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父母的行為在這個時代十分普遍,所以原身對此也沒啥怨念。
只是更加努力的設法賺錢。
刻苦學習網絡課程。
希望能有所改變,不說改變整個世界,至少也要改變自己未來。
她不希望看到自己未來如同自己的父母那般,每天日復一日的過著枯乏無味的生活,等待著政府救濟,人生未來一眼就能看到頭,沒有任何波瀾起伏,沒有任何改變。
當然了,這只是喬木了解到的一部分,是她透過現有線索猜出來的情況,具體是不是這樣,那只有原身她自己知道,喬木又沒有翻看梳理過原身的記憶,哪里能知道。
除此之外,喬木還順利地通過通訊記錄等線索,把原身的人脈也基本摸清楚了,之所以只花了沒幾個小時就做到這一步,主要是因為原身人脈實在太稀少了,現實當中認識并且關系不錯的朋友就三個。
網絡當中熟悉的也就七八個。
目前經常聊天的只有四個。
這么點人想弄不清楚都難。
而就當前情況看,原身現在最熟悉,關系最好的,就是請她喝粥的那個鐘離思,他們兩個人認識有六年多了,甚至原身之所以會當上群演,那也是鐘離思幫忙介紹的。
喬木通過摸索原身遺留在網絡上的信息,了解到這些情況后,時間已經到了十一點,那接下來自然就是趕緊睡覺,確保明天不會困。
第二天一早。
喬木起床洗漱完,便坐到了儲藏室里,拿起全息頭盔戴上,再次進入全息網絡,并且打開了原身過去這時已經打開學習的那個軟件。
再然后,喬木就發現,軟件里那些所謂的初級教育課程,她早就已經在其他星際時代學過了,而后面的中級教育課程,高級教育課程和特級教育課程,也基本都是喬木早就學過,甚至了解的比這邊課程還要多的那些個理論定律和知識。
這個星際時代終究只處于星際時代的發展初期,只能在本星系之內自由的挖掘各種資源,所以總體發展水平對喬木而言,的確還算比較弱,各方面的知識層次自然也相對一般,甚至還有一點略顯落后。
“難倒是不難,就是特級教育資格合格證考起來,應該也都不難。
可要是以我腦子里的現有知識去獲得這邊的文憑的話,好像有點不符合跟原身的約定,可光靠原身自己的能力的話,是真沒希望啊。
要不,再聯系看看。
嗯,決定了,再聯系看看。”
看完學習系統里面的那些個知識教程,喬木糾結為難的地方就更多了,因為根據她跟原身的約定來看,即便這些知識她都明白,好像也是不能用來考取各種資格證的。
可是要讓她重新學的話,那怎樣才算是靠原身的天賦學會的呢?
各方面約束實在是太多了,多到喬木都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
所以她立刻就決定想辦法再跟原身聯系一下,看看能不能讓原身改改愿望或者放松一下約束啥的。
不然她在這根本沒法做啥事。
原身現在的情況,壓根就不是靠改變性格就能改變的,不是說軟包子想反抗,性格一變就能反抗得了的,原身當前所處的情況,實際上是來講,這是一種社會性問題。
目前這種大環境下。
沒機遇是根本不可能翻身的。
就是喬木,在沒有辦法使用她腦子里現有知識,只能利用原身所知知識的情況下,那也沒任何轍。
只能要么選擇認命。
要么選擇發揚艱苦樸素的節儉精神,努力攢錢并且學習個大幾十年,等到七八十歲的時候,才有可能考上特級教育資格證,擺脫現在的底層位置,勉強踏入中產層次。
還是個人踏入中產層次。
對子孫后代基本沒啥幫助。
除了上面那兩種路,還有一條犧牲自我的路,那就是自己和自己的丈夫努力多攢錢,然后再讓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多攢錢,等到孫子到了一定年紀的時候,他們四口人攢下來的錢,大概就夠孫子在年紀很小的時候就注射兩三種藥劑,勉強趕上富裕中產階級家庭的起步了。
如此犧牲個七八代后。
說不定能有點希望,把自家七八代之后的子孫,推到富裕階層。
完成子孫后代的階層提升。
所以總體來講,這個世界的階層固化雖然已經很嚴重了,但是倒也沒有嚴重到真的沒有任何循環余地,可是現在的整體社會規則已經不再是過去那種父母為子女犧牲的規則了,沒有幾代人的犧牲,想在沒有天賦沒有機遇的情況下完成階級的躍升,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喬木這時候顯然是不可能靠她父母,甚至于她連面都沒有見過的祖父母去獲得祖輩的積累,況且據她估計原身父母那邊也沒啥積累。
她自己為后輩積累也懸,因為她自己能積累,可是她不能保證她的另一半也愿意為后輩犧牲,更不能保證兒孫愿意繼續為后輩犧牲。
所以有辦法和沒辦法,幾乎沒兩差,辦不到的辦法能叫辦法嗎?
糾結完這些后,喬木立刻就斷開了全息網絡,并且脫下頭盔,趕緊調動自己的精神力連接還沒徹底關閉的那個位面通道的另一邊,也就是她那個小千世界的虛無空間。
重新跟原身李臘梅聯系上了。
不過這次就不是面對面了,因為位面間隔的原因,喬木只能勉強做到類似于手機通訊的連接形式。
但這也夠用了。
一連接上,喬木就很直接的跟她說了一下自己的判斷,并且給出了幾種,也就是她先前想到的那幾種,有可能完成階層提升的方法。
此時正處于虛無空間內的李臘梅聽完喬木的話,愣了好一會兒傳出了一絲帶苦澀的笑聲:“哈呵…
也許,你說的是對的。
可是這太難太難了,我父母手里一有錢就買吃的去了,每個月剛發救濟金那幾天基本都是吃自然食物,然后等沒錢了,最窮的時候甚至只能吃最低檔次的飽腹營養劑。
他們根本不可能有存款。
而且據我所知,我認識的那些人身上也沒有幾個手里有存款的。
大家都得過且過。
不過你現在跟我做這些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