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史以來,而且還是在傳說里最難的有白爺主場的游戲里,所有參與游戲的人都成功的逃生了。
饒是面對如此史無前例的情況,小紙的臉上也沒有什么表情變化,她的臉上就像是只有一個固定的表情,那就是微笑,“恭喜幾位逃生成功,還請好好休息,準備好二十四個小時后的下一場游戲。”
“你們看到了沒有?”那個中年男人和旁邊的人驚訝的說:“這一次的場景發生了變化,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場景也是會發生變化的。”
“我的天,我剛開始發現那些燈籠變了的時候,我還以為這是我臨死前出現了幻覺!”
眾人三言兩語的討論了起來,比起前幾次游戲他們都是心理壓力大得不行而沉默寡言的樣子,現在的他們都有些明顯的亢奮。
朱筍走到了白酒身邊,“白酒,你怎么又渾身濕透了呀?”
“沒啥,就游了個泳。”白酒一臉坦然,她現在已經對于自己時不時的要弄濕自己這件事情很習慣了。
朱筍又松了口氣說道:“我看到這場游戲里又是白爺的時候,我還覺得自己肯定活不下去了呢,沒想到白爺都沒有來殺我。”
所有人都覺得自己沒辦法在這場游戲里活下來,但卻沒有想到,在游戲里的時候,白爺就好像是消極怠工了一樣,也不去抓人,更沒有殺人。
而唯一目睹過白爺還是在一開始抓了人的霍香正則是向白酒投去了探究的目光,他還記得,化了年畫里福娃娃一樣的妝的白酒在游戲開始不久后居然對白爺上下其手的樣子。
可他又不敢確定自己是不是出現了錯覺,畢竟他一個大男人都不敢對鬼動手動腳的,更何況白酒還是一個小女生呢?
白酒在游戲里又是跑又是游泳的,再加上還要和謝必安勾心斗角的,她早就累的不行了,隨意的和朱筍聊了幾句,她熬不住的上樓去換上干凈的衣服,收拾收拾了自己后,一頭就倒在床上蓋上被子睡了起來。
時間過去了一分鐘。
忽的,她掀開被子坐了起來,一手揉了揉頭發,她的眼里有著苦惱,怎么辦,她竟然覺得吻了個鬼的事情還怪刺激的,而且親了他之后,他就呆呆的了,頗有一種良家婦女任人欺負的感覺。
白酒決定在心底里把“親一下謝必安,他就會反應遲鈍”的信息記在心底里,就和那句“謝必安怕撓癢癢”一樣,這可是她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他的弱點,萬一下一場游戲里再遇到他,她也好用這些弱點去對付他。
這么一想,白酒就心安理得的又躺回了床上,她睡了一個好覺,再醒過來的時候,時鐘指向的是十點,她伸了個懶腰,下了床拉開窗簾一看,依舊是黑夜,她忽然想,在鬼居住的那個空間里,是否會有白天呢?
不過也是這么想想而已,有鬼的那一邊太危險,她不打算再過去了,還是等到在哪一場游戲里遇見了真子,她再和真子算算賬吧,白酒轉過身子的一瞬,就被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