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陽目光灼灼地看著渾身羞成粉紅色的小媳婦,眼中的寵溺幾乎能擰出水來。
難得的跟著暖暖就下床了,然后安靜地站在外面等她。
暖暖在廁所深呼吸了好幾次,尿尿了以后,沖了水,打開門,對上的,就是赤陽哥哥好成雕塑般的身體。
“你…你也要尿尿嗎?”
她習慣面對的是隱忍、克制的赤陽哥哥。
每次看到他在面對她,怕傷到她時那隱忍克制的樣子,她心里的防線就會放松,就會帶著他自我先嗨起來。
可是…
可是面對這么會撩的赤陽哥哥她會害羞,會有點怕怕的。
她喜歡被他壓著,然后帶著她進入另外一個世界的感覺。
赤陽一把將全身粉紅的媳婦兒打橫抱起,愛死的重新放回在床尚。
在這寒冷的冬天里,房間并沒有開暖氣,但是滿室氤氳的曖昧,卻足以將一切的寒意沖散。
特別是赤陽還用自己的身體當成被子覆蓋在暖暖身上,輕輕親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雖然沒有咬,卻也是不輕不重的在她身上種著一朵又一朵的草莓。
親得原本羞澀不已的暖暖又慢慢變成了一灘水。
親到小腹的赤陽,終于受不了了。
輕聲對暖暖說道:“暖暖,我還想要你咬我。”
“你不…”
下意識的想要問“你不痛嗎”?結果想到了赤陽哥哥的意思,暖暖的臉“唰”的爆紅。
感覺赤陽哥哥變壞了…
可是很快,暖暖便投入到了新一輪的飄搖與極致的享受中…
第二天一早,當暖暖和赤陽去看冷棋睿的時候,發現艾登正提了一套四格的超級大的保溫飯盒。
“你…你這是什么打頭?”暖暖震驚了。
畢竟,第一次看艾登沒有穿西裝,還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架勢,讓鐘暖暖有點懵。
艾登微微一笑,對著暖暖和赤陽很陽光地打招呼,“老大,姐夫!”
赤陽對艾登和賽琳娜的稱呼已經習慣了,以前本來把艾登列為危險分子,如今卻是轉眼就把他歸為了自己人。
不管艾登在外面到底是主營什么生意的,接觸了幾次,他都覺得艾登很靠譜。
既然他是暖暖的兄弟,那以后就是他的兄弟。
赤陽對著艾登友好地點了點頭。
暖暖又問了一遍:“問你話呢,你這是什么打頭?”
艾登微微一笑,目光里盡是一個哥哥對弟弟的寵愛和無奈。
“我凌晨4點起來給小睿煲的雞湯,熬好了給他送過來。”
鐘暖暖一副看變態的眼神瞪著艾登,一把將他拖離病房門口。
“艾登,你別跟我說你對冷棋睿是來真的!你有多喜歡美女,賽琳娜不知道難道我還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間也是講求貞操的好不好?你這早就已經跟那么多女人都那個啥了,你現在要對冷棋睿那鵪鶉下手,你忍心啃得下去嗎?別說我偏心,這事兒要真的成一個,我絕對幫賽琳娜不幫你!”
艾登被鐘暖暖說得無語了,一臉備受打擊和受到侮辱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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