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樂晴想著自己的身份,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子怎么能與人私定終身?于是她猛地推開了李允澤道:“我已經有未婚夫了,你放開我,我救你只是一時的心善,你無需報答我。”
聽到她說她已經有未婚夫了,李允澤眼睛里蘊藏著風暴,語氣也極度的危險:“你有未婚夫了?他是誰?”
容樂晴的心顫了顫:“是誰都和你沒關系,既然你已經好了,那我以后就不必再來了,你以后好自為之吧。”
“我說過的話還沒有人能反駁,我說要以身相許,就一定要以身相許。”李允澤非常強勢的箍住容樂晴,“你的未婚夫是誰?起和他取消婚約。”
容樂晴被他這霸道的樣子氣得不行:“我憑什么要聽你的去取消婚約啊,你這樣算什么?而且我無緣無故的去取消婚約,別人要怎么看我?”
李允澤瞇眼:“的確是我考慮不周,既然這樣,那就讓你那個未婚夫犯錯主動取消婚約。”
容樂晴哼聲:“人家無緣無故的怎么會犯錯?你快放開我,如果被人看到了我的名聲還要不要?”
“不會犯錯就主動引誘他犯錯,樂晴,從你救我的那一刻開始,你就應該有預感,你以后只能是我的人。”
“你怎么這么霸道。”雖然是一副生氣的表情,但容樂晴心里卻怎么也氣不起來,或許就像這人所說的,從救了他的那一刻開始,她的心就搭在這人的身上了。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是你不要對我未婚夫做太過分的事,他并沒有做錯什么。”
李允澤醋道:“你在我面前維護別的男人?”
容樂晴輕哼:“我只是實話實說。”
“這么說你同意我以身相許了?”李允澤悶聲笑。
容樂晴用行動代替說話,將昨天才繡好的那副鴛鴦戲水的手帕遞給他,并一臉羞憤的說:“我都已經被你抱過了,我還能嫁給別的男人嗎?”
李允澤聽著抱得更緊了些:“樂晴,我很高興。”
容樂晴放輕了聲音:“我知道你身份不簡單,但是你答應我,不要去為難與我有婚約的葉公子。”
李允澤顯然是沒聽進去,而是隨意的說:“放心,我有分寸。”
他嘴上隨意答應著,然而心里卻在想,他怎么能輕易放過與他喜歡的女人有婚約的男人?只要那男人還在世一天,他心里就不舒服一天,當然,怎么讓那個男人消失,這就不必告訴懷里的小女人了。
兩人抱了好一會兒,容樂晴的羞恥心又漸漸的上來:“你怎么還不放開我?”
“好不容易抱上,我怎么舍得放?”李允澤說著,居然用嘴輕輕的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容樂晴頓時驚叫出生,整個人都紅透了,而且僵住不敢再動。
外面的丫鬟小蝶聽到聲音焦急的詢問:“小姐,你怎么了?”
“沒事。”容樂晴連忙道,“你別進來。”
見她這樣,李允澤又是一陣壞笑,甚至又咬了一下,男人的氣息朝著容樂晴撲面而去,讓她更加燥熱了。
“你放開。”容樂晴這下是真的又氣又急,“男未婚女未嫁,我們不能這樣。”
李允澤輕嘆一聲,知道自己不能逼得太過,終究是還是慢慢松開了她,卻一臉勢在必得說,“真想現在就把你娶回家。”
容樂晴嘀咕道:“三媒六聘,哪那么快?再說我還不知道你的底細呢,你就知道我爹娘一定會將我嫁給你嗎?”
“想知道我的底細?”李允澤寵溺的笑,“現在還不是時候,我怕嚇著你,不過你放心,等我處理完那些雜碎,我一定盡快來迎娶你。”
一想起他們初見時男人渾身是血的樣子,容樂晴就忍不住害怕,她擔憂的問:“你身邊總是這么危險嗎?”
“擔心我?”李允澤摸了一下她的頭發,“放心,我不把身邊那些人清理干凈,怎么讓你安心的嫁給我?乖乖的在家里等我回來。”
“嗯。”
李允澤又輕輕的抱住她,嘆氣道:“真舍不得離開你。”
或許是分離在即,這一次容樂晴沒有躲閃,而是很乖巧的依偎在他的懷里。
“在我沒回來之前,你不許去見你那個所謂的未婚夫。”
“好。”
“一張手帕不夠,我還想要你親手做的鞋子和里衣。”
容樂晴嘟嘴:“你身邊沒丫鬟嗎?想累死我啊!”
“可我只稀罕你做的,而且你想讓我穿別的女人做的東西?”李允澤反問。
“不想。”容樂晴悶悶的說,“那你告訴我,你有沒有妾室,有沒有通房?”
“沒有妾室,通房倒是有兩個,不過我答應你,等我回去之后就打發她們。”
“你居然還有兩個通房?”容樂晴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她知道,大戶人家的子弟都這樣,之前的事她又有什么資格去管?
“生氣了?”李允澤看著她的眼睛,“我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遇見真愛,你的出現不在的預料當中,如果早知道我會愛上你,我一定會為你守身如玉,樂晴,我向你保證,以后除了你我不會再有其他的女人,不要生我的氣好嗎?”
容樂晴知道男人能說到這樣已經很不容易,心里也是非常的感動,她勉強笑了一下說:“那你以后都不能忘記今天的承諾。”
“我答應你。”
“小姐,時辰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不然老爺和夫人會過問的。”外面丫鬟小蝶開始催促,容樂晴和李允澤一時俱是無言,兩人的內心都非常不舍。
大概沒有比這更無奈的事情了吧,剛剛表明心意卻必須要分開,愛情這種事怎么就這么磨人呢?
李允澤忍了又忍,終于還是沒有忍住,他掰過容樂晴的肩膀,然后深情的看著她俯身低頭。
容樂晴內心一跳,一時也不知道是愣住了還是默認了,居然就這么讓他的唇貼上了她的。
李允澤一向不是個委屈自己的人,因為眼前的人是自己心愛的,所以之前才一直給予尊重,一直在忍耐,現在分別在即,他迫切的想在對方的身上留下屬于自己的痕跡和氣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