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城就像它的名字,正正方方的一個城池。
因它靠近魔獸居住的森林,所以這里幾乎是三不管城池,整個城池非常的混亂。
但是四方城也是有主人的,城主賀家的權勢最大,在四方城生活的,沒有誰沒被賀家欺壓過。
時笙到這里的時候,也沒有想占地為王的意思。
但是賀家有個不怕死的,竟然想搶她的正義之劍。
這還了得,這玩意可是她砍人的道具。
結果那小王八蛋沒搶贏,被時笙廢掉了一條胳膊,小王八蛋竟然把老家伙搬了出來。
時笙心底一直憋著火,一怒之下就把賀家給收拾了。
但是時笙也受了傷,她現在只是體凡胎,不能大規模的使用小球,只能手動上。
如果不是仗著她空間有不少東西,真要是單打獨斗,她有可能還真干不過這些人。
四方城的人都是在刀口上添血過日子,沒有誰還存留善良,只有無盡的掠奪。
這樣的地方,才是時笙最喜歡的。
不用在乎人性,良知,道德,情意。
成王敗寇勝者為王。
四方城的規矩,誰殺了城主,誰就是新一任的城主。
時笙滅了賀家,她就是城主。
但是總有人撿漏的。
有人想趁機殺了時笙,城主之位得來全不費工夫。
“咳咳…”時笙撐著鐵劍,臉色發白的咳嗽了兩聲,鮮血從她嘴角溢出來。
她對面站著兩個人,四周全是鮮血和尸體,這就像是個修羅場。
“小姑娘,不要在苦撐了,你確實厲害,可是你現在早就油盡燈枯了吧?”男人甲不懷好意的盯著時笙,“看你長得也不錯,乖乖的叫幾聲哥哥,讓我們樂呵樂呵,我們哥兩個說不定還能饒你一命。”
從她開始做任務,她還從來沒有這么狼狽過。
車輪戰,果然最討厭了。
“呸。”時笙吞了一口血,隨意的擦了擦,“你們是覺得自己長得艷壓群芳還是修為天下無雙,就這熊樣,還敢跑到老子面前來瞎嗶嗶。”
男人甲神情一怒,正要說話,就被男人乙給拉住了,“小姑娘,過嘴癮可沒什么意思。”
“哦。”時笙扯著嘴角笑了下,平靜的眸子里漾起一層層的漣漪,詭異而森,“那我就…教你們重新做人。”
時笙身形一閃,揮著鐵劍就沖了過去。
兩個男人大概都沒想到時笙竟然還有力氣,詫異了一瞬,很快便迎戰。
他們心想,就算她還有力氣,肯定也是最后的。
但是很快他們就發現,根本不是這樣的。
她除了臉色蒼白,根本就沒有力竭或則靈力消耗過度的樣子。
兩人卻是漸漸不支,這個女人好邪門。
男人乙生了退意,在這么打下去,遲早得死。
時笙的鐵劍已經到了跟前,他突然抓過旁邊的男人甲甩到時笙鐵劍上,自己朝著外面狂奔。
男人甲被鐵劍刺穿,大概是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會因為同伴而死。
少女略顯涼薄和諷刺的精致面孔是他最后看到的景象。
“看,我說教你們重新做人的,放心,他很快就下來陪你。”時笙將鐵劍抽離,閃身追了上去。
男人乙眼看就要跑出城主府,后背突然一涼,胸前多了硬物。
他的身形猛的朝著前面撲去,倒城主府的大門上,利刃在胸腔中來回摩擦,刮蹭過骨頭,刺耳異常。
那聲音卻像是死亡的序曲,他面前的一切都變得虛無起來。
背后有腳步聲,很輕,如同踩在他心尖上。
他聽到后面有少女輕靈的聲音響起,“下輩子別做人,太累。”
時笙將鐵劍從已經沒有生息的尸體中抽出來,毫無形象的坐了下去。
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五臟六腑都像是在被火燒,焦灼一般的疼。
時笙小臉擠成了一團,好一會兒她才緩過來,仰頭就躺了下去。
在來個人,本寶寶就要死了。
殺人也是個體力活,要是能想一想對方就能掛掉就爽了。
宿主,腦不要開太大 系統冷不丁的冒了一句。
時笙沒鳥它,系統就沒在說話。
滿是血污的地面,尸體橫七豎八的躺著,時笙躺在一堆尸體中,乍一看還以為是死的。
天色漸漸暗了下去,月上樹梢,清冷的月光灑在地面,將整個城主府都映襯著森森的。
一夜安寧。
打也打了,時笙自然沒有不占的道理。
于是她占地為王了。
那么多人去殺她,她都沒死,實力毋庸置疑,四方城的人算是默認了她城主的身份。
自從時笙當了城主,四方城就更亂了,新選的城主府就她一個光桿司令,她又不管事。
除了偶爾能看到他們的城主從街上大搖大擺的晃過,其余時間根本不見人。
沒人管,四方城不亂往哪里去。
走大街上都能被人攔著搶。
但是這幾日四方城特別的熱鬧,流動人口都增加了不少,給那群不勞而獲的無業青年增長不少收入。
秦瑯月和江慕在進四方城就被幾個人給攔住了。
時笙不在的日子,秦瑯月過得也不太好,學院的人刁難她,還有個傻子在她身邊轉,整天就知道給她惹事。
這次她來四方城,是為了即將出世的異寶。
這個消息是鐘十一告訴她的,學院也會帶人前來,但是她先走了一步。
“新來的?進城要交保護費,趕緊把你們身上值錢的東西交出來。”穿得吊兒郎當的青年吹著口哨,說著他們的經典臺詞。
這幾天人雖然多,但是他們敢動手的卻很少,好多都是結伴而行,還有一些大家族的人。
那些人他們可不敢動。
此時看到一個小姑娘和一個少年,他們怎么會放過。
“讓開。”秦瑯月冷著臉呵斥。
“喲,小丫頭夠辣的啊。”青年們哄笑幾聲,“這里是四方城,不是外面那些地方,不交保護費,你們休想進去。”
“找死。”江慕周身氣勢一盛,然而還不等他出手,遠處突然跑來一個人,嘴里還喊著話。
“城主有令,關閉城門,從今日起,不在放任何人進入四方城。”
“城主有令,關閉城門,從今日起,不在放任何人進入四方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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