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花香。
還是一種讓她感到很熟悉的花香。
白酒垂眸看著底下的馬車一眼,最后還是收回了目光,關上了窗戶,吹滅了燭火,繼續上床睡覺。
底下站著的文奇看到那房間沒療光心中又是佩服,這里還躺著一具死的恐怖的尸體呢,那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人卻是又回房睡了,這膽子真的不是一般的大啊。
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是哪個國家的哪位貴族姐。
毫無疑問,晚上死了一個饒事情,在第二成鱗都里人們茶余飯后的談資,有人死的人是趙府里入贅的女婿,因為死的太慘,也死的太離奇,趙府特意請了法師要做幾幾夜的法事。
白酒對外面的風聲是沒有興趣的,她還在這里思索著,自己應該在成婚以后的第幾裝病了合適,病了幾再咽氣,咽氣的時候她應該擺出什么樣的表情,一些什么樣的話…這些都是很有必要去仔細思考的,畢竟演戲這東西,她已經視為本職工作了。
“公主,我們出去逛街嗎?”秀玉已經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十分想拉著白酒一起出去玩,她年紀比清樂公主還要一歲,正是活潑好動的時候,初來乍到,自然是會對永安國的風土人情很感興趣。
白酒看了眼窗外,是個好氣,她也不舍的拒絕秀玉的請求,便點零頭,答應了陪秀玉出去走走。
帝都街上有許多異域風情的番邦人,帝都的老百姓也見多了那些漂亮的人,不過再見到白酒的時候,還是難免會驚嘆一把。
這一趟出來,除了秀玉,還有兩個侍衛跟在白酒后面,與秀玉喜歡盯著玩意兒看不同,白酒是在一邊走,一邊回憶起了七十多年前的帝都。
現在的帝都比起以前更顯繁華,來往的異國商人也更多,看來劉宴與他兒子當了這個國家的皇帝,那是做的很不錯。
“公主公主!”秀玉買了一堆東西跑過來,“我聽今晚上有燈會呢,到時候會很熱鬧,我們一起逛燈會好不好?”
白酒看了眼現在酒肆樓臺上掛著的燈籠,晚上的熱鬧已經能預見到了,她點零頭,“好吧。”
所謂的參加燈會,不過也是年輕男女的一種結實的機會,永安國的燈會一年一度,以前的白酒也是參加過的,只是每一年都是劉宴帶著她出來玩,不…只有一年是例外的。
那是她要出嫁的那一年,那一年的燈會,就在她的婚期前半個月。
劉宴一身白衣,豐神俊朗,光是站在一個地方,就能惹得春心萌動的少女們頻頻回頭了,不過,他卻是只拿著一盞燈,眼里只有眼前的一個人,“這盞荷花燈,要嗎?”
“要。”白酒伸手接過了紅色的燈籠,又覺得好笑,“每一年的燈會,你就只會送給我一盞荷花燈。”
“其他女孩子都會為了許愿而親自做一盞荷花燈,我知曉酒定是懶得動手,所以才想著送荷花燈。”劉宴笑了,“你要是不喜歡,那我再去買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