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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有抹布還不行,光有抹布是沒有辦法徹底堵住他嘴的,只要舌頭靈活,很輕松就能把抹布推出來。
村長,你把他往我這拽拽。
我來讓他閉嘴。”
喬木微笑著對林大河說道。
林大河沒有問為什么,直接就伸手把老醫頭往前拎,將老醫頭拎到了喬木面前,使得喬木伸手就能碰到老醫頭,而喬木也在下一瞬間伸手摸上了老醫頭的下巴,一個巧勁,把他的下巴給卸掉了,這下巴一卸掉,他自然就沒辦法罵人了。
只會嗷嗚嗷嗚的流口水。
之后,喬木才隨便從身邊找了個布團子,把老醫頭的嘴給塞住。
一些個電影電視劇里所謂的用毛巾把人嘴一塞住,人就沒辦法說話,或者說用膠帶把人嘴封,人就沒有辦法說話,那都是相當不靠譜的,卸下巴可比這兩樣靠譜的多。
當然,技術難點也更高。
一般人很難做到。
“喬大娘,你這招卸人下巴的手藝可真是絕了,等一下,你有這般手藝的話,那先前你說你會醫術的話豈不是也是真的,你真會醫術?”
林大河先是驚訝,驚訝之后便是欣喜,原本他還在擔憂著把老醫頭抓了,他們村里村民以后就不好看病了,如今看來,好像也不是不行,如果這喬大娘的醫術不算太差的話,那么應該也能勉強湊合用。
況且這喬大娘好歹是文化人。
看那個什么赤腳大夫手冊應該完全不成問題,只要能把那個手冊看完學會,那技術絕對不比現在的這個老醫頭差,只會更好,因為這老醫頭就連現在學會的這個赤腳大夫手冊都是靠沒事騷擾那些知青。
好不容易囫圇學了點。
“感情你先前一直沒信啊。
醫術我當然是會的,雖然不算特別的精通,但治點小毛病還是完全沒問題,什么骨折難產之類的都能治,感冒發燒那就更不用說了。”
喬木雖然也想說自己是絕世神醫啥的,可是說也得有人信啊,還不如謙虛點,就說自己會點基礎。
“那什么,不是上面的說你是學那個叫什么經濟,還是金融,還是什么?我忘了,反正就是跟錢有關的知識的嘛,我哪知道你還學了其他知識,你們這腦子真是不得了。
精的不要不要的。
既然你會醫術,回頭給大伙展示一下,要是大家都覺得你的醫術不錯的話,那我就給你分個輕松點的,給你工分再提一點,不過補貼就沒有了,畢竟你身份在這呢,我不好跟上面申請,但是回頭秋收結束分糧食的時候,可以給你稍微多分點雜糧,算咱村里給你的補助。
事情就這樣了,你先養傷吧。
展示醫術的事。
等你回頭傷好了再說。
對了,你能順帶著再告訴我一下老醫頭那些罌粟種在哪里嗎,等會我也帶公安們去看看,把那些罌粟給鏟除了,免得再來禍害我們。”
林大河說了一通,并且給了喬木一個許諾之后,這才開始詢問喬木那些罌粟到底種在哪了,雖然回頭也能通過審問老醫頭了解,不過審問不費事嗎?還不如直接問呢。
“種在,這個方位我也不太好形容,就是,我不是從那個山上掉下來的嗎?就是我掉下來的那個地方往上面爬,爬到一個能夠站立的平地上,然后再往前面走走就到了。
你應該比我更了解。
附近這個山上可以種植的地方可不多,就那么幾處,而且還得是相對隱蔽點的地方,只要你們去山里到處找找,應該很快就能找到。
因為罌粟花蠻漂亮的。
大片大片的很好看。”
喬木,甚至于原身,對她先前爬的那座山,那真真是一點都不了解,因為她既不是本地人,平常也基本不怎么去山里,從到這邊一直到死亡,總共只去過兩次,對山里的具體方位和名稱一點都不了解。
如此又怎會知道那些罌粟到底長在那,只能描繪出個大體方位。
“哦,我知道了。
大片大片的花,很漂亮,媽了個巴子的,我他媽見過那些花,還摘了兩朵送給我老婆了,對了,喬大娘,那兩朵花一直都放在我老婆的房間里,該不有出什么事吧?”
聽到漂亮和大片大片的這兩個形容詞之后,林大河頓時就知道喬木說的是哪了,他雖然知道鴉片也是壞東西,但他還真不知道鴉片是用什么東西做的,只知道那玩意看著烏漆麻黑,而且味道又很難聞。
所以前段時間在山上看到那片花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往鴉片的方向思考,或者說直到喬木說鴉片的原材料罌粟花很漂亮,這才恍然。
同時,很是緊張的問道。
“花沒有問題,制造鴉片的主要材料是罌粟花的果實,同時就連罌粟花的種子其實都沒問題,甚至還能適當的當做調味品,罌粟真正有毒的地方是在于果實汁液和果殼。
你摘的應該是還沒有完全成熟的罌粟,只要毀了就行,沒有必要太擔心,不過我懷疑老醫頭家里應該還會有不少成品鴉片,甚至村里可能還有不少人家已經開始吸鴉片了,這點一定要記得跟公安那說。”
喬木先是安慰了一下村長。
隨后又趕緊叮囑了點其他事。
“這個,這個恐怕有點難,那些村民也不是故意要吸的,我要是把事情透露出去,恐怕村里那些村民就要恨我了,罷了,這件事你別管了,就當什么都不知道吧,我來。”
林大河這么說還真不是說為了一個人獨占功勞,因為這功勞本來就不算太大,而且也不可能說讓他升遷什么的,一個不小心還有可能惹得那些已經在吸食鴉片的村民對他怨恨不已,所以根本沒有必要。
他是擔心喬木安危。
喬木現在處境本來就不好,要是再一不小心因為這事惹惱了部分村民,那以后生活肯定會更艱難。
關于這點,喬木自然也不會聽不明白,因此,當即笑著回復道:
“那就多謝村長了,不過村長也不用太擔心,那些村民鴉片中毒的程度應該不算太深,我還是有辦法幫他們抑制甚至克服的,畢竟我自己現在也吸過鴉片,若是沒有辦法治療的話,我又怎會如此鎮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