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小凡并不知道北都風起云涌鬧起來的事情。
只是在詹家再次送了信,表示事情解決之后,大大的松了一口氣,然后繼續忙起自己的本職工作。
時凌恒再次來阮酒這邊的時候,阮酒如同玩笑的說道:“看來那位青梅竹馬,在小凡心里很重要嘛…”
他手中轉動的就是新拿到手的手表,也是打探消息的報酬。
時凌恒原本有些不羈的坐姿瞬間坐直:“什么青梅竹馬…”
阮酒嘖嘖兩聲:“你那么關心做什么,又和你沒關系…”
時凌恒發現,有些人就是挨收拾,你說是么?
于是等阮酒在院子里又被迫被某些人以切磋的名義打的節節敗退之后,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知道的全吐了出來。
“聽說從小一起長大,就連喜歡的東西也都是研究方向的,可謂是志同道合。”
他表示自己一點也不怕疼,可也不想一條小命丟了…
早晚有一天,他要把時凌恒給打趴下…
趁著時凌恒不注意的時候攻上去,可時凌恒仿佛后背長了眼睛一樣,幾招下來,他又落了下風。
“志同道合,那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話叫做近水樓臺先得月,離得那么遠的人,還能叫做威脅么?”
時凌恒瀟灑的一拳襲過去,阮酒堪堪避讓。
阮酒心中一句臥槽,還好我躲得快,不然小腹上次剛好的傷勢只要又要加重了…
兩人收了手,阮酒捂著發疼的嘴角,嘶嘶出聲:“我懷疑你是挾私怨報復,不曾說點到為止么?”
時凌恒淡淡的瞟了他一眼,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歉一點誠意也沒有:“哦,不小心沒收住…”
阮酒:我信了你個鬼。
光頭小子已經拿來碘酒和藥水,給阮酒上了藥,阮酒看了一眼鏡子里自己現在的形象,一點也不滿意,打人不打臉,你知道么?
扔了藥瓶讓時凌恒自己上藥,然后說道:“真的動心了?”
時凌恒看他:“有何不可?”
阮酒蹙了蹙眉:“小凡人自然是好的,只有你配不上她的道理,我們現在就是在刀尖上走路,你要把她牽扯進來么?”
時凌恒上藥的手頓了一頓,搖了搖頭:“她兩年后才到法定結婚年齡,我還有時間。”
阮酒一拳頭搗在他的胸口:“那就努力吧,我支持你。”
時凌恒反手做了同樣的動作:“我要多謝你,沒有你,我會多很多麻煩。”
“行了,我們之間說這些做什么,說說你那邊,文月南因為姜成和姜依搗亂,倒是被打發了,可是他們不會放棄,你有些打算,北都那邊,我的人會幫你照看著,有什么情況會及時通知。”
阮酒說起正事,神色也正經起來,只是臉上涂著藥水,總是有種莫名的滑稽感。
時凌恒點了點頭:“他們肯定會再派人來,動的越多,我們也會接近真相的機會就越大,我哥哥還有嫂子的死因,早晚一天會水落石出。”
他一雙眸子冷意見骨。
如同一直蟄伏的巨獸,等獵物稍有懈怠,就要一口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