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龐大的換算,我跟魏教授都沒辦法完全記住,朗震他們也絕對沒有辦法。他們連記都記不住,又怎么去研究?目前為止,他們最多也就是看著報告能夠說出個所以然來,但是沒有報告,他們是什么都說不出來的。”
魏嚴點頭:“暖暖,到時候只要你出來跟朗震一對峙,誰是抄襲狗一目了然。”
南宮暖暖聽著兩位教授義正言辭的話,看著他們的黑眼圈,也是哭笑不得的。
“各位,聽我一句好嗎。你們說的這些都不是最快解決問題的辦法。畢竟照著說,跟背著念,并不能說明任何問題。就好像一篇作文,寫作文的人一般都不能將自己的作為背下來,但是抄襲作為的人卻可以。”
魏嚴:…
何志:…
“所以,是否能背誦,并不能判定對方是否抄襲。”
見兩位教授的精氣神都在一瞬間蔫兒了下來,南宮暖暖不得已說道:“放心吧,這個項目是我的,我就有辦法讓它自己認主。”
說話的時候,南宮暖暖的眼神肆無忌憚地看向了張放,說道:“不需要警察,也不需要背誦,項目會告訴所有的人,我南宮暖暖才是這個項目的創造者。”
大家順著她的目光同時看向張放,張放的臉色卻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蒼白了下來。
別人所有的目光加起來,也及不上南宮暖暖一個輕飄飄的眼神管用。
被南宮暖暖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盯過好幾次了,張放完全能感覺到每次南宮暖暖眼神只要放在他身上的時候,他就感覺有一把黑洞洞的槍頂著他的頭一樣。
張放的唇囁嚅了一下,說出來的話,連他自己都能感覺到顫抖。
“南宮小姐,您這樣盯著我,是不是認為我就是那個盜竊者?還是伍治在您面前說了什么?”
一旁的伍治聽到這話差點兒沒被氣死,怒吼道:“張放,你少含血噴人。到底誰是盜竊者,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雖然沒有證據,但是我相信,大家的目光都是雪亮的,這件事一定會被查個水落石出。”
張放卻不管伍治,對南宮暖暖說道:“南宮小姐您不知道,有一天我看到伍治在跟胡雅雯說話,那個胡雅雯就是經常在您背后說您壞話的女人,她跟石雅琳是好朋友。她…”
“行了,不用說了。”不等他說完,南宮暖暖就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的話。
張放一怔,想要繼續解釋,卻聽南宮暖暖對保安說道:“把他帶下去,離開賽博國之前不要讓我再見到他。”
“是。”
張放一怔,沒想到南宮暖暖突然就要抓他,愣是一時間沒回過神來,他都沒想通,自己到底是哪里露餡了。
直到保鏢已經抓住了他,他才猛然回過神來,大力掙脫地吼叫道:“不公平!你不公平!你為什么抓我不抓伍治?我們都有嫌疑!你沒有證據憑什么抓我?你要抓我拿出證據來啊!”
南宮暖暖根本連個眼神都不愿多給他,轉身就回屋了。