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我娶你”能輕易說出口,但是隨之而來的問題卻不是這么容易能解決的。
白酒面無表情的走在回去的路上,她又瞄了眼旁邊抓著自己衣角,跟著自己緩步往前的少年,心底里忽的就更是憂郁了。
原本只是想著用用緩兵之計,等到他冷靜下來后,她再和他談談,等他想開了,這件事就算是作罷了,但是看到他這番模樣,白酒卻又覺得干脆就這么假戲真做了也好。
畢竟,這個少年的滋味很是可口。
這種話…聽起來好像有點渣。
白酒被自己的良心譴責了一把,她嘆息一聲,“以后你不要再做那么危險的事情了。”
居思危乖乖點頭。
白酒又說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事情是能比自己生命更重要的,所以,就算是發生了再不開心的事情,你也不能說要自尋短見。”
“嗯。”他又點頭,現在這個時候,仿佛白酒說什么,他都會聽著,順著,可是絲毫沒有起先那要自尋短見的時候,不管白酒說什么,他都不聽的架勢。
白酒這個時候又頭疼了,“也不知道我爹那一關應該怎么過?”
“不用擔心。”
“怎么就不用擔心了?”白酒看著他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只覺得好笑,反正像是他這樣不高興沒頭腦的人,也不會考慮到那些復雜的事情,所以到頭來,頭疼的還是她。
居思危只是高深莫測的說道:“再過半個月,事情自然會有定論。”
白酒沒把居思危神秘兮兮的話當成一回事,在她思索著怎么和父親講她要成親的事情的時候,白糖忽然不見了。
事情是這樣的,白糖求著外出歷練的訴雪帶自己下山,訴雪沒忍心拒絕白糖,便私自做主帶著她出去了,但是下山的第二天,白糖就忽然不見了,訴雪找了許久沒找到人,就只能焦急的回門派求助了。
白酒與白糖是雙生子,兩個人之間有著無法用道理解釋的清楚的感應,她能清楚的感受到,白糖并沒有危險。
聽風與訴雪都覺得有白酒在,找到白糖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白元左思右想之下,也同意了聽風和訴雪帶著白酒去找人的建議。
白酒知道按照劇情發展,白糖這是和明辰偶遇,兩個人又去冒險去了,白糖肯定是沒有危險的,但是她又不能拒絕說自己不去找白糖,否則別人只會覺得她這個人太冷血了。
臨走之前,白酒把一包裹吃的東西送到了居思危的房間里,她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不在山上的這段時間,你不能亂走,見到我爹就離他遠點,我給你買的這些小零食夠你吃一段時間了,你留在這里乖乖的等我回來。”
居思危輕輕點頭,握住了她的一只手。
白酒看著他賞心悅目的臉,“怎么了,不舍得我嗎?”
“不舍的。”他大方承認。
用現代話來說,就是他們兩才確定關系沒多久,還是熱戀期的小情侶,忽然就要分開了,當然是舍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