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一個好招惹的。
人群散去,不敢看熱鬧。
木蓮生微微松開蔣圓圓的手,她和陳洲怎么回事,心里清楚得很,幸好她是一個明星,沒一次和陳洲見面,比較隱秘,也沒留下什么證據。
拒不承認,旁人也不會壓著她認。
況且,她是真的不知道陳洲是這么一個人,若是早知道,她又怎么會和他糾纏不清。
木蓮生說,“陳先生,我希望以后你能離我女朋友遠一點,天各一方,各自安好。”
陳洲冷笑,“木董事長好本事,這么一個人你也要護著,真實情況如何,我們各自心里有數。”
“我心里有數。”木蓮生淡淡說,“無非是圓圓涉世未深,被你蒙騙多年,若說罪,她左右不過是沾了一個識人不清,眼瞎,可你…”
蔣圓圓,“…”
識人不清,眼瞎!
這臭弟弟,說話可真狠。
木蓮生看向陳洲,“你謊話連篇,故意隱瞞,非君子所為,甚至連小人都稱不上。品行低劣,枉讀詩書。”
陳洲位高權重,難得有人在他面前放肆,直言不諱,臉色都變了,“木董事長,我為人如何,與你無關。”
“子不教,父之過,我會好好和令尊談一談。”
陳洲臉色鐵青,“你!”
蔣圓圓連看他一眼都覺得厭惡,“我們走吧。”
木蓮生點頭,“好!”
陳洲被一個小自己十幾歲的男人氣得說不出話來,自己的計劃又落空,不免的口不擇言,“木蓮生,蔣圓圓只不過我是養的一個玩意兒,你若喜歡,說一聲,我送給你,又何必這么大費周章。”
蔣圓圓被人當面羞辱,臉色都白了,渾身僵硬如石,這張她看了幾年的面孔,倏然變得陌生起來,那些承諾就像是灰燼消散在風中。
他養的一個玩意,可以隨便送人。
在她一腔情愿的戀愛里,原來她只不過是一個比寵物都不如的東西。
木蓮生看著陳洲,淡淡一笑,“我給你一個道歉的機會,否則,你會為你這句話,付出代價。”
陳洲又怎么可能會道歉。
木蓮生頷首,“我希望陳先生一生都能如此自負自滿,圓圓,走吧。”
江小茶淡淡說,“陳櫻的教訓,還是幾個月前,你們陳家人真是健忘啊。”
陳洲不置一詞,木蓮生又能拿他如何?
出了周家,那種壓在蔣圓圓心中的大石頭,總算是移開了,她好奇地問,“木董事長,你怎么來了?”
“小茶讓我過來給她撐腰。”木蓮生實話實說。
小茶公主和陛下鬧了矛盾,在冷戰期,需要人撐腰,肯定是他來出面。
蔣圓圓,“明白。”
江小茶說,“我明明是說來給圓圓撐腰的。”
木蓮生說,“有區別?”
江小茶一想,好像是沒什么區別。
這宴會上她吃的瓜夠多了。
蔣圓圓逃過一劫,十分感激,那天她和木蓮生是談好了條件,只是沒想到他履行這么快,一點都沒有敷衍。
真是一個講信用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