事我可做不得主。”

  他朝著另外一個方向看一眼,“丁小姐的年齡和樣貌都符合甄選要求,丁老爺也別舍不得,這進了宮啊,那可就是榮華富貴,光宗耀祖的事。”

  “爹。”丁香拽丁父的袖子,她不要進宮,她要和賀廷在一起。

  丁父朝著縣官走幾步,用袖子擋住視線,給縣官塞東西,“大人,我就這么一個女兒,你幫我想想辦法,丁某定有重謝。”

  縣官捏了捏丁父塞給他的那沓銀票,肉疼得嘴角直抽,好一會兒才推回去,“丁老爺,不是本官這次不幫你,是實在沒法子,本官要是幫你,這烏紗帽怕是都保不住了。”

  縣官趕緊讓人記錄。

  丁父嘆氣搖頭,如果是別的人來,他還可以塞錢,這次來的是攝政王。

  他哪里敢去給攝政王塞錢?

  “阮小姐…”縣官解決完丁香,臉上又擠出笑容,“你看,要是沒什么問題,本官就給阮小姐記錄登冊了。”

  “有問題。”時笙抬頭看向縣官。

  縣官小腿發軟,撐著旁邊的桌子才站穩,“阮小姐有什么問題?”

  “我不進宮。”

  “這個…這個本官做不得主啊!”

  他要是能做主,他現在已經數錢數到手抽筋了。

  今天早上起來他眼皮就一直跳,就知道要出事,這個阮小漾不好對付。

  縣官暗中沖旁邊的人擺手,這意思是讓人去請攝政王,他搞不定的人,就請攝政王出手。

  縣官面上不顯,勸著時笙拖延時間,“阮小姐,其實進宮也挺好的,多少女子想進宮都不行,你看看外面那些女孩子,你有這么好的機會,一定要珍惜。”

  “進宮去等死?”時笙挑眉,“宮中是個什么地方,沒點后臺進去的,被人弄死都不知道。”

  旁邊還沒走的丁香,聽到時笙的話,臉色頓時煞白,緊緊的抓著丁父的手。

  縣官虛汗直冒,“話不能這么說。”

  “那該怎么說?”

  縣官:“…”他怎么知道該怎么說,攝政王怎么還不來。

  獨孤修姍姍來遲,縣官跟找到主心骨似的,一溜煙的跑過去,“王爺。”

  后者微微點頭,看向依然坐在椅子上,沒有任何動靜的時笙。

  丁父和丁香跪下拜見獨孤修。

  “大膽刁婦,見到攝政王為何不跪。”獨孤修身邊的親信對著時笙就是一聲大呵。

  “他也配?”時笙瞄那個親信一眼,神情囂張又不屑。

  “放肆!”

  時笙微微仰著頭,臉上似乎帶著笑,又似乎什么都沒有,“放肆又怎么的?”

  縣官站在獨孤修身邊,冷汗直冒,那叫一個心驚膽戰。

  連攝政王都敢頂撞,這個阮小漾是不想活了嗎?

  親信怒喝一聲,“你這刁婦!”

  幾步朝著時笙走過去,伸手要去揪時笙的頭發,秋水哪里看得下去,上前擋住時笙,親信一把揪住了秋水的頭發,梳得好好的發髻,瞬間散開,一頭青絲被親信拽在手中,拉著她往旁邊摔。

  “啊!”

  秋水吃痛,雙手護住頭發,但是親信的力道很大,拽得秋水的頭皮緊繃。

  時笙幾乎是在同時,伸腳踹向親信,踹的地方一如既往的犀利。

  “啊!”親信這一聲可比秋水那聲大得多,他松開手,捂住襠部,身子微微彎曲,滿臉的痛色。

  時笙將秋水扶起來,“沒事吧?”

  秋水披散著頭發,眼眶微紅,她微微搖頭,“沒事。”

  時笙看了看秋水的頭皮,有一些頭發都被扯掉了,此時伸手一滑,全是頭發。

  時笙臉色沉了沉,動作輕柔的替她理了理散在前面的頭發,下一秒毫無征兆的掏劍,眾人只看到劍光一閃,剛才還在哀嚎的親信,已經瞪大眼,慢慢的往地上倒。

  鮮血從他身體里滲出來,在地面緩慢的流淌。

  “啊!殺人了!”丁香被嚇得直往丁父懷里鉆。

  獨孤修被激怒,“阮小漾,你眼中還有沒有本王!”

  “沒有啊。”時笙誠實臉,“你長得又不好看,我眼里為什么要有你?”

  你都是存在女主深深的腦海里,本寶寶這尊大佛,怎么可能容得下你這么一個智障。

  “小姐…”秋水臉色煞白,小幅度拽時笙的衣袖。

  小姐怎么能當著攝政王殺人,完了完了,要出事了,都是她的錯,要不是她,小姐也不會動手,一會兒她給小姐頂罪不知道能不能行。

  “阮小漾目無王法,亂棍打死。”獨孤修沉聲道。

  時笙斜睨向獨孤修,那眼神太過于諷刺,看得獨孤修心底有些不好的預感。

  但是自己的威嚴受到挑釁,孤獨修并沒有收回命令。

  其結果就是獨孤修的人被時笙揍得哭爹喊娘都不行。

  這么長的時間,時笙體內已經有一些靈氣,雖然不能徒手撕逼,但是配合鐵劍,砍死一面包車的人還是沒問題的。

  “獨孤修,你少打老子的主意。”時笙用鐵劍指著獨孤修,“你以為你個攝政王就了不起?老子想讓這天下姓什么,它就得姓什么。”

  獨孤修臉色鐵青,目光陰狠的瞪著時笙。

  這個女人哪里是囂張,簡直是狂妄自負。

  歷史上那么多的能人,都不敢說想讓這個天下姓什么就姓什么,誰給她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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